“陳修傑,你給我站住!”

一條小巷中,一個普通的青年正在被四五個大漢追趕,他已經被追了四五條街了。

“張哥!你都追我幾條街了還沒追上,別追了行不行,這樣,我給你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咋樣?”

陳修傑此時一邊跑一邊大聲說道。

“咋樣?不咋樣!要是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

“可是張哥你這事兒警察也得找你的麻煩啊!”

“他奶奶的,幾天不見,小兔崽子嘴皮子功夫長了不少!”

張斧是A大附近有名的該溜子,平時就喜歡做些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

而陳修傑入學第一天就成為了他的“獵物”,陳修傑看起來身材瘦弱,一看就像膽小怕事之人,因此張斧經常找陳修傑要點補給。

陳修傑本身家庭並不富裕,他深知這樣也不是辦法,於是他進入大學之後就一直在苦練跑步。

打不過惹不起我還不能跑?

就在剛才,陳修傑準備回寢室的時候,看見一個吊兒郎當的人正在調戲一個妹子。

母胎solo二十年的陳修傑腦海裡當即浮現出一段不存在的記憶,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於是他撿起路邊的一根木棍,提神振氣,一聲大喝:“呔!何方孽障竟敢當街調戲良家!”

誰料那人轉過身來,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慫包陳修傑啊,怎麼滴,今天你還想見義勇為?”

“張,張哥,怎麼是你,好巧啊。”

陳修傑看見那張臉當即就有些慌了,早知道剛才就不見色起意,啊呸見義勇為。

“是挺巧的,既然來都來了,最近手頭緊,借我二百塊錢花花。”

說著張斧就笑眯眯的向著陳修傑走了過來。

就在張斧走到陳修傑面前時,突然看到一道黑影朝他頭上呼來。

“邦”的一聲,還挺好聽。

陳修傑直接給了張斧一棍子。

張斧在一旁打牌喝酒的小弟看到這一幕,“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抄起傢伙就朝這邊過來了。

“陳修傑你tm活膩歪了是吧!”

陳修傑看著他們過來拔腿就跑,那些小弟也不含糊,立馬開追。

陳修傑跑的時候回頭看了一下,那被調戲的妹子好像還沒反應過來,有點懵逼。

於是陳修傑大喊道:“妹子別愣著了,跑路要緊!”

那妹子突然驚醒過來,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張斧的小弟也顧不得這些,一心想要追上陳修傑。

“嘶,小b崽子下手可真他孃的狠,媽的,看我逮住你不扒了你的皮!”

被一棍子敲懵的張斧終於恢復了過來,朝著陳修傑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

“哈,哈,哈,你跑啊,哈,你怎麼不跑了!”

此時的張斧雙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陳修傑已經被他們堵進了死衚衕裡邊。

陳修傑方才一時情急,轉錯了方向,落得了如今的局面。

不過他此時看起來並不慌亂,他回頭看了一眼攔住去路的牆壁。

牆高大概三米五左右的樣子,他身高一米七八,舉手大約二米三左右,他只需要攀爬一米二的高度就有可以翻牆過去。

於是陳修傑當即歪嘴一笑,轉身一個助跑,向牆上蹬去。

“陳修傑你幹啥呢?嚇傻了?”張斧身旁一個小弟嘲笑道。

是的,陳修傑根本不會,他的腳在牆上胡亂蹬了兩下就掉下來了,一連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看起來難免有些滑稽。

不過陳修傑並沒有氣餒,因為他還有一個辦法,這個巷子兩米多寬,他立定跳遠能跳三米左右,他只需要兩三次蹬牆跳,就能翻過去。

說幹就幹,然後他就很流暢的失敗了。

“哈哈哈,陳修傑,你擱這給我們表演小品呢?”一旁的其他人看見這滑稽模樣,也笑了起來。

隨後張斧厲聲道。

“我告訴你陳修傑,你現在在這裡演猴戲也沒用!今天你tm動手這事兒,沒完!”

“如今給你兩個選擇,拿三千塊錢醫藥費給我,或者我們揍你一頓你再拿三千塊錢給我們。選吧!”

“呵呵,張哥,我可以都不選嗎?你把我全身賣了我也湊不齊三千啊。”

“那我可不管,你現在有多少給我拿多少,剩下的可以給你打欠條。”

“那張哥,要不這樣,這兩年一共找我大大小小借了五千兩百四十六毛八,咱抵賬如何?零頭我給你抹了,你還我兩千就行了。”

“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耍嘴皮子,我看你就是純欠揍!給我弄他!”

就在這時陳修傑突然從包裡抽出一根甩棍,大喊道:“別過來!我最近可學了不少防身術,一會小心傷著你們。”

說著陳修傑拿著甩棍胡亂整了幾下把式,還挺有樣。

但張斧顯然是不願意和他廢話了,對小弟使了個眼色,然後小弟們就衝了上來。

“轟”!

就在雙方即將交鋒之際,一顆拳頭大小的隕石從天而降,砸在了小巷中。

張斧那幾個倒黴蛋小弟,一個當場被爆頭,另外幾個因為近距離接受衝擊波,直接被撞到牆上扣不下來了。

張斧和陳修傑兩人還比較幸運,離得比較遠,只是被衝擊波撞飛,受了區區重傷而已。

雖然隕石很小,但引起的動靜可不小,附近的居民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看這趟熱鬧。

結果剛一到地方就看見血腥的一幕,心理承受能力弱當場就吐了。

好在有人眼尖,發現了兩具“全屍”,當場打了急救電話。

“嗶”!“嗶嗶”!

救護車和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將兩個人帶回了醫院救治。

......

窗外的天已經亮了,陳修傑睜開朦朧的雙眼,潔白的天花板呈現在他的眼前。

同時出現在他眼前的,還有一個吊瓶,延伸下來一根輸液管,插在他的手背上,他的臉上還戴著一個呼吸機。

陳修傑此時只覺得他的內臟全部都攪和在了一起,全身都疼的要命,現在他唯一能動的也只有眼皮子,連說話都成了奢望。

陳修傑現在滿腦子就一個想法:“別疼了,要疼死了,醫生護士快來喂朕吃止痛藥!”

沒想到他這個想法剛一浮現,他就感覺身上沒那麼疼了,原本疼的不能動的身體,也可以勉強行動了,讓陳修傑有些驚訝。

隨後他扭了一下頭,看了一眼另一張病床,發現張斧也在,不過此時的張斧昏迷不醒。

隨後他就想起來昨天恐怖的一幕,一個人的腦袋當場消失,另外幾個撞到牆上,隨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過了一會醫生來查房了,陳修傑看著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問道:“醫生,我這是怎麼了?”

醫生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牆上的病例卡說道。

“沒啥事大事兒,就是有點骨裂加輕微腦震盪,還有一些內臟損傷,不是很嚴重,保守治療躺兩三個月就好了。”

“噢對了,你家裡人聯絡方式是多少?儘快通知一下,讓他們把住院押金交一下先。”

“兩三個月?”陳修傑一聽當場愣住。

“一個月左右能出院,剩下時間自己在家遊戲,你都算運氣好的!你旁邊這個,至少得躺小半年。”

陳修傑將家裡人聯絡方式告知醫生後,醫生便帶著護士離開了。

醫生走後,陳修傑又開始想剛才的事情,他剛剛就想了一下讓自己別疼了,還真就輕鬆了不少。

究竟是心理安慰,還是說自己被隕石變異了?

陳修傑這時候想起來他看過的一部動漫,天外隕石帶來神秘病毒,接觸到的人都擁有了一種叫做替身的能力,難道說?

陳修傑想到這,開始閉上眼睛感受,還在心中默唸:stand power!

不過很顯然並沒有什麼效果,也沒有見到什麼所謂的替身,然後他轉變了一下思路,繼續開始默唸,別疼了別疼了。

結果發現依舊沒有任何效果,於是陳修傑放棄的這個荒誕的想法,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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