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後院,劉光天提著褲子出了屋,一臉淫蕩的笑容。

陳平安給他的酒,他是一點沒給弟弟喝呀,都自已喝了。

當然,酒不能白喝,得有個發洩的地方呀,弟弟的物件就受苦了。

尤其是這些天,因為在中院兒修房子,劉光天時不時的就能回家,這下可更方便他了,都不用晚上把弟弟灌醉偷摸的來了。

屋裡,數著錢的夏雨萌冷笑的看著劉光天的背影,心想就算再硬又怎麼樣,終歸是牙籤攪大缸,要不是為了錢,她都不願意哼唧那兩聲。

夏雨萌賺了錢樂呵呵的,劉光天那邊就發愁了,最近他錢可花的太快了。

劉光天心想,找夏雨萌解決問題,雖然刺激,但不是長久之計,還是找個媳婦更實在呀,還省錢。

他現在調到了工程隊裡,也算是一個小領導了,這不就等於,條件上來了嘛。

他找媳婦,肯定不能像弟弟那樣不靠譜,找個破爛貨,他要找就找個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兩個,推著腳踏車進入了中院兒,跟劉光天打了個照面兒。

劉光天看著秦京茹,又挪不開眼睛了,從前就覺得這姑娘水靈,白淨,尤其一雙大眼睛很好看。現在再看,在軋鋼廠工作以後,變得更迷人,更好看了……

“秦所長,京茹妹子回來啦!”

“來來,看看這房子建的怎麼樣,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

劉光天熱情的給秦家兩姐妹介紹建房子,主要就是想展示下自已的權利。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光天,有什麼房子上的事情,你找我婆婆溝通,以後主要是她跟孩子們住的。”

秦淮茹哪能不懂劉光天哪點心思,她們在招待所,廠裡的大領導都天天見,劉光天這種,都進不了包廂的人,她們姐妹兩個哪能看得進眼裡去。

劉光天看著姐妹兩個的背影,也只能眼饞,他和秦京茹的事兒,劉光天自覺的還有戲。

就在劉光天發呆的時候,前院閻埠貴來了中院,看著賈家在建的房子都要流口水了。

“光天啊,這邊的工程還有幾天結束啊?等結束了,幫我們家看看,可得給我們家把房子也建結實嘍。”

閻埠貴一臉得意的樣子,劉光天就好奇了。

“三大爺,我們是軋鋼廠的工程隊,可不是您想請就能請得動的!”

劉光天跟他爹一樣的官迷,這官迷的特性就是,手中有一點小小的權利,就到處顯擺炫耀,或者用著一點點的權利去為難別人。

對比剛才對秦家姐妹和閻埠貴的態度,這官迷的屬性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嘿,誰說不是呢!”

“我們家老大是不是你們軋鋼廠的?我們憑啥不能修?”

閻埠貴冷笑的看著劉光天,他就是胸有成竹了,故意調戲劉光天呢,省的被這小子瞧不起。

“憑啥?這您說的可不算!”

要說精明,劉光天哪裡比得上閻埠貴這老東西,掉人家套話裡了,還不知道呢。

“憑啥?憑你們陳處長同意的行不行?”

看著冷笑的閻埠貴,劉光天一下啞火了,那可是他領導的領導的領導,他就是給陳平安當狗的,要是陳平安真同意了那還有啥好說的?

“三大爺,您拿我在這兒開涮呢是吧?”

劉光天不善的看著閻埠貴,這老傢伙不當人,就算到時候真給他建房子,也少不了偷工減料。

“你看你,年輕人就是性子急,不等我說完,你怪誰呢?”

閻埠貴搖著頭,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看得劉光天直咬牙,恨不得後面給他一腳!

就在閻埠貴揹著手,心情愉悅的往前院走的時候,忽然看到穿堂屋裡,兒媳婦於莉揹著個大包袱出來了。

“老大家的,你這是幹什麼?”

“哦,換房的手續不都已經辦好了嘛,我把房子給你們騰出來呀,省的到時候您再收我房費。”

閻埠貴一臉尷尬,這波等於被兒媳婦預判了。

換房子的事兒,閻家人雖然得了實惠,但是他個人可是損失了那老大工資的機會,這算損失的。

要是能跟兒媳婦收房費,那他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咳咳咳咳,都是一家人,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

既然被點名了,那閻埠貴當然不能承認了,錢沒收到,再傳出去不好的名聲,那損失更大,這不符合他閻埠貴的算計。

“就是不收也不成,哪有兒媳婦佔著房子,讓公婆住地震棚的道理。”

“而且,我跟陳平安商量好了,我先去東院的倒座房借住,你們也能住舒舒服點兒。”

閻埠貴一聽是這麼回事,還說得過去,他和老伴兒平時沒少嘀咕,她們兩個老的住地震棚,小的住在屋裡怎麼住的安心的,沒想到這兒媳婦這會兒犯過下來了。

“得,也算你有孝心!”

“等等,你要住到東園去呀?”

閻埠貴還在為能住房子高興呢,這外面地震棚哪有屋裡舒服啊,但是轉頭一想,讓自已兒媳婦住到東院去,這心裡就咯噔一下。

“是東院倒座房!怎麼著,您也想去踹門看看捉姦的嗎?!”

於莉憤怒的回頭瞪著自已公公,閻埠貴立刻訕笑了一下,開口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怕你住不好。”

大兒子閻解成的教訓就在眼前,閻埠貴怎麼可能步後塵,而且他們家現在指望著陳平安呢,更不好去觸他黴頭。

於莉給公公閻埠貴摔了個臉子就走,閻埠貴還不敢生氣,著讓後面八卦的劉光天看得一陣暗爽。

“三大爺,虧您還是教書的老師呢,怎麼還老不正經呢!”

劉光天想取笑閻埠貴,可惜太年輕,根本不是老東西的對手。

“說誰老不正經呢!能有你爹老不正經嗎?”

劉光天一下被閻埠貴頂的啞火了,劉海中社死的事情,至今還在流傳呢的,老劉家的臉都丟光了。

閻埠貴懟完了劉光天,皺著眉頭思索,還是局的這事情不太對勁,於莉搬出去的事情不太對勁……

陳平安下班回家,看到不遠處有臺小轎車停在那裡,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三哥,咱爸說要給你介紹物件呢,人都領到家裡來了!”

陳平安剛回家,就聽到妹妹陳媛告訴了他一個讓他震驚的訊息,給他介紹物件?

陳平安依稀記得,老爸要把他那個老首長的閨女介紹給他來著!

“怎麼就到家裡來了呢?什麼樣的漂不漂亮?”

陳平安有些不可思議,據他所知,老爸那個老首長現在也是有職務在身的,他的女兒,怎麼這麼輕易的就上門來了,也太不矜持了吧?

“我不告訴你,爸讓我來叫你過去!”

陳媛笑眯眯的看著自已三哥,沒想到這麼厲害的三哥居然還要相親。

“咳咳咳,妹啊,你就回去告訴咱爸,說我沒回來呢,再問就說加班兒!”

陳平安直接就要跑,跟這種高幹子弟相親,那以後還咋在外面“沾花惹草”啊。

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這不可取。

至於人家能不能相中他這件事兒,根本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他陳平安是誰呀,二十歲的副處級幹部,全靠自已上來的!而且還是全國聞名的抗震救災英雄。

最主要的是,這一表人才的,這都相不中,那是想要啥樣的?恐怕理想型都不是人類物種了。

“不行!”

陳平安沒想到會被妹妹拒絕,嘖嘖,這丫頭誠心要看他笑話呀,不過,有的是辦法讓她幫忙!

“好妹妹,幫個忙!給,十塊錢,都你的!”

陳平安從口袋裡拿出錢,直接對陳媛展開了賄賂,十塊錢一一張錢的極限,不是陳平安的極限。

他盯著妹妹,只要她嘴裡吐出一個不字,他就立馬再給一張!

他就不信了,還有錢辦不成的事兒!而且,自已這妹妹是個小財迷,慣會攢錢。

“咳咳,雖然我很想收你的錢,但是咱媽看著你回來才讓我來叫你的……”

陳媛媛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三哥手裡的錢,一副很想要的樣子,陳平安白眼一翻,把錢給了她。

這錢是白花了,老媽看到他了,現在要是跑了,可沒法交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他可不想被父母混合雙打。

一咬牙,一跺腳,陳平安來到了主院。

前院的東廂,陳家來了客人,一個威嚴的男人正在跟陳滿倉聊天。

“滿倉啊,真是好久沒來看你了,記得上次還是保疆參軍的時候吧?”

“一晃眼這都好多年過去,你這個房子是翻新的?地震的時候也受災了?”

頭髮雖然花白了,卻梳洗的很乾淨,一看就是個體面人。此時,正拉著陳滿倉的手說話呢。

“地震的時候屋頂塌了,這是剛修好的。”

“老三那個軋鋼廠,領導體諒他去救災了,專門派人來給修的!”

如果是施捨,以陳滿倉的脾氣,那是絕對不會要的,但是,這是兒子掙回來的榮耀,他必須跟老首長說一說。

“你們家老三,那個抗震英雄陳平安是吧?真是好樣的!”

“這小子,在災區指揮的有模有樣的,這要是放在咱們從前,那肯定也是個首長!”

說著這話,男人回頭看了身後的閨女一眼,這次來陳家,除了探望出生入死的老戰友,還有就是為了這女兒的事情來的。

陳滿倉,從前是他的兵,那腿也是也是保護他傷的,算是革命交情,雖然地位懸殊,但革命友情一直還在。他家的孩子,他也放心。

男人叫李剛,戰爭年代過來的,一心抗日報國,後來不滿老蔣不抗日,反了老蔣。

一生戎馬,妻子穩定下來以後,反而走了。留下兩兒一女,現在兩個兒子都成親了,就剩女兒了。

說起來,家裡這個小女兒可把他愁死了,從小沒有母親,對於男女之事和結婚並不熱衷,這次難得主動提起陳平安,他不得抓緊給安排了。

而且,他也對陳平安很滿意,就這份敢深入災區的勇氣,指揮解放軍救援的魄力,比所有人都有遠見,組織救援組織的智慧,都讓李剛非常滿意。

“爸,媽,我回來了。”

陳平安硬著頭皮進了屋,第一眼就看向屋裡的陌生女孩。

只是看了一眼,陳平安就愣住了。

“李丹!?”

陳平安沒想到,家裡要給他相親的,居然是這位漂亮女醫生!

不久前,這位女醫生就在災區很直白的表達過對陳平安的好感,陳平安沒敢回應,因為他覺得這女人的擇偶觀很奇怪,沒想到,現在居然追到家裡來了!

“陳平安,又見面了。”

相比驚訝的陳平安,倒是女方表現的落落大方的,好像陳平安大驚小怪了一樣。

“已經認識了?好呀,看來還挺有緣份的呢。”

“小丹,去東院吧,你們年輕人去聊聊。”

陳母看到落落大方的李丹很喜歡,她一個東北大妞,也是類似的性格。

於是,連忙給兒子搭線使眼色,給他們創造獨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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