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院外響起,隨即便是一道暴喝聲傳來:

“許長老住手!”

伴隨著這一聲暴喝,會客廳大門被人從外面轟然撞碎。

“碰!”

幾道人影陸續衝了進來,看到眼前的畫面後,俱是一臉怒色。

他們林家的家主林承志此時臉色蒼白,嘴角帶血,一身狼狽,佝僂著身體站在破碎桌椅的廢墟中,顯然已經被許安平打成了重傷。

這可是在林家!

林承志可是林家的家主,代表了林家的臉面和尊嚴!

許安平這個外人,卻在林府內打傷了林家的家主,這簡直是不將整個林家放在眼裡!

為首的太上長老林松清上前一步,冷聲道:“你就是許安平?為何打傷我林家的家主?”

其中一位長老則走過去將林承志攙扶著回到幾位長老身後。

面對氣勢洶洶的林家幾人,許安平氣定神閒地說道:“林承志對我不敬,我出手教訓他一番,如果你們看不過眼,也可以對我出手。”

“哼!狂妄!”

“大家一起上!”

林松清冷哼一聲,拔劍驟然衝上前去。

他來的路上本來還有些遲疑,要不要與許安平徹底交惡。

如果許安平和林承志之間只是小矛盾,還有迴轉的餘地,他心中還是傾向於以和為貴。

但如今,許安平將他們林家的家主打成重傷,這幾乎是公然打臉了,如果這種情況下選擇退縮,那對林家的聲譽將是莫大的打擊。

所以,事到如今,只有戰!

唯一讓他慶幸的是,傳言中許安平擅長劍法,現在卻正好沒有佩劍,實力必然無法完整發揮出來。

而己方,有自己這位老牌換血境宗師,還有幾位洗髓境長老,大家聯手圍攻,勝算肯定不小。

說不定還能借著殺死許安平一事,讓林家的威名進一步壯大,自己的威名也能蓋過那幾位老對手。

想到這些,林松清心中的戰意越發旺盛起來。

幾位長老也是毫不猶豫地拔劍出鞘,一同向著許安平圍攻過去。

此時,許安平已經站了起來。

面對林家幾位強者的圍攻,他心中也不敢大意,趕緊從懷裡掏出一雙金絲手套佩戴了起來。

這是他之前經過某一座大城的時候,突發奇想在商行中購買的,就是為了在特殊時候應對強敵。

他修為再高,實力再強,畢竟還只是肉體凡胎,手掌怎麼也不可能和兵器正面硬撼。

赤手空拳面對強敵圍攻時,稍不小心就可能受傷,而有了金絲手套之後,不說肆無忌憚地與刀劍相擊,至少也不用因為顧忌受傷而束手束腳了。

這樣他才能最大程度發揮出自己的強大實力。

在許安平剛剛佩戴好金絲手套的時候,當先的林松清便衝到了他的面前,一劍直刺其脖頸。

“鏹!”

許安平身形一偏,同時左手迅疾地抬起,直直地向那寒光閃閃的鋒利劍刃抓去。

林松清長劍一轉,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避開許安平左手的同時,一劍划向其胸膛。

“哼!”

許安平左手陡然加快速度,幾乎瞬間就抓在了劍刃上,一把緊緊握住,同時往面前用力一扯。

磅礴巨力之下,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林松清身形頓時一個踉蹌。

就在這時,許安平右手握拳,狠狠向前轟出。

這一刻,林松清不由臉色大變,左臂連忙向前一格擋。

“轟!”

籠罩在金絲拳套下的拳頭宛如鐵錘一般,狠狠擊打在林松清的左前臂處,將其骨頭瞬間擊得斷裂開,整個人也轟飛出數丈遠。

一個照面,擁有換血境修為的老牌宗師林松清,敗了!

幾位林家長老一下子懵了,本能地停下腳步,驚疑不定地往後快速退去。

本來還覺得幾人聯手能打敗許安平,結果作為最強戰力的太上長老瞬間被秒,他們這幾個人就算出手,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

林承志也是一臉菜色。

他由於受傷的緣故,沒有參與圍攻,獨自站在幾人後面,正好距離林松清落地的位置不遠。

見林松清被砸飛過來,他連忙上前將其攙扶起來,關切地問道:

“大長老,你沒事吧?”

“我沒事。”

林松清站了起來,左臂無力地耷拉在身側,右手中的長劍也被許安平奪了過去。

只見他面色極為凝重地看向不遠處的許安平,沉聲道:“不過,這小子的實力確實非同小可,我們聯手估計都不是對手。”

這時候,幾位長老紛紛退到他的身旁,也聽到了他的這句評價,不由面面相覷。

“怎麼?這就怕了?”

許安平一步步往前走去,淡然笑道。

沉默片刻後,林松清沉聲道:“許安平,你到底想幹什麼?莫非真想要仗著實力欺辱我林家?”

“沒什麼,我只是想借閱貴族的換血功法罷了,可林家主態度強硬,怎麼也不肯答應,連條件都不願意談,對我態度頗為不敬,所以我才出手教訓他。”

“不過,這些我也懶得再計較了,現在,我再問你們一次……”

許安平在幾人前方一丈多遠的位置站定腳步,淡然道:

“換血功法,借還是不借?”

林松清幾人這才明白許安平來到林家的目的,表面上說是借功法,但這種蠻橫霸道的行徑,和硬搶也沒什麼區別。

說到底,他就是來搶功法的。

林承志和幾位長老全都看向林松清,後者不由臉皮抽搐。

這種事情,讓他來做決定,簡直是將他放在架子上烤,如果決定借出功法,那就是他決定屈服的。

如果堅決反對借出功法,萬一被許安平一通亂殺,家族遭到重大損失,也是他的責任。

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他是太上長老,整個林家輩分和地位最高之人,有他在場的情況下,這種大事只能由他做決定。

深吸一口氣後,林松清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原來只是一場誤會啊!”

“如果早知道許長老只是來借閱功法,我們定不會貿然出手。”

“家主你也太莽撞了,許長老只是來借閱功法,又不是要對我林家不利,你又何必反應如此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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