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懇求後,許安平同意了只讓兩位長老過來負荊請罪。

待盧東榮離去後,貝憲華和許安平待在會客廳裡繼續商量。

“只要金鼎門歸順,他們六大宗門的聯盟之勢很快就會分崩離析,再也團結不起來了。”

“而且,我們相當於少了一個對手,又多了一個幫手,一增一減之下,宗門面臨的壓力就小多了。”

“許長老,如果你想對其他宗門實施報復,大可以隨時行動,不用再顧忌宗門的安危了。”

貝憲華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在他任上,能夠收服一方原本與玄月門平起平坐的宗門為附屬,對他而言是極大的榮耀。

更何況,有著許安平的存在,他相信玄月門遲早能成為河洛城範圍內最大的宗門,甚至是整個青陽州頂尖的高階宗門。

所謂高階宗門,通常指的是有洗髓境高層坐鎮,且宗門勢力橫跨數城之地,在整個青陽州都算得上頂級的勢力。

如今,玄月門已經有了許安平這位洗髓境強者,只要按部就班地發展壯大,就能成為高階宗門。

到時,他將成為玄月門歷史上第二……不對,第三大的功臣!

僅次於開宗之祖和許安平。

除了這些榮譽之外,還有實質的利益——玄月門一旦發展成為高階宗門,他作為門主,能夠享有越來越豐厚的資源,說不定武道還能更上一層樓。

一想到這些,貝憲華就無比興奮。

這時,又一道聲音在門外響起:“啟稟門主,崩山門門主陳之武帶著一位少女在山下求見。”

聞言,貝憲華一怔,下意識地轉頭和許安平對視一眼。

“該不會,又是來投靠的吧?”

“應該不會吧?如果是來談投靠的事,怎麼還帶著一個少女?”

兩人都有些發懵,但還是命人先將陳之武請上來。

沒過多久。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帶著一位身材嬌小的妙齡少女走進會客廳。

大漢一邊走,一邊拱了拱手,嘴裡熱絡地打著招呼:“貝門主,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玄月門發展蒸蒸日上,我自然好得很,陳門主突然造訪,不知有何要事?”貝憲華淡然道。

“哈哈!自然有要事,而且是一件大好事。”

說著,陳之武看向坐在下首位一言不發的許安平,拱手道:

“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絕世天才許安平,許長老吧?在下崩山門門主陳之武,久仰許長老大名!”

“絕世天才不敢當,我確實是許安平。”許安平淡然拱了拱手。

“今天我突然登門造訪,其實與許長老有關。”陳之武說道。

聞言,許安平和貝憲華不由對視一眼,心中暗道:“果然,又是為了來賠禮道歉的,難道,崩山門也準備歸順?”

就在兩人這樣想著的時候,只聽陳之武繼續說道:

“我今天聽聞許長老從異地歸來,身邊還帶著一位妙齡少女,這才想起許長老如今十七歲,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而我的女兒陳嫣然膚白貌美,武道天賦也是僅次於許長老,所以特地帶來和許長老見見面,想著撮合一番。”

說著,陳之武往旁邊一讓,露出他身後的陳嫣然,笑著問道:“不知許長老對小女可還滿意?”

陳嫣然身材嬌小,秀美可人,和她父親陳之武的粗獷簡直毫無相似之處,聽到父親的話,頓時臉色羞紅,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不時偷瞄一眼許安平。

而此時的許安平已經驚呆了。

貝憲華也不由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許安平才沉聲道:“陳門主,你不會以為這樣的條件就能讓我放下敵意吧?”

陳之武怔了怔,納悶道:“許長老這是何意?為什麼要對我懷有敵意?我只是一番好意,想將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你。”

許安平冷冷道:“怎麼?你以為你們六大宗門聯手做的那點事沒人知道?實話告訴你,已經有人主動投靠,想要成為我玄月門的附屬。”

“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誠意,就等著我過兩天親自登門拜訪吧。”

陳之武一臉震驚:“怎麼可能?有宗門主動成為你們的附庸?”

許安平冷哼一聲:“總之,如果兩天之內沒有看到你們的誠意,我會直接登門,讓你們知道主動襲擊我的下場。”

陳之武站在原地,臉色一陣變幻。

陳嫣然臉色蒼白,似乎是被許安平的語氣嚇得瑟瑟發抖。

貝憲華淡淡道:“陳門主,許長老的話你也聽到了,自己回去和其他長老商量商量吧,看你們覺得什麼樣才算真正的誠意,這件事情,可別想著打馬虎眼搪塞過去。”

“許長老遇襲一事,許長老本人會追究到底,我也代表玄月門堅定地支援許長老的決定,哪怕是和所有宗門同時開戰也在所不惜。”

“好了,如果沒什麼事,你們就回去吧,我也沒什麼好招待的。”

“來人,送客!”

兩位雜役走進來,站在陳之武和陳嫣然身旁,作勢請兩人離開。

陳之武突然沉聲開口道:“貝門主,許長老,你們所說的誠意,我崩山門也能做到。”

貝憲華擺了擺手,讓兩名雜役退下,這才問道:“陳門主不妨詳細說一說,你所謂的誠意是什麼?”

陳之武深吸一口氣,肅聲道:

“我也可以帶宗門投靠,成為玄月門的附庸宗門,當作是對許長老的賠禮道歉。”

許安平淡然道:“不夠。”

“什麼?這還不夠?!”

陳之武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許長老,我們舉宗投靠成為附屬,這已經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我甚至可能背上叛宗的罵名,許長老你還想要怎麼樣?”

許安平冷冷地盯著他:“你們派人偷襲圍攻我,我要你們所有長老都來錦屏山,公開向我負荊請罪。”

“不可能!”

陳之武斷然拒絕。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許安平站起身,向貝憲華拱了拱手道:“門主,我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陳門主是否決定投靠都與我無關,門主自行決斷即可。”

說完,他便大步轉身離去,看也不看臉色僵硬的陳之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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