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才十幾歲,成為長老就已經很離譜了,實力還能比貝憲華更強?貝憲華可是公認的煉髒境巔峰,整個河洛城前十的強者!”

“怎麼不可能?在錦屏山的戰鬥,在直溪山的戰鬥,都有不少人親眼目睹的,這可做不了假。”

“真是難以置信啊!這世間竟有如此可怕的天才!”

“不然,你以為玄月門怎麼抵擋住赤焰門的突襲隊伍的?要知道,赤焰門可是出動了五名長老,至少三十名鍛骨境的精銳,而且,有奸細的配合,整支隊伍都衝進山門內了,玄月門拿什麼抵抗?”

關於這樣的議論,在河洛城各處爆發,其中有貝憲華的刻意引導,也有一些門人管不住嘴而洩露出去的。

總之,經過兩天的傳播和發酵,整個河洛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許安平以一己之力拯救了玄月門,並滅掉了原本隱隱被稱之為河洛城最強宗門的赤焰門。

而實力如此強大的許安平,如今才只有十六歲。

這不僅引起了眾人的震驚,更引起了河洛城範圍內所有勢力的警惕。

得知這個訊息,並透過各種渠道確認了訊息的真假後,各大勢力紛紛緊急商討應對策略。

沒辦法,同在河洛城一帶生存,各大宗門都是競爭關係,如今玄月門中誕生了如此妖孽的天才強者,他們不得不提前想好怎麼應對。

畢竟,玄月門能滅得了赤焰門,就能滅得了其他任何一個宗門,許安平能殺得了那麼多赤焰門那麼多長老,同樣也能殺得了他們這些長老。

“有這樣一位可怕的強者在我們的競爭宗門之中,對我們所有人的安全都是巨大的威脅。”

“所以,許安平,必須殺!”

其中一方宗門的長老會上,某位鷹派長老如是說。

另外一些長老紛紛附和:

“沒錯,按照之前的慣例,一旦有洗髓境強者試圖在河洛城紮根,我們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聯合所有宗門排擠,驅逐,甚至聯手殺了他!”

“以許安平的實力,我們不能再將他當作普通的煉髒境強者,而是應該將他當作洗髓境強者來看待!”

“如果不殺他,等玄月門消化掉赤焰門的產業,不斷壯大,許安平的實力也不斷增強,要不了多久,我們所有人都要步赤焰門的後塵。”

“確實,許安平的實力現在就這麼可怕了,以他表現出來的可怕天賦,再過一兩年,誰知道又會成長到什麼程度?”

“到時,說不定我們想要聯手圍殺他,都不可能成功。”

“滅殺一個絕頂天才,最好的時機就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現在。”

眼看著各位長老慷慨激昂地發言,坐在主位上的門主沉默許久,最終才緩緩開口,道:

“那你們想過沒有?要怎麼殺?”

先前發話的長老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聯合其他宗門,出動幾十位洗髓境強者,找準時機圍殺。”

“八年前,我們不是這樣成功殺死過一個洗髓境強者嗎?許安平雖然很強,但又不是無敵的,我們能殺得了洗髓境強者,還能奈何不了他?”

門主淡淡道:“道理確實很有道理,但是,難就難在找準時機上。”

“你們沒有仔細看情報嗎?許安平基本不出宗門,你要我們去哪圍殺?幾十位長老埋伏到他家門前?”

那位長老頓時臉色一僵。

想要靠人數來圍殺強者,必須趁其不備,可許安平待在宗門裡,他們這麼多人,怎麼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潛入進去,然後埋伏對方。

“這個縮頭烏龜!”

他輕斥一聲。

門主淡淡地說道:

“許安平長期不出門,我們想要殺他,只能打上錦屏上去圍攻,可那樣的話,一定會驚動對方,如果對方一心逃跑,在玄月門那樣的地方,我們大機率是追不上的。”

“你們想想,惹上這樣一位可怕的強者,並且還是滅門之恨,對方在暗處報復我們,我們要怎麼抵擋?”

“那他不可能一直不下山吧?”

那長老不甘地說道。

“就算他偶爾出門一次,我們來得及安排埋伏嗎?”

門主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們所謂的圍殺計劃,畢竟涉及多個宗門,必須詳細規劃,提前埋伏,可每一個長老都位高權重,不是輕易就能出動的,還要提前排程。”

“等情報人員發現許安平突然下山,我們排程好人手,恐怕對方都已經辦完事情回山了。”

長老洩了一口氣,隨即反問道:“那門主覺得應該如何做?”

“很簡單,聯合其他宗門,約定守望相助,一旦某一方遭遇玄月門的襲擊,其他宗門第一時間出手支援,畢竟唇亡齒寒的道理大家都懂。”

“其次,聯合其他宗門,一起打壓玄月門,甚至主動挑釁,壓榨他們的生存空間,侵佔他們的產業。”

“許安平就算再強,也只是一個人,不可能護得了整個玄月門周全,而玄月門的其他人,又怎麼可能是我們這麼多宗門的對手?”

說著,門主淡然一笑:

“而我們這樣挑釁,攻擊,玄月門如果不出動許安平,那就只能看著門下產業被我們各方侵蝕。”

“如果許安平親自出動,那就是我們伏擊他的最好機會。”

在他們商討的時候,其他宗門大多也有了類似的想法。

於是,各大宗門一番暗中交流,悄無聲息地達成了攻守互助的約定。

只不過,這些宗門之間,畢竟也是互為競爭者,甚至有些互有敵意,不可能誠心誠意地合作,而是都保留著各自的心眼,答應聯手對付玄月門的同時,也互相防備著。

這些心眼,也完全體現在針對玄月門的種種行動中。

比如,大家約定好,各大宗門安排門人主動挑釁玄月門,刻意侵佔玄月門的產業。

但是誰也不想當作出頭鳥,萬一惹得玄月門一怒之下,像剿滅赤焰門一樣登門報復,而其他宗門來支援的時候刻意放緩了腳步,等他們兩敗俱傷,再一舉瓜分他們兩大宗門,那豈不是犧牲自己,成全了他人?

身為宗門高層,他們不可能如此莽撞,而是應該以穩妥為主。

出頭鳥,還是讓其他人當吧。

於是,各大宗門一個比一個喊得響亮,似乎恨不得兩天搶奪玄月門近半的產業,一週徹底滅掉玄月門。

可實際行動起來,卻一個比一個拖延,一個比一個謹慎,彷彿根本使喚不動下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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