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祖宅內。

一名護衛來到王文昊的書房。

此人正是跟在王靈萱身後的其中一名大漢,他和另一名護衛奉命全天候保護王靈萱,也順便將王靈萱每天的經歷彙報給族長。

今天中午,王靈萱偶遇許安平一事,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護衛回府之後第一時間進行了彙報。

“你是說,許安平來到了丹豐城,而且和小姐相談甚歡?”

王文昊嘴角抽了抽,壓抑著怒氣,沉聲說道。

他沒有將許安平是斗笠人的事告訴女兒,因為知道奈何不了對方,說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反而還要防著女兒衝動地去找對方麻煩。

於是,這幾個月,他勉強將斗笠人一事完全放下,當作不知。

可放下歸放下,不代表他能接受女兒和許安平有太多關聯,畢竟後者曾傷害過女兒,顯然不是好人。

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毫不知情地與仇人相談甚歡,王文昊做不到。

於是,他命人將王靈萱叫來。

後者一進入書房,便一臉亢奮地說道:“爹,我要出去歷練!”

“嗯?”

王文昊還沒來得及發話,便突然聽到女兒的請求,頓時愣了愣。

王靈萱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我今天中午碰到許安平了,就是我們以前差點因為誤會而傷害到的那個許安平,他之前不是因為滅了赤焰門而轟動一時嗎?”

“我向他請教了修煉上的事,他告訴我,外出歷練,對修煉很有幫助,所以,我也要外出歷練,我要趕超許安平,成為比他更強的天才!”

王文昊眉心直跳,腦袋幾乎都要氣炸了,怒吼一聲:

“閉嘴!不準去!”

王靈萱頓時一愣。

下一刻,她不服氣地連連反問道:“為什麼?你不是總希望我變得更強嗎?明明有好的方法,為什麼不讓我試試呢?你總是對我不放心,連讓我出個遠門都不行,既然總是害怕我出事,那何必讓我辛苦修煉?你一直保護著我不就可以了?”

聽到她的反駁,王文昊更加憤怒了,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斥道:

“總之,不準外出歷練,更不準再和許安平接觸,知道嗎?”

“給我一個理由!”

“我的命令就是理由!”

“那我不服從你的命令!”

“不服從也得服從!來人,將小姐帶回房間,好生看管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外出,一旦我發現小姐逃出去,所有看管者都是死罪!”

王靈萱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父親,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屈,字字鏗鏘地說道:“我!不!服!”

兩名護衛和兩名侍女推門而入,但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架勢,卻是絲毫不敢妄動。

王文昊滿臉嚴厲地與女兒對視著,最終還是輕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讓護衛和侍女退下,然後往椅背上一靠,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

“也罷,既然你想知道理由,那我就告訴你理由。”

“許安平就是當初的斗笠人,就是將你打暈了丟棄在黑暗街道上的斗笠人,所以,我不允許你和他接觸,現在明白了吧?”

王靈萱一怔,隨即難以置信地問道:“怎麼可能是他?當初不是排除了他的嫌疑嗎?”

王文昊既然決定告訴女兒真相,自然也不再藏著掖著,乾脆將一切情報和猜測都說了出來。

王靈萱怔在了原地,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沉默半晌後,她愣愣地問道:

“那……既然他是斗笠人,那我們需要報復他嗎?”

王文昊輕嘆一口氣:“他現在的實力非同小可,除非我們出動十幾位高層圍攻,才有較大把握將他殺死,但那樣的話,我們也會損失慘重。”

“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真相,就是擔心你一時衝動,去找許安平的麻煩,反而自討苦吃。”

“爹,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只能如此。”

王文昊心中有些羞愧,女兒受了欺負,自己不僅不能為女兒找回場子,反而要勸女兒放下恩怨,這讓他覺得自己實在是無能。

“哦,那好吧。”

王靈萱輕輕應了一聲。

見她反應平淡,王文昊倒是有些詫異了,不放心地問道:“你不會去找他麻煩吧?”

“放心吧,爹,我不會的。”

王靈萱搖了搖頭:“其實,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當時我也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早就將那件事不放在心上了,就算許安平沒有那麼強的實力,我也不打算追究。”

“那就好。”王文昊無奈道。

這時,王靈萱突然又說道:“那父親,現在我可以外出歷練了嗎?”

“?”

王文昊眼角一跳,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愧疚之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怒火。

敢情自己說了半天都是白說啊!

他板著臉輕斥道:“我說了這麼半天,你難道沒有覺得世間險惡,人心難測嗎?你眼巴巴上去主動攀談的人,背地裡竟是傷害過你的惡人,而你卻一無所知。”

“你要知道,像許安平這樣陰險邪惡的人可不在少數,以你的閱歷,一旦外出歷練,很容易被騙,到時被人賣了都會樂呵呵地幫人數錢。”

王靈萱將剛才的話題完全拋到了腦後,笑嘻嘻地說道:“父親,如果你只是擔心我閱歷不足,可以派人跟著我,保護我啊。”

王文昊搖了搖頭:“族裡侍女的實力和閱歷都太差,而護衛又不太方便,實在不好安排。”

“而且,你爹我還不知道你的秉性嗎?外出之後,你肯定會想盡辦法擺脫護衛,獨自去遊歷。”

“所以,在你成長為真正的強者之前,我絕不允許你出遠門。”

王靈萱不甘心地問道:“那什麼樣才算真正的強者?”

“煉髒境後期。”

“怎麼可能!”

王靈萱大聲叫道:“父親也才煉髒境後期的修為,難道要我修煉到幾十歲才能外出歷練嗎?都幾十歲了,那還叫什麼歷練?”

“那就煉髒境初期,因為達到煉髒境之後,臟腑能力大大增強,在外歷練時就算遭到下毒,大機率也能扛過去,安全性大大提高,這能在一定程度上彌補閱歷的缺失。”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許安平就經常一個人外出歷練,所以才能成長到如今的程度,我相信,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

王靈萱搖了搖頭,固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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