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三人氣的想罵娘,下一秒就想動手幹架。

沈聞洲一看覺得不妙,這要是真打起來了,這上萬個弟子可就遭殃了,而且師妹好像還想薅羊毛呢。

他連忙出聲制止:“各位前輩息怒。在場弟子比較多,恐怕受不住前輩們的威壓。要不坐下來好好商量下?”

虞晚歸順勢把夭夭往前一推,諂笑著勸說:“對啊。各位前輩不就是想要神樹給弟子洗禮嘛,咱們有話好好說。神樹就在這裡呢,咱們要不聽聽神樹的意見?”

夭夭自信地揚起小臉:“你們就比試比試吧,贏了的,本神樹免費洗禮;輸了的,可要每人交十件寶物。”

那三個宗門的大佬剛想張口,就被虞晚歸打斷了,她誇張地看著三人:“不會吧不會吧,三位前輩不想比?是怕輸了,還是不捨得給神樹一點孝敬啊?”

“晚輩可是答應給神樹做僕從一千年的,你們竟然什麼都不想出,難道你們想白嫖?”

說著,她還鄙夷地掃了那三個宗門的大佬一眼。

玄啟尊者搖頭嘆息:“哎,看來你們三個宗門是真的只想把神樹當作苦力啊!可憐神樹為我輩修士無私奉獻幾萬年,卻換來了如此結局,人心不古啊!”

天劍宗的弟子們紛紛露出鄙視的神情,小聲討伐其他宗門:

“哎呦,還說是四大宗門呢,竟然這麼自私自利!”

“呸!他們就是想白嫖!”

“咱們可都是奉獻了小師叔,才獲得的洗禮,他們怎麼那麼大的臉呢!”

“沒臉沒皮,還真是天下無敵啊!難怪四大宗門萬年來一直無人能超越,原來是靠著不要臉啊!”

“以後見到這些宗門的弟子可得藏好自已的寶貝,別被人家看上後直接搶走了!”

“可不是!他們不就喜歡仗勢欺人,強取豪奪嘛!”

三個幾千歲的大佬被一群小輩指著鼻子罵,羞的想立即消失在原地。

白長老最後受不住指責,漲紅著臉高聲辯駁:“誰說的!本座只是在思考比試時要不要讓著點你們!”

虞晚歸笑嘻嘻地接過話:“不用不用,要不然晚輩怕你們輸的時候找藉口。”

白長老氣的瞪大眼珠子:“放肆!”

虞晚歸連忙捂住心口:“哎呦!我這小心靈啊,被嚇的差點兒就停止了跳動。要是再被嚇一次,我這小命就不保了啊!”

沈聞洲連忙將她護在懷中,不悅地看向白長老。一旁的江別塵伸出去的手只能收了回去,眸色黯淡。

妖王中一個黑衣男子覺得刷好感的機會來了,身上的威壓頓時朝著白長老襲去:“竟然敢偷襲主人,本王廢了你!”

白長老被壓制的動彈不得,想要張口解釋,突然發現竟然無法出聲,只能憋屈地站著。

虞晚歸虛弱地擺手:“歸臨啊,不要打打殺殺的,影響不好。我沒事兒,可能就是得需要些靈藥補補。”

歸臨上道地將白長老的儲物戒拿走一個才收回了威壓:“哼!既然主子開口了,本王就放過你一次!”

虞晚歸拿著儲物戒,羞澀地向白長老展示:“白長老這賠禮,晚輩就收下了,下次可不要再突然嚇唬晚輩了,晚輩膽子很小的,心臟也不好。”

白長老氣的咬碎了銀牙,卻也只能受了這個氣。

另外兩位大佬簡直被重新整理了世界觀,這天劍宗老的小的竟然都是這麼不要臉!

可他們也不敢衝動,稍有不慎,可就得賠償一個儲物戒啊!那是一個戒指嗎?那是他們半輩子的積蓄啊!

神機門的秦長老客氣地問:“那要如何比試啊?”

虞晚歸立馬站直了身體:“這次咱們就換個比法吧,不然每次比試都是武鬥太沒意思了。關鍵是,前輩們若是武鬥,我們這些小輩受不住。”

靈元宗的杜長老眯著眼:“那你說該如何比試?”

虞晚歸笑的神秘莫測。

神機門、天聖宗和靈元宗派出的就是白長老他們,而天劍宗參加的是玄啟尊者。

四人不用法力,圍成一圈,互相對視,全程不能眨眼,堅持到最後的勝利。

白長老等人內心嗤笑,覺得這就是人間的一個小遊戲,有什麼難的。

玄啟尊者雖然也不太理解,不過他現在對那個師侄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她恐怕正憋著壞呢。

各個宗門的弟子熱情地給自家長老加油吶喊。

虞晚歸見氣氛差不多了,嘴角一勾,掏出一把丹藥,挑挑揀揀,最後找出一顆,滿意地點點頭。

她對著鹿簡一耳語了一陣,然後期待地看著比試中的人。

鹿簡一手裡拿著丹藥,只見那丹藥上寫著癢癢丹。見慣虞晚歸騷操作的他,立馬由驚愕變成躍躍欲試。然後兩指夾著丹藥對著白長老一彈。

正在聚精會神比試的白長老忽然覺得渾身騷癢,像是被萬隻蚊蟲叮咬一般。

他想用靈力治療,卻發現靈力被玄悟給封住了。他用畢生精力去忍耐,可是僅僅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

那騷癢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地身子扭動,像條蛆一樣。

周邊的弟子十分疑惑:

\"白長老這是怎麼了?\"

\"難道這是他自創的忍耐功法?\"

\"你們不覺得他這扭動有點兒怪異嗎?\"

虞晚歸故意喊了一句:\"白長老難道是故意扭動,想要讓其他前輩分神,從而輸掉比賽嗎?\"

沈聞洲一本正經地配合:\"此言有理,尊者萬不能被他影響了。\"

江別塵忍者笑:\"白長老為了贏得比賽居然如此的居心叵測!\"

就連神機門和靈元宗的兩位長老也是這麼認為,紛紛眼神鄙視連長老:

\"老匹夫手段竟然如此陰險!\"

\"居心不良!為老不尊!呸!\"

已經忍的異常辛苦的白長老想大罵:\"居你大爺!老子是真癢!\"

他忍的滿頭大汗,舌尖都咬破了,可最終還是沒有扛住,等汗水流進眼睛時,他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地眨眼,想要將那澀痛移除眼睛。

虞晚歸一直注視著他,立馬大喊:\"白長老眨眼了!他輸了!\"

事已至此,白長老只能遺憾退出了比賽,他衝著秦長老和杜長老解釋:\"老夫是真的癢,不信你們看!\"

結果他把衣袖撩起,卻連個紅點都沒有,他一時憋屈地都想跪地痛哭了。

剩下的秦長老和杜長老對視一眼,都覺得以後要離白長老那傢伙遠點,那傢伙喜歡出陰招!

比賽繼續,剛過四五分鐘,虞晚歸偷偷地又遞給了鹿簡一一顆丹藥。

鹿簡一淡定地接過,抬手,彈指,整套動作格外的絲滑。

玄悟尊者眼皮跳了幾跳,偷偷給玄啟尊者傳音:\"做好準備啊,虞師侄又出招了。\"

玄啟尊者聽到他話音中的幸災樂禍,嘴角上揚一個微小的弧度。

下一秒,一直驚醒自已的秦長老忽然鼻子癢的厲害,他不自覺地就聳動鼻子,可還是沒忍住,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正好噴了杜長老一臉。

杜長老瞪大眼睛,眼睛幾乎噴出了怒火:你個老東西居然搞我!

秦長老剛要解釋,卻再次一個噴嚏將杜長老噴的差點兒跳起來。

虞晚歸適時地出聲:\"哎,秦長老和杜長老不是好友嗎?他怎麼,嗯,這個。\"

靈元宗的弟子也小聲議論:

\"秦長老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覺得是,你看杜長老差點就輸了!\"

\"應該不是故意的吧,兩位長老都是一千多年的交情了。\"

\"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他怎麼不對著別處噴呢?兩次非要專門噴杜長老一人,太過分了!\"

秦長老連忙搖頭否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 可以對天道發誓啊!

可惜,參賽的人都被禁言了,他根本就說不出話。

杜長老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那張老臉。

誰知虞晚歸卻喊了一聲:\"哎呀,秦長老又要打噴嚏了!\"

杜長老心裡一顫,忙看向秦長老,想示意對方不要再噴自已了,可是剛轉過頭,就聽到了那響徹心扉的噴嚏,以及落到自已臉上密密麻麻的噁心之物。

他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直接一腳將對面的秦長老踹倒在地,導致對方震驚之下眨動了眼睛,就此輸掉了比賽。

杜長老毫無愧疚地扭過頭,繼續比賽。

剛過大約十分鐘,虞晚歸再次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正聚精會神的杜長老,突然感覺肚子一陣脹氣,然後腸胃不停地湧動,緊接著,他居然\"噗\"的一下,放了一個無比響亮的屁。

方圓一里的人都遭受了臭屁的薰陶。

其他人倒還好,及時地給自已套上了一個防護罩,受到地傷害沒有那麼大。

可正在比賽的兩位就糟了罪,被那個屁燻的乾嘔個不停。

虞晚歸氣憤地為玄啟尊者打抱不平:\"杜長老,您怎麼能夠對尊者釋放毒氣攻擊呢!這不公平!\"

天劍宗弟子一聽,立馬怒了,群起而攻之:

\"為了贏得比賽,秦長老居然這麼陰險!\"

\"這可是毒氣啊!玄啟尊者受苦了!\"

\"不公平!杜長老不能繼續比賽了,他犯規!\"

靈元宗的弟子們則為杜長老辯解:

\"這種事不是杜長老能控制的,況且他現在可沒有靈力。\"

\"是啊,杜長老可能就是吃壞了肚子!\"

\"凡人不都是吃喝拉撒嗎,這很正常!\"

誰知,就在靈元宗的弟子們為自家長老解釋時,杜長老又發出了一串的聲響:

\"噗!\" \"噗噗!\" \"噗噗噗!\"

頓時,人群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帶著詭異。所有人都呆滯地看向杜長老,發不出一個聲音。

杜長老羞憤的想要原地去世!

虞晚歸突兀地嘆了口氣:\"杜長老可真偉大!晚輩佩服的五體投地。您居然為了宗門犧牲到如此地步,真是靈元宗的大好人啊!\"

沈聞洲扭過頭憋笑,沒有跟著附和。

靈元宗的弟子想要開口誇讚杜長老,卻發現開不了口。那該怎麼說,難道要說:\"杜長老,您這屁放的可真好!\"

杜長老被這一句誇讚弄破防了,一屁股癱在地上,喃喃自語:“本座不是!本座沒有!本座是無辜的!”

獲得勝利的玄啟尊者一個急退,離開了那硝煙瀰漫的地方。恢復靈力後,他給自已裡裡外外清洗了十幾遍,才罷手。

玄悟尊者掃視一眼現場:“我天劍宗勝利,諸位可有異議?”

白長老、秦長老和杜長老頓時一躍而起,怒髮衝冠:“是你們!肯定是你們天劍宗搞的鬼!要不然為什麼我們三個都出了事故,偏偏你天劍宗卻沒事?”

玄啟尊者搖搖頭:“願賭服輸,三位格局小了啊!”

虞晚歸面色平靜:“三位前輩可以隨便查,若是最終沒有查到證據,那三位前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汙衊我天劍宗,打算如何賠償?”

白長老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你!你你你!你掉錢眼兒裡了?張口賠償閉口賠償!怎麼,你天劍宗窮的都要靠弟子出來坑蒙拐騙了嗎?”

虞晚歸一聽急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若是誰都可以隨便汙衊別人,那這世上可還有公平可言?若是我憑空造謠,白長老你好男色,養了幾百個俊美男子每日縱情美色,你當如何?”

白長老怒喝一聲:“你這是汙衊!造謠!誹謗!”

沈聞洲臉色一沉:“白長老都知道這是汙衊,那剛剛您隨口就給我天劍宗潑髒水,又是何意?”

江別塵緊隨其後:“難道是因為我天劍宗歷來寬容,不喜爭鬥,前輩們就隨意欺辱嗎?”

夭夭一看,覺得自已也要表現,小胸膛一挺:“就是就是!你們還想欺負人,賠錢!”

鹿簡一帶著其他妖王也上前一步,眼睛一眯,臉色一冷:“賠錢!”

虞晚歸得意的揚起下巴,有恃無恐:“還有誰!若是哪個想挑戰我天劍宗的威嚴,儘管一試!”

玄啟尊者和玄悟尊者驕傲地笑了,慈祥地看向自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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