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黃毛正盯著那不斷凸顯出人臉的筆記本,眼睛一眨不眨。

所以館長第一次叫我二人時,我和黃毛都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但是站在前面的劉叔見我二人第一時間沒反應,立刻開口道:

“你兩還愣著幹嘛?這個拿著。上去蓋兩個手印。”

聽劉叔這麼一說,我和黃毛迅速的回過神來。

而劉叔手裡,也遞過來一根小銀針。

給我們扎手指用的。

我和黃毛不敢有任何怠慢。

“是!”

“……”

我二人回了一句,拿過小銀針,直接往前走去。

我看著那會動的筆記本紙頁,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扎破了大拇指。

滲出的鮮血,染紅拇指。

我看著自己的名字,直接就印了一個血手印上去。

只是在接觸到這筆記本時,我只感覺冰冷刺骨。

那紙頁就如同一塊寒冰一樣冰冷。

而且紙頁本身,如同是活物,在蠕動。

那感覺怪怪的,讓人心中忐忑。

但是沒有危險,這點倒沒什麼擔心的。

黃毛也是如此。

迅速的蓋下了手指印。

我二人前後在那筆記本上,印下了手印後。

館長看了一眼,點點頭:

“先站一邊去。”

“是!”

“……”

我和黃毛迅速往後退了兩步站好。

但是站在一側的劉叔,卻又猛的拉了我二人一把,同時低聲道:

“再往後站點,站到我背後去。”

劉叔表情很嚴肅。

我和黃毛不敢大意,迅速的往後再退了幾步。

與此同時,館長站起了身。

他看著麻將桌上,已經被我們印上了手印的筆記本。

又伸手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小印章。

他拿在手裡哈了口氣。

然後“哐哐”兩下,蓋在了我和黃毛的名字上。

做完這個,直接抬起了右手,一巴掌就拍在了筆記本上。

“砰”的一聲。

整個黑色筆記本,黑氣瀰漫,陰氣繚繞。

而館長的左手,也在此刻結出了一道劍指印。

他那看似無精打采的雙眸,瞬間閃爍出精光。

看似很虛的館長,此刻氣勢大變。

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

同時,他嘴裡跟著低喝一聲:

“上通天闕,下抵幽冥。

鳳凰山殯儀館信函一封,速送南泉書院。

敕!”

敕令一出,被館長蓋在手下的黑色筆記本上,“嗡”的一聲,竟冒出一團綠色幽火。

館長也不怕燙或者燒著,蓋在筆記本上的手,根本動都沒動一下。

而是微眯著眼,嘴裡好像在唸叨;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他念得很小聲,而且速度很快。

我只聽到了一些天干數,其餘什麼,我就沒聽清。

直到十幾秒後,館長又低喝了一聲:

“送!”

剎那之間,那瀰漫在筆記本週圍的黑氣和幽冥綠火,突然之間收斂。

肉眼可見的,直接回收到了筆記本內。

隨之“嗡”的一聲,一陣極冷的罡氣,從那筆記本內激盪而出。

那氣息很強,桌上的麻將,被那氣浪震得“哐哐哐”的倒處飛。

連旁邊的椅子,都被氣浪震得翻倒在地。

難怪劉叔要我們站在他後面,這麼強的陰寒氣浪。

以我和黃毛的道行,未必擋得住。

但也就是這麼一剎那之後,一切恢復平靜,所有的異常全部消失。

館長也放下了手印,按在筆記本上的手,也直接抬了起來。

只是,當館長再次抬起手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

之前寫在上面的名字,已經我們蓋上的血手印,已經全部消失了。

那筆記本,再次變成了正常的白紙頁面。

心頭微震。

這黑色筆記本,必不簡單。

而館長剛才口述中提到“南泉書院”,那是陰司地府裡的一個公辦機構,可以收到陽間燒下去的信函。

類似郵政局,但權利等,應該更大。

我們從紙面上消失的個人訊息,應該就是被送到了那裡。

見到這裡,我和黃毛還在驚疑當中,前面的劉叔卻長出了口氣兒。

館長也拿起了筆記本,對著我二人道:

“好了,你二人的身份訊息,已經發到了下面。

工牌三天後,去前臺領取。

還有,你們現在入了正職,除了名字外,還得有個法名。

你們回去自己想,想清楚了,小劉你給他倆操作一下就行了。”

劉叔聽完,連連點頭:

“好好好,館長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館長點點頭:

“那就行。給他倆拉到工作群裡,等拿到工作牌後,也好讓他們接觸一下我們館的主營業務。

這期間,這兩新人,還是給你帶。”

“明白館長。”

劉叔很恭敬,在館長面前,就和個乖乖羊一樣。

我和黃毛,是一個多餘的字都沒說。

就那麼站在後面,看著館長。

這會兒,館長整理了一下衣服。

又對著我們道:

“老夫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完,館長根本沒理會我們。

徑直就往屋外走去……

“館長慢走!”

劉叔喊了一聲,賠著笑。

但館長沒理會劉叔,只是拿出個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他走到門口時,館長的聲音響起:

“組個局,老子手癢了,馬上過來打牌……”

聽到這個聲音,我只感覺一臉無語。

館長真是一個老賭鬼,這一場牌局才結束不到十分鐘,現在又找人組賭局去了……

很快的,館長離開了。

劉叔也轉過身來,看著我和黃毛道:

“好了,你兩轉正的事兒,算是敲定了下來。

恭喜你倆。

是我們館最近幾年,能轉正的第二和第三人。”

第一人不用說了,出身道門世家的壯沙。

而她現在,不僅僅是轉正。

好似還拿到了陰職。

之前在家的時候,我問過她一句。

壯沙說,她陰職的事兒,雖然是過了。

但得等幾天,需要下面確認,這個時間應該要十天上下……

“劉叔,咱們館長,平日都和那些,那些東西打牌啊?”

黃毛現在終於可以說話,情緒緊張的開口。

聽到這話,我也想到了之前屋子裡的情況。

也瞪大了眼睛道;

“劉叔,剛才這屋子裡,應該有清風仙和野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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