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務廳大院內。

兩方人馬互相對峙。

這時,統務廳大樓中躍下一道曼妙身影,輕輕落於地面。

她冷顏薄唇,生有一雙金黃眼瞳,身上穿著偏現代樣式的紅鱗甲裙。

正是曾到健村處理鐵甲屍,卻因鍾維撲了個空的繡都鎮守官龍宿。

“鬼盟宴非,登仙道季厭聲,屍妖凌絕影,你們膽子肥了,繡都也敢闖?”

渾身纏著黑色符籙的鬼王宴非扭了扭脖子,用它那異常難聽的聲音說道:“宋傾溪不在,龍宿大人恐怕沒有放狠話的資本。”

“宴非,你當我們不存在嗎?”

龍宿身後走來兩人,氣息強悍,乃是繡都三大鎮守的另外兩位,怒晴師與馬靈官。

這時,手持羅盤的季厭聲笑著鞠了個躬,道:“統務廳的諸位,想必也應該得知繡都現在的情況,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要死很多人。”

龍宿眯起雙眼,她自然得到了繡都卜算部的訊息。

怎奈事發突然,對方準備又太充分,控制市民,使用避天機遮蔽卜算部,這些事做的滴水不漏,想來也是謀劃了很久。

季厭聲見龍宿沉默,一抬手,凌絕影展開雙翅,直接飛入統務廳之內。

見狀,龍宿一個眼神,怒晴師背部一抖,立即伸展出彩色翎羽,凌空飛起便要追向凌絕影。

“哼哼哼……”

宴非嘶啞著笑了笑,道:“龍宿大人不愧是第一鎮守,連千萬人命都不在乎嗎?”

“那東西若是被你們奪了,死的人會更多。”

啪啪啪,季厭聲收起羅盤拍了拍手,笑道:“龍宿大人如此剛烈,那看來這些籌碼也沒用了。”

說罷,他便手掐指訣,隔空給蠱君傳達資訊,說道:“先殺一百萬助助興,讓龍宿大人的腦袋瓜清醒一下。”

聞言,怒晴師咬牙怒視季厭聲,一時之間停在半空中,只能看著凌絕影深入統務廳。

“等等。”龍宿抬手阻止,冷聲道:“我不阻攔你,但你不能動我繡都市民。”

聽到著名的冷顏美人選擇低頭,宴非及手下一眾兇靈頓時哈哈大笑,並不斷出言嘲諷。

“哈哈,聽聞龍宿大人從不會屈服任何邪魔歪道,冷酷無情,我還以為是真的,吹牛而已。”

“這您都低頭,那我請求與龍宿大人共度春宵,您意下如何?”

“滾遠點,有這好事哪輪得到你。”

“哈哈哈,我可以收尾,我喜歡爛的哈哈哈。”

龍宿穩住心神,寒聲說道:“季厭聲,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季厭聲撅了下嘴唇,笑著聳肩道:“可是我已經傳達了訊息,一百萬人死去時的怨氣,三十秒後大家就能體會到了,這都要算在你的頭上哦。”

說著,他的嘴角慢慢落下,面色陰狠的說道:“要怪,就怪你不識抬舉,這一百萬死人便是給你的教訓,臭女人!”

龍宿拼命壓抑著心中怒火,縱使金黃的雙眸能瞪出血,此刻也只能沉默。

“5、4、3、2……”

耳聽季厭聲的倒數進入尾聲,龍宿不忍的側頭閉上雙眼。

“1!”

眾邪魔等待著繡都某處怨氣的爆發,但等了許久,想象中的爽快氣息卻並沒有出現。

季厭聲愣住了,與宴非對視一眼,鬼王宴非也傻了,心說你看我幹什麼?又不關我的事。

幾乎是瞬間,龍宿就注意到了場上氣氛的變化,喊道:“老雞!”

“明白!”

只見怒晴師一對翎羽猛的一震,攜著霞光迅速衝入統務廳大樓。

隨後,龍宿背後升起一道蔚藍色火焰,向著季厭聲等人快步走去:“喜歡叫,老子不把你們屎打出來算你們拉的乾淨。”

與此同時,廣繡區倉庫。

此時的倉庫已經塌掉,甚至連周邊幾座倉庫也受到了波及。

“燃靈!你踏馬行不行啊!”

蠱君罵了一句,他簡直氣瘋了,收到訊息後他就準備施法,結果被各種偷襲,根本無法安心結印。

鍾維腳踝上貼著神行甲馬,化為殘影穿行,抬手便是大片的符籙飄落。

縱使燃靈火勢猛烈,也無法逮住他。

燃靈也是火了,罵道:“那你還不趕緊跟我一塊兒把他解決,幹掉他再施法不就得了!”

蠱君十分肉疼的扯下手臂,喚出僅剩的毒漿蠱,卻見他的手臂肌肉不斷蠕動,而後面板破開,從裡面鑽出大片的毒漿蠱蟲。

之前他的蠱蟲幾乎都被鍾維用雷法屠盡,就只剩下這麼多。

然而鍾維那邊也同樣不好受,身體被燃靈大範圍灼傷,而且連放兩次雷法,他的法力也所剩不多。

就在這時,大片的毒漿蠱再度飛來,膨脹起來就要在鍾維身邊爆炸。

這些爆炸後的毒氣具有腐蝕性,一旦被毒氣包圍會立即化為一攤膿血 。

鍾維不敢輕敵,便要再催神行甲馬。

可惜燃靈此時摸清了他的行動軌跡,右臂化為火鞭甩出,纏住鍾維的腳踝。

不僅困住了他,還間接燒燬了甲馬符。

眼見無法逃脫,密密麻麻的毒漿蠱也已然膨脹到了極限,鍾維只能嘆了口氣,把壓箱底的本事拿出來。

閉上眼睛,雙手併攏,鍾維的所有情緒瞬間如退潮一般落下,待再睜眼之時,雙瞳已染上硃紅之色。

瞳界降臨。

燃靈蠱君身體同時一僵,眼前世界不斷扭曲,醒過神的時候,已經身處瞳界之中。

蠱君人都傻了,使勁兒揉了揉眼睛,驚道:“道法?還是領域類法器?”

“都不是,我也沒見過。”

燃靈舉起手,發現自己身上火焰減弱,鬼氣受到了巨大的壓制。

突然,它抬頭一看,正見鍾維站在不遠處,身上帶有一種詭異的力量,看一眼就說不出來的難受。

“燃靈,要不咱倆降了吧。”

“怕什麼!只是氣勢嚇人而已,他身上受了重傷,法力十不存一,關鍵是腳踝被我燒壞,現已失去靈活的能力了。”

“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也就是本事邪門難纏了一點,真動起手來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蠱君一聽,表情立馬變得輕鬆,隨後雙手合十結印,道:“那我也不藏了,直接解決他,我正事兒還沒辦完呢。”

說罷,蠱君的面板忽然開始大範圍的裂開,以己身化蠱,變為一隻渾身流膿的巨大蟾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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