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夜晚特別寧靜。

三人睡得特別沉,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洗漱完,村長這次親自用一個大盆送來了早餐,裡面有小米粥、鹹菜還有油條。

南宮春接過來將飯擺上,將盆還給村長。

南宮紅葉道謝,“謝謝村長了,還親自給我們送飯。”

“夫人,別客氣,這是您的封地,我能做的不多”村長姿態很低,南宮紅葉請他坐下聊天。

“村民收入都怎麼樣?”

“靠天吃飯,不過最近因為忘川的事兒,大家買賣一些吃食給過來的人,收入還不錯。”

南宮紅葉聽了點點頭,“我會往村裡打一筆錢給你們做資金,改善環境衛生,還有修路。”

村長王元搓了搓手,站起來道謝,“多謝夫人。”

“沒什麼,這是我的封地,我自然要為你們負責。只不過,你們不能做一些坑蒙拐騙的事。否則,我會讓你們加倍償還。”

“夫人放心,夫人就算不嚴管,我們也不敢,怕得罪忘川的鬼。”

南宮紅葉笑了笑,再請村長坐下,想起昨晚那個有點奇怪的小女孩問,“昨晚給我們送飯過來的小女孩是您孫女嗎?”

“昨晚,送飯?”村長有點迷惑地說,“我沒有孫女。”

南宮春說,“大爺,一個黃頭髮,黑瘦的小女孩,她端來兩小盆燴菜,我們吃得可香了。”

村長沉思著道,“那時候快十點了,我沒有讓人送飯打擾你們,黑瘦的小女孩,難道是王小黑?不可能啊,她自已窮得就剩下一張嘴,有肉自已吃了。我都告誡村民不要打擾你們的。”

張冰晴聽得臉色煞白,問,“昨晚聽說村裡死人了?”

村長點點頭,“確實,西頭二狗出去逮野兔,晚上回來在村口遇到了野獸襲擊死了——”

張冰晴尖聲問道,“是不是他心臟被掏了,腹部少了一塊肉?”

村長愣了一下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張冰晴張開嘴轉過身狂吐,南宮紅葉也臉色一變,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南宮春愣了愣,“張阿姨這是吃多了,我還沒吃飽!”

南宮紅葉第一次生出想將乾女兒打死的念頭。

“愣著幹什麼,還不將你細細阿姨扶出去透透風?”

南宮春慌忙上前,扶著像噴泉一樣還往外冒的張阿姨出了門,看著張阿姨的樣子,她都嗓子發癢想吐了。

村長有點尷尬,“她吃多了?”

南宮紅葉面沉似水地點點頭,看著村長問,“昨晚死人,你確定是野獸造成的嗎?”

“是,當晚就報官了,”村長說,“他們的人檢查了一下說是符合野獸撕咬的特徵,今天就準備下葬了。”

南宮紅葉說,“我覺得這個人死亡並不簡單,可能涉及到一些神秘的東西,比如獸鬼。我乾女兒南宮春就是一位天師,交給她來查,實在不行,你就上報給忘川!”

眼前這位銀髮女子可是地的主人,聽她這麼說,村長也不由地嚴肅起來,“確實,很多年沒看到大型野獸了,更不用說在村門口了。行,那就麻煩夫人了,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我都盡力配合。”

“村長,你再好好想想,村裡還有沒有類似的小女孩兒,長得黑瘦、頭髮枯黃。”

村長說,“符合你說的只有王小黑。一個人住在西頭,是一名流浪孤兒,我們祖上本身就是逃荒的人,也不排斥她,來了我們村,我們就收留了她,給她蓋了房子,不過這個孩子有點孤僻。”

“正不正常?”

“有一點吧。不大和人交流,也很少說話,有時候一個人叨叨,腦子可能有點不清楚。”

“她呢,現在在不在?”南宮紅葉想讓村長去查一查,這個王小黑顯然有問題,當然不是腦子有問題,而是人,她很可能是兇手。

“在,怎麼不在?我剛剛還碰到她,她一個人又去野地抓野兔去了,我還讓她小心點,畢竟二狗發生了意外。這孩子倔,根本勸不住。”

“離開了?”南宮紅葉皺了皺眉,放棄了想法,哦了一聲說,“一個女孩子怎麼取了一個隨便的名字?”

村長笑著說,“她流浪過來的時候,就說自已叫小黑,其它不知道,我們就給她一個本地姓,就叫王小黑了。”

“忘荒村的人都姓王?”

“是的。從古到今都是,凡是住在這裡的人,姓必須是王,你以前姓什麼都不重要,進來必須姓王!”

南宮紅葉心道,王明也姓王,難道這個村和他也有關聯?看來自已對自已的封地歷史瞭解還少。

這時候,張冰晴已經吐空了,南宮春扶著她到了裡屋重新洗漱過出來,她的一張臉慘白,雙目無神。

南宮紅葉指著南宮春說,“這就是我乾女兒,南宮春,一名小天師。”南宮春笑著向對方問好,“村長爺爺你好!”

“你好,小姑娘看著就精神。”村長站起身,“夫人,那就麻煩你們了。”說著話要走,南宮紅葉讓他將飯端回去,吃不下,不吃了。

南宮春慘叫一聲,“乾孃,別啊,我好餓的!”

張冰晴一看到那冒熱氣的飯又是一陣乾嘔,慌忙躲進裡屋關上了門。

“好吧。”南宮紅葉將村長送出門進來,和南宮春用飯。

南宮春一口粥一口小菜吃得很爽快,邊吃邊說,“乾孃,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了。特別昨晚的飯,我這輩子——”

“小夏!”南宮紅葉打斷南宮春的話,“村裡那個死人很不正常,我替你接下了調查的事情,你留在村裡調查。這裡可是我的封地。”

“啊,不正常,怎麼不正常了?”

“可能是獸鬼一類所為。”南宮紅葉說,“還有,你要小心昨晚你看到的那個小姑娘,她叫王小黑。”

南宮春表示記下了,吃過飯給高城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重新調查忘荒村這個案子。

高城說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無法重啟。而且還告訴她,現在執法局禁止和天夏會合作,研究所是唯一的合作伙伴,所以沒法一起行動了。

南宮春掛了電話,心裡拔涼拔涼地想哭。

這個時候,她突然有點後悔打魏雲川了,畢竟她是研究所的,屬於官方單位,她們的【天夏會】這個民間組織還在官方認證當中。

沒有官方認證和授權,她們天夏會是不能參與查案的,查出來的結果也不會被承認。

她真怕通不過,不然只能轉到地下,成為地下組織了。

沉思中的南宮紅葉抬頭笑了笑說,“我的好女兒,這世界不止只有白一種顏色,也有黑,如果白驅逐你,你就站在黑暗中啊。”

南宮春點點頭,紅著眼說,“乾孃,我懂了,都是她們逼的。如果這次通不過,我天夏會轉入地下!”

簡單收拾了一下,南宮紅葉準備返城。

兩人到屋內檢視張冰晴,她病懨懨地躺在炕上,在輕輕地哭泣,南宮春忍不住咋舌,這也太愛哭了,不就吃撐了吐了嗎,有什麼好哭的?

她母女倆纏著張冰晴出了院子,將她扶上車,南宮紅葉開車。

南宮春將車門關上,揮手告別,她留下查案。這是乾孃的家,不容有失。

從後視鏡中,看著乾女兒鬥志滿滿的狀態,南宮紅葉輕輕嘆口氣,可憐乾女兒一百次,希望她不要吐得太厲害,更不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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