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逍遙自在,成為萬人迷,在都城地位很高,原主當前的身份無法接近對方。”

靈莯緊縮的眉頭舒展,嘴角上揚,帶著幾分笑意,她可以從其他地方下手。

她還有醫術,靠近男主就方便許多。

妙手回春,藥到病除。

“先離開這。”

她看了看四下無人的荒郊,打定主意以後,便去了附近的廟。

寺廟燒香拜佛的人多,她在那可以施展拳腳,救死扶傷。

寺廟。

夜幕下的寺廟,寂靜無聲,沒有閒雜人等走動,更沒有留宿的客。

“咚咚咚……”

“施主……”

“途徑貴地,不想遭到盜賊,身受重傷,還請小和尚行個方便。”

她虛弱靠在旁邊的門上,傷痕累累的樣子讓對方動容。

“施主!”靈莯昏了過去,剛好擋住了門檻。

小和尚不知如何是好,便去稟告監寺師叔。

白霧嫋嫋,香火撲鼻。

寺廟所在的地方是山中,而此山下,是重要的交通樞紐,來來往往的遊客很多,有不少信男善女前來祈求心願。

“監寺師叔,就在這,這位施主敲開門,說遭到劫匪,逃難至此。”

“這傷倒是很重,不知能不能撐過去。”

慈悲為懷的監寺師叔見靈莯傷的重,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便找來人照顧靈莯,只盼她早日恢復,好儘快下山,不給寺廟引來禍端。

幾日後。

靈莯傷勢好轉,在寺廟也當起了大夫,給一些來客抓藥看病。

“你是怎麼說服監寺師叔的。”

“沒有說服,我過幾日便要離開,身上的傷養的差不多了。”

“為什麼不讓我們報官,你受那麼重的傷,就這樣不了了之?”

靈莯幫他治好眼疾,他也通曉人情世故,幫著靈莯說話。

“無用,此事蹊蹺,切勿多言,銘記慎言慎行。”

她搖了搖頭,笑了笑,怎麼可能有用。

她不過是為了有一個地方養傷,憑空捏造出的藉口。

“走了,將藥材送過去。”

靈莯揹簍遞給旁邊的人,這裡面的藥材是新鮮的,長的地方險峻。

衿夫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她圖財,費九牛二虎之力,將其採摘回來。

“你還真去採藥了,你不要命了,那地方,我與幾位師兄看過,很險,稍有不慎,便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主持多次提醒弟子們,後山不可靠近。”

“阿木,你當和尚多少天了?”

“怎麼還是我我我的,不應該自稱貧道麼?”

“救你那天,是當和尚的第一天,家人說小和尚命中有一劫,入了佛門,便可抵消這一劫難。”

阿木看起來呆頭呆腦,他身上的袈裟很新,走路也不好好走,很活潑,而敲木魚,背誦經找不到人,少不了一頓責罰。

“青燈古佛相伴,也未嘗不是一種安寧的生活。”

她知曉基本重要角色的一生,而面前的小和尚,只有寥寥幾筆,了卻紅塵,不負眾望。

“我去換銀兩了,等我下山,給你買好吃的糕點回來。”

她轉過頭,帶著藥材離開了,而阿木待在原地,無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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