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聖母那邊怎麼崩潰,玉兒這邊,紅睿的調令已經下來了。

你別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這事挺好。

因為人家只要求紅睿,在來年的上元節之前去就行。

畢竟上元節嘛,又稱元宵節和花燈節,是一年當中難得沒有宵禁的日子,男女出遊,給陌生男女一個相識的機會,從而促成美好姻緣。

怪不得要求這個時候呢,大概是太忙了。

“走吧,走吧,去陪舅父舅母一段時間,在小年的時候回來,讓灶王爺帶你一塊上天。”

玉兒覺得自已的想法挺好的,時間安排也恰到好處。

“我走了,你這裡怎麼辦。”

“哎呀,沒事,沒事,我最近又不出去,廟裡最近事也不多。”

“你趕緊多陪陪舅父舅母。”

紅睿本來和玉是面對面的,玉兒直接抬手把他往門外推。

“我還會找人手幫忙的,你放心吧。”

紅睿不是很放心的走了,臨走前還囑咐了煙娘和聞文。

玉兒也沒騙紅睿,說找幫手,就立馬找了。

找是找了,就是沒找到。

反而是祝斌那邊先傳來了訊息,玉兒聽說之後,很是高興。

畢竟祝斌不會無的放矢,肯定是穩妥了。

玉兒一見面,看到人的時候,覺得自已還是多多少少高估了祝斌。

祝斌多少年了,還是有些不靠譜。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當初說了最好找個年紀大一點的。

也是想著,這種主要是能把心思都放在土地廟裡,另一個就是最後還能給養老。

現在這個估計能給祝斌養老,太小了,看著也就三十歲左右。

祝斌一看把吳筠帶過來之後,玉兒就不說話了。

趕緊解釋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吳筠看著年紀不大,卻已經舉進士數次不第了。

而且玉兒看人家三十歲也有點誇張了,實際上也就二十五六歲。

也就歇了考官的心思,又對道家頗為感興趣,才有了今日這一遭。

“只是,我不能答應一直就在這裡。”吳筠看著眼前的神像,嘴裡唸叨著。

“我還是想找個師父,正式入道。”

玉兒看著吧,也還說得過去,讀過書,還想入道。

行,怎麼不行,只要他能待個三年兩載,下一個怎麼也找到了。

“來吧,來吧,可以,可以。”

“我答應了。”

估計吳筠也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一道女性聲線,聽到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子。

“最近就把東西收拾收拾,後院裡有空房,祝斌你帶他。”

“好嘞,放心吧奶奶。”

人手充裕,玉兒就又可以出門了,下面的轄地可是挺久沒有去轉悠了。

敖聽心那天和三聖母也是不歡而散。

她不明白,三聖母之前很通情達理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這兩天她就圍著敖寸心轉,但是又不太好意思直接開口。

敖寸心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來敖聽心是有心事的。

但是也不急,就等著敖聽心主動張嘴。

結果沒想到,聽完事情始末,給敖寸心聽笑了。

“這有什麼好不明白的。”

“不過是,覺得現在的日子難過,又不肯承認是當初自已的錯。”

“和她哥一個德行。”

敖寸心自從回了西海,有事沒事把自已窩在大貝殼裡,把當初的事拿出來,反反覆覆的咀嚼。

她也想知道自已究竟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後來發現,本來她又很多次機會承認這段婚姻的錯誤性,甚至是提出和楊戩和離。

可她自已就是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接受。

現在的三聖母和當初的她毫無任何區別。

“那為什麼,她就盯住玉兒不放了呢?”

敖寸心嘲諷一笑,“你確定她只盯住玉兒了嗎?”

“我……”敖聽心本打算說點什麼,結果發現敖聽心的目光在自已身上不停打轉。

“你的東西呢?”敖寸心提示了一句。

敖聽心也隨即反應過來了,自已何嘗不是把東海差點弄了個底朝天。

苦笑一聲,“還真是旁觀者清了。”

“為什麼盯住玉兒和你,無非是覺得你倆都好說話。”

“其次就是,不論是塗山氏和龍族都曾經輝煌過,有點存著的東西,都很正常。”

“玉兒更是多了一條,師從驪山老母。”

“就算驪山上的天材地寶不一定好找,但是書多的是,萬一能碰上呢?”

“都是心存僥倖罷了。”

敖寸心摸了摸自已的大貝殼,還是在自已的地盤更舒服。

“這一家子,煩心事可還在後頭呢。”

誰知道,就是這麼巧,敖寸心這邊剛說了,那邊華山上的這對夫妻,爆發了成婚以來最大的爭吵。

“我去劉家村怎麼啦,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地方,還不能回去看看了?”

“你一回去小半個月,我要是沒回來,就沉香一個人在家,你就是這樣做人爹得嗎?”

“沉香他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人跟在屁股後頭。”

沉香夾在中間,是左右為難,也不知道該勸誰。

“你回劉家村,是為了什麼?你自已清楚。”

“我為了沉香的傷,吃不下睡不著,你就不能上上心嗎?”

劉彥昌自從知道劉家村的生死簿被燒燬後,就知道大家都不會死了,也不用轉世投胎了,高興的不行。

劉家村的人知道這是沉香帶來的,對劉彥昌更是恭維了又恭維。

被人捧著的感覺,誰會不喜歡呢?當然他也就更願意回去了。

哪怕這一路上並沒有那麼容易走,對他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劉彥昌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就只能來一句這個。

“我難養!別忘了是我在養你啊!”三聖母氣不打一處來。

“從我救你那一天起,你的吃穿用度都用的我的。”

三聖母生氣,可劉彥昌聽完也覺得自已委屈。

“我自已一個人守了你二十多年,不曾有外心。更是一個人養了沉香十六年呀。”

“怎麼說,沒有功勞總也得有苦勞吧。”

“怎麼聽你說的,我就像是個吃軟飯的。”

兩人吵的激烈的很。

這也就是周圍沒有鄰居,不然大家就算是搬著小馬紮,手裡端著飯碗,眼睛也得直勾勾的看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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