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對手?
我雖有著你的贈予,可依舊填不了我內心的空洞。
我明知道思念願望什麼都是一場空,可我偏偏被這種虛無的東西絆住腳,導致什麼什麼都做不到,什麼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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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喜悅、發自內心的喜悅……♪”
斯奈德露出了病態的笑容,讓她姣好的面龐顯得讓人畏縮。
“又跌了19個點?開什麼玩笑?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雅座上的客人跳了起來,口中的雪茄被狠狠的咬斷,向著電話另一頭喊著。
“這……咳、我之前押的五千還能退回來嗎?不能嗎?”
混於人群中的某位客人絕望的癱倒在地,臉色蒼白。要知道,他為了湊出這五千連鄰居家去世已久老太太的墳都刨開了。
“喂、老闆,你的行情走勢圖是不是出問題了?今天還不是愚人節吧?”
自認為和老闆關係好的客人緊張的看著勿忘面色平靜,甚至還有些陶醉的臉,試圖得到答案。
“啊呀呀、怎麼回事?
好像已經沒有人關注我們了呢,政府老爺~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讓老爺你的胳膊見見血,觀眾們會不會感興趣一些呢?”
似乎把維爾汀當做了當初拒絕自己的基金會成員,斯奈德火紅的槍口寒芒閃過。
(槍聲)
“唔嗯——!
股市果然提前暴跌了。這樣加速歷史程序……難道是為了……”
“你感覺不到疼痛麼?真討厭,下次瞄準你的大腿,是不是能讓大家都專心一點?”
“砰——!!”
命運的扳機再度扣下。
“該死的,這**是要跌停了?!剛才就該全賣掉——真是見鬼了!”
癱倒在地的客人看到現在的股市行情,開始不停地用德語破口大罵。
“喂?親愛的,不你聽我解釋,相信我這一定是暫時的……難道華爾街那些銀行家們會坐視不管嗎?
什麼?所有人都在撤市……交投量已經有1,200萬股了?!”
剛剛砸掉了一個電話,另一個接踵而至。在妻子的怒斥下,雅座的客人唯唯諾諾。當聽到最後一個重磅訊息,他任由電話從手中滑落,飽含著憤怒,將最後一條訊息吼了出來。
“付個***的錢!我哪有現金?!我哪有現金?!我哪有啊?!”
“該死的猶太佬!就應該讓他們在上次大戰中徹底滅亡!”
(這裡不是指的小鬍子橫掃歐洲。)
“我就知道他們骯髒的血統只會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梅林的蕾絲胖次啊!它們根本不配擁有人權!”
在吧檯邊痛哭流涕的德國人話鋒一轉,把矛頭指向了華爾街最大的掌權者——猶太人。
一時間,猶太人被全場推上了風口浪尖。
(德意志的覺醒)
“啊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我在殺人,卻沒一個人在意!”
斯奈德癲狂的大笑,將自己義姐被囚禁的所有痛苦發洩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顯然,被人唾棄的她,被所信任之人利用的她逐漸喪失理智。
“砰砰——!!砰砰——!!”
“這太危險了……!維爾汀為什麼還不用那個衝擊爆轟球!”
APPle急得在空中上下飛舞,混亂的人群阻礙了他們幫忙的腳步。
“喂!不行,還沒到時候!我們好不容易打進敵人老巢,不能在這時候前功盡棄!大塊頭,快幫幫忙!又要失控了!”
木子死死的拽住已經睜開眼的鈞羽,猩紅的瞳孔讓人不敢與其對視;改造失敗的混亂神秘學能量在體內肆意衝蕩,令人感到一陣惡寒。
晝初拎住了鈞羽,如同抓小雞仔一樣看著他的手腳亂舞。
“不應該啊?明明他老弟戰死的時候情緒波動都沒這麼大……”
…………
“好了,我玩夠了。
不殺了你,今晚我們恐怕就走不了了。
如果我先遇到的是老爺你“這片瓦礫”就好了。我們也不至於……算了。
政府老爺,再見啦。”
斯奈德的語氣逐漸冰冷,降到了零點。
她將手輕輕揚起,慘白、柔弱、就像一隻悲傷的鴿子——堅決地指向維爾汀。
“唰——!!”
巨大的聚光燈突然直直的照向這邊,刺眼的白光瞬間遮蔽了一切——!
“維爾汀——!!”
臺下臺上同時傳來急切的男聲。
“砰砰砰——!”
急促的腳步聲向這裡奔來。
汐空先人一步,在牆破的一瞬間就沒了蹤影。十四行詩只感覺陰冷的迷宮中有一陣風吹過,很急躁,卻不寒冷。
他單膝跪地,小心翼翼的用身體撐起裝作不剩一絲力氣的維爾汀。
“維爾汀,怎麼回事,你流了好多血……!”
“汐…汐空,你終於來了……”
看到身後之人是汐空,維爾汀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放鬆,腦海中立刻想到了一個絕佳的點子。
汐空僵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維爾汀將一隻完好的胳膊環繞在自己脖子上,將臉埋在了汐空胸口。
“暈,暈過去了?”
汐空不敢置信的看著懷中的柔軟。
眼見的十四行詩剛剛破牆而入,就與將靠到汐空懷裡的維爾汀對視。
不要過來。
同窗多年的十四行詩立刻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僅管很不甘心,但做了多年良好學生幹部的她還是默默地捂住蘇芙比的眼睛,走向了APPle一行人。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到維爾汀的身旁,掙扎的鈞羽瞬間安靜。心裡湧起的憤怒與不爽全權充當是能量混亂的後遺症。
遠處的高臺上,傳來一陣緩慢的掌聲。
“他身後的……是重塑之手的人……!”
十四行詩抬頭,想著在密室中看到的情景,咬牙切齒。
“真是感人啊~”
高傲的聲音傳來,彷彿在與一群螻蟻對話。
“感謝在場的各位,為這個即將毀滅的世界,創造了一場難忘的謝幕演出。”
看到自己被無視,眾人沉浸在對猶太人的咒罵中,勿忘我不得不抬高了音量。
用德語罵得最狠的那一個人終於注意了罪魁禍首。
“*****勿忘我?!
我在你這裡買的股票全都賠光了……!你要怎麼補償!”
“很好的問題,尊敬的阿道夫·冕悠先生。(名字沒錯♪~)
我正是來向大家分享一個好訊息的——和這個好訊息比,道瓊指數跌破300根本不值一提。
你們現在生活的這個世界……咆哮二十年的1929年,即將迎來一個終結的句號。”
“現在,我懇請大家與我們一起靜靜地等待這個句號的降臨。”
“八嘎!你在狗叫什麼”
“咻咻——!”
“呃唔…………”
勿忘我嫌棄的看著地上一副武士裝扮的小矮子。
“嘖,是誰放著個東西進來的?”
獨具一格的罵聲傳來,人們立即遠離了那個矮子,在人滿為患的大廳中留出了半徑2米的真空帶。
看到矮子捂住喉嚨的手逐漸失去掙扎,原來騷動的人群們安靜下來了。
明明是裝扮得格外喧鬧的場所,派對氣球、羽毛裝潢、禮服賓客……在這一瞬間,都陷入了巨大的沉默。
名為恐懼的沉默。
“叮鈴鈴——”
刺耳唐突的電鈴聲打破了死寂。
“喂?……是這樣啊,道瓊指數跌停了是嗎?最終的答案是……點啊。”
眾人聽著最後那個數字徹底絕望。
“就是這樣,我的朋友們。華爾街崩潰了。
而“暴雨”——終於來了。”
勿忘我很滿意臺下所有人的狀態。目光掃過,在那比常人高出半個身子的“巨人”,表情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首先只是微不可聞的一滴雨。
從下水道里,從橡膠鞋底,從即將被倒掉的牛奶中,匯成無人問津的水泊。
接著,水泊形成雨滴,雨滴堅決的脫離大地,就像想要戒掉一種惡習……
一種時代與社會的惡習。”
“人們開始騷動。而惡習只會愈演愈烈,就像一場“異變”,附著每一位活著的軀體。
在60年代,它將人們擠壓成了可笑的卡通畫:在90年代,它將我們的血管變成通訊電線。
最後,所有的荒誕將會化為一場“暴雨”,將這個世界徹底“洗刷乾淨”。
而最終被篩選留下來的人……才能和我們一起——
“重返過去”。”
慷慨激昂的演講。
“這些不能公之於眾的“暴雨”細節,我們的官方人員……一定很熟悉吧?
他們比誰都清楚——清理時代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目光盯著那些突兀的大塊頭,勿忘我輕笑了出來。
“嗯哼哼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逐漸演變成癲狂的大笑,暢快的名曰「復仇」的快感席捲全身。
注意到懷中的佳人微微顫動,汐空皺了皺眉。抬手,一道凌厲的風刃向勿忘我襲來。
“當~”
從地下冒出的重塑使徒勉強的檔下了攻擊,風刃在穿透最後一個人時消失不見。
勿忘我皺眉,他低估了這個新面孔的實力。
“我可不喜歡被計劃之外的變數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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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盡量寫好每一個胃疼情節的!
快到期末了,發癲頻率會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