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星銻の墮落
“呦，今天運氣怎麼這麼好，出門都能撿到唱片？”
汐空端詳著手中的唱片，對著有著啃了一半的甜點與半杯黃糖伯爵茶，卻空無一人的咖啡桌說著。
“嘶，這品質，似乎能買個好價錢。”汐空環顧四周，眼神有意無意地在某個位置停留又快速移開。
看著汐空手中被把玩的唱片，星銻一陣肉疼。
*你獲得了莫大的勇氣*
彷彿下了重大的決定，她頂著光學神秘術，衝了上去。
近了，接近了，還差最後一點，得手了！
星銻一臉驚恐地看見自己的手穿過了唱片，隨即被一雙冰涼的手握住。
(星銻:f**k，這個老六我真的服了。)
“星銻小姐，朋友還是敵人，選吧。不過，你也不想唱片出現損失吧？”
汐空看著手中苦苦掙扎的少女，心情大好，不由得暴露出臭名昭著的一句話來。
“你們基金會，說到底也是和各國政府合作的當局嘛。登記了許可證，就等於隨時隨地地暴露本海盜的位置……我才不幹咧!”
“這麼說，你是選擇了敵人？”霎時，汐空臉上的笑容被卷地而起的狂風颳去，天空顯得更加陰沉。
星銻瑟瑟發抖.jpg
她可忘不了，這個男人把那重塑信徒調教得一個個雙眼上翻，面色潮紅，嘴裡喃喃說著不要。顯然經歷了莫大的凌辱。
看著雙腿止不住互相打架的星銻，無奈的維爾汀上前推開了“乆乆乆”怪笑地汐空，貼在星銻的耳邊，說了幾句。
汐空明顯的看到她把什麼東西塞到了星銻懷中，不過他沒說什麼。
畢竟自己又不是基金會的人，維爾汀那麼做一定有她的大病。
可惡可惡！十四行詩看著星銻，從來沒覺得這海盜那麼討厭。
先是那個男人，又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司辰你什麼時候才能看看我呢？
突然，星銻一發力，將維爾汀推倒在床(bushi)地上(星銻:讓我康康！)。
“噗嘰啪”
一聲，刺人的煙霧瞬間炸開，待到汐空吹去迷霧時，星銻早已不見。
“是我疏忽了。但是……沒關係。迷障泡泡的掩護有限，她肯定還在這街區！”十四行詩懊惱。
“十四行詩……你還要繼續追查嗎?“暴雨”就要來了。再不回去，就真的來不及了。”
跌坐在地上的維爾汀也戲精上身，驚訝，難以置信，懊惱，失落到關心依次出現在本就表情不多的臉上。
“至少……讓我把這些店再搜查一遍。”
相似的神情。在每一次模擬考試前，十四行詩都是這樣堅決。她越過地上越來越深的水泊，奔進百貨大樓裡。
“走吧，去到你約定的地方。”
維爾汀驚訝的看著伸出手的少年，突然感到一陣羞恥，就像在外勾搭帥哥然後被自己女朋友遇見般尷尬。腳趾在石板路上扣出兩室一廳。
風吹，兩人已失去蹤影。
從未給予承諾的地方。
“哇啊啊啊，你們從哪冒出來的？不是說好在書店嗎--”星銻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兩團陰影，聲音顫抖。
出拳，擊暈。打包，裝箱。正想勸說的維爾汀被粗暴的打斷，沉默著看著汐空把打暈的星銻扔進箱子中。
(你為什麼那麼熟練啊？！)
“她來了。”汐空指指門口。
門外傳來術法的波動，下一刻十四行詩的聲音傳來:
“司辰——!您這邊……有什麼進展!？”
“抱歉……”維爾汀揉了揉臉儘量保持著她千年不變的表情。
“您搖頭了……所以……我的任務……居然會失敗嗎……”一朵朵烏雲出現在她的頭頂，整個人的色彩逐漸暗淡。
“庫歘！”一聲驚雷讓她回過神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皮靴，已經被“雨水”浸透了。
粉色的雨，黃色的雨，藍色的雨，像油彩般在水中擴散。
建築的邊角開始液化，又呈現出古怪的漫畫式描邊的模樣，如同二次元入侵現實，一切畫風開始崩壞。
“還有十分鐘了。”汐空抓過維爾汀的手腕看著上面的輝晶管提醒道。
理查德·漢密爾頓的拼貼畫從天上掉下來，濺了十四行詩一身的水。但她全然不顧，只是盯著汐空。
“我的情況你清楚，我不屬於暴雨的黑名單中。”難得的，汐空解釋著。
十四行詩的視線彷彿僵住了似的，只是匆忙地點了點頭。
“我得走了。我必須回去了。……十分感謝您的協助，司辰……還有你，狡猾的男人。”
看著十四行詩轉身離開，朝來時的方向跑去。維爾汀開啟了箱子，弄醒了獲得嬰兒般睡眠的星銻。
“啊啊啊啊”看著面前的汐空又如十分鐘前那樣，再次尖叫起來。
星銻一個大跳躍出箱子，似乎正準備逃走，卻呆呆地站在了門口。
“天上的雨……是在倒著流嗎?”
她伸出手，困惑地看著雨滴從地上升起，掠過她的指縫向空中飛去。
“大家為什麼……都沒有反應?是我的眼睛壞了嗎?這些東西、很奇怪啊——”
“你能看到奇怪的東西……說明你就是我的人。”維爾汀一臉真誠地看著星銻的眼睛。
星銻連連倒退，一下子絆倒在積水中。(完了被女同惦記上了)
“你要找我?不、不……這些難道是……幻劑!你對我施了幻劑?!為什麼!“小東西”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夠了!別再說了——!你清醒一點！”維爾汀忍無可忍，在最後一刻，把星銻粗暴按入箱子中。
“暴雨”開始了。
“好好看清楚……這個世界——!”(汀)
“這個世界原來的面貌遠不如你所認識的那麼美好。”(汐)
“我要你跟我去另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想要你同我一起——越過“暴雨””(汀)
“去見證那唯一的真實，這個世界從不美好……乆乆乆---！”(汐)
汐空與維爾汀一唱一和。
“我和他們不一樣。”維爾汀隱晦的指了指十四行詩離開的方向。
“我是來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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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終於混完了(阿尼婭擦汗)明天正文(嗯，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