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當皇都城內的人還在一片喜氣中,等著南宮俊的登基大典的時候,突然,一隊人馬,出現在皇都城外。

當前一人是個女元帥,身穿一身深青色的盔甲,頭上沒有戴頭盔,一頭長髮隨著風飄揚,顯得更為英武!身下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整個人又添了幾分神俊!身後飄揚著一條紅色披風,顯出幾分肅殺之氣!

往身後看去,只見到處都站滿了士兵,領頭計程車兵手裡有一杆大旗,上面用篆書寫著一個大大的“妙”字!

果然,此人正是妙玉!此時妙玉衝著身後,揮了揮手。旋即一個將軍便走上前,站到了她的身後:“元帥,有何吩咐?”

妙玉皺著眉頭,看向皇都城,眼中似是有著幾分陰鬱:“這皇都城不太對啊!聽說昨日-才經歷一場惡戰,怎地今日就看著有幾分喜氣呢?黑塔,你說這會不會是詐?”

身後站著的正是黑塔刑官,也是她此行特意帶來的兩個將軍之一!刑官此時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吧!就算南宮俊怕了咱們,可這應該是百姓掛上的紅旗,應該不是吧!”

妙玉此時雙手在下巴上,搓來搓去,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嗯!也對哈!你去把張星給我叫來!我有事吩咐他去做!”

不一會兒,張星騎著馬來到妙玉身後:“元帥,不......不......”

妙玉有些煩躁的說道:“不什麼不啊?別跟我整那套說辭!跟你說點正事,能不能派人或者你親自去也行,進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星想了片刻,雙手在胸前一抱:“好!”然後一轉身,便不見了蹤影。

妙玉望著那原本就不存在的背影,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唉,還是讓他說一個字簡單!”

張星得到妙玉的命令之後,來到城牆邊上,縱身一躍,就上了城牆,四下觀望了好一會兒,卻是一個人也沒看到。於是便走下城牆,來到城裡,頓時呆住了!

城牆之內,便是內城。此時家家戶戶正在忙活著,新皇的登基大典,四處張燈結綵,有舞龍的,有舞獅的,還有推著車往皇宮裡運貨的,總是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張星一看之下,竟然愣在了原地,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畢竟他也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場面了!

他走到一個婦人面前,低頭行禮,然後問道:“大娘,我想問......問問您,這......這是......幹啥呢?”

面前的婦人年齡並不大,看著也就四十多歲,但臉上卻充滿了一片喜氣的表情:“小夥子!我看你是外地人吧!哈哈哈!那你可是抄上了啊!咱們大周啊,換了新的皇帝了!你聽說過咱們有個談判王爺沒?就是他!他今日要登基了!所以我們在這忙活啊!”

張星聽得迷迷糊糊的,又追問道:“皇上不是......是......南宮秀麼?怎麼換成王爺了?”

婦人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休得再提那個南宮秀!他有什麼資格做皇帝?做皇帝就要知道對百姓好!談判王爺就不同了,他知道體恤民情,這不,還沒登基就頒下幾道詔令,又是大赦天下,又是開倉放糧的,大家都歡喜得不得了呢!要我說啊,他早就該當皇上!那樣,我們還少受幾年苦不是?呵呵呵!”

大娘轉身又去忙著給皇宮送貨了,不再搭理張星了。張星又問了幾個人,說的都是大同小異,都說這個談判王爺如何如何好,又普施民恩,都是諸如此類的話!雖然他對於這些話都是不信的,畢竟南宮俊是靠著謀反才奪得帝位的,但是老百姓卻不管這些,只要對待自已好,那就是好皇帝!

問了大概十幾個人,大多數人都是眾口一詞的稱讚南宮俊,張星便又是縱身一躍,飛上城牆,逃出了皇都城。

張星迴到妙玉面前,見全軍依舊站在那裡,便說道:“啟稟元......元......帥!”

話剛說到這裡,只見妙玉對著他擺了擺手,可能她也實在聽不下去張星說話了,用手一招身邊計程車兵便拿來了筆墨,遞到了張星手中。張星無奈,只得在紙上寫下了自已在皇都之內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已打聽到的訊息。

片刻之後,張星寫完了,有士兵把他寫的東西呈交到妙玉手中。後者粗略的看了一下:“這個南宮俊當真是懂得收服民心的,一貫作風而已!巳時登基,真是夠著急的了!”於是馬上轉頭對著身後的刑官說道:“黑塔!給本帥吩咐下去,原地休息,但不許生火做飯!讓兄弟們吃點乾糧就行了,巳時一到,我們就馬上攻城!”

“是!”

皇宮之中,此時的南宮俊正一臉喜氣的準備著自已的人生大事。人常說,人生第一等大事便是五子登科高中,屆時,全城的人都為你歡呼雀躍,鑼鼓喧天,其場面絕對終生難忘!人生第二等大事,便是洞房花燭,也叫小登科,便是一人喜結連理,其場面略輸於五子登科,對於自已的父母而言,也是終生難忘!這登基大典,不知會排在人生第幾等大事呢?

南宮俊坐在宣政殿的龍椅之上,抬起頭,看看下面的幾位將領,果然視角不同,所看到的也不同!此時再看“群臣”,果然眾生百相盡收眼底!正當他正享受著這種感覺的時候,卻見門口來了一人,正是司徒!

司徒走進宣政殿,來到南宮俊面前,跪下行禮:“啟稟主上,登基大典事宜已經準備完畢!餘下的,只待時辰一到,便可馬上進行!”

南宮俊坐在龍椅上,笑呵呵的說道:“好!那那位卿家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司徒趕忙答道:“啟稟主上!現在剛入辰時,距離登基大典只有一個時辰左右了!不知主上可曾試好了衣冠?待會兒,大典之時可不能丟了禮數啊!”

南宮俊還在體會著來自龍椅帶給自已的舒適感,一時沒反應過來:“啊?還要試衣冠麼?沒人告訴我啊!衣冠又在什麼地方?”

這次便輪到司徒和殿上的眾將軍迷茫了!他都不知衣冠何在,他們又如何知道,正當司徒要說什麼的時候,從龍椅後的屏風裡走出一人,同時說道:“皇上!衣冠是一定要試的!不過有奴才在,皇上請勿擔心!”

南宮俊一聽終於有人叫自已皇上了,心中一喜,然後又想到,當初是自已讓大家不要叫自已皇上的,如今登基大典還沒過,這樣叫或許真的不好!

想到這,南宮俊趕忙板起臉對著從屏風後面走出的人說道:“這位愛卿,不管你是誰,都不能這樣稱呼我啊!如今登基大典還沒過,一切還是懸而未決,不能這樣過早的改變稱呼啊!”

身後的人終於走到了南宮俊面前,後者抬眼看去,正是曹安定!只見他來到南宮俊的面前,對著他深深一跪:“皇上請稱呼自已為朕,歷來如此,不能逾矩啊!”

南宮俊語氣一滯,然後才說道:“呃......這個,曹公公,我還沒有經歷過登基大典,按道理來說......”

就在南宮俊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曹公公上前一步,同時臉上掛上了制式的微笑:“皇上!請您自稱朕!這可是從老祖宗那輩就傳下來的稱呼,萬不可廢啊!”說著話,卻拿著衣服套在了南宮俊的身上,衣帽頭冠都穿戴整齊後,往後站了站,臉上帶上滿意的笑容,嘴裡卻說道:“嗯,果然甚是合身,這裁縫果然不錯!不知皇上還有什麼其他要求麼?”

南宮俊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又被曹公公這句話噎了回去,只得瞪著眼睛,看著他,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句話:“沒有問題,你去準備吧!”

曹安定十分沉穩的向後退了一步,同樣臉上帶著微笑:“是!皇上!奴才這就去!”然後轉身從屏風後面,走出了宣政殿。

殿上的眾人都傻眼了!還有人能如此不聽皇上的話的?還如此堂而皇之的離去了?真的是太讓人意外了!

司徒看著南宮俊,看了一會兒才上前一步說道:“主上!這......這位曹公公是不是有些太過......”

南宮俊卻一抬手,伸手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大家請不要怪曹公公!他是被南宮秀傷的太深了!所以心中特別想讓我趕緊登上皇位,我們......就先原諒他吧!大家快去準備準備,登基大典就快要到了,確保大典萬無一失!”

“是!”

當巳時一到的時候,南宮俊便走出了宣政殿。此時他身穿一件通體黑色,上面繡著金龍紋路的長袍,頭上戴著前後都是珠簾的頭冠,望著祭祀用的祈年殿門口的祈年臺走去。

大典的禮儀一步步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儀式進行了一個多時辰的時候,正在南宮俊準備的禮官正要宣佈儀式完成的時候,突然在人群中響起一聲怒氣滿滿的聲音:“南宮俊!你還有臉來承襲皇位?難道你不知道,你在北邊境是如何狼狽逃竄的麼?今日,你爺爺我就來到這裡,誓要殺你,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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