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你一個人尚且有離開的可能,我不知道是誰設的埋伏,但他們很快就會搜下來。我現在這副模樣,無論他們是要活捉還是要我的命,我都反抗不了,更遑論保護你。”

彭意暖沒聽她的,把她扶住背了起來:“別誤會,我就是不認識路,等會兒要是遇上狼虎啊,我一定先把你扔下擋住他們。”

鸞和有些意外,她們現在空有血緣沒有感情,彭意暖竟然不丟下她:“好,孃親給我的囡囡擋著。”

“少自作多情,我沒有認你。”

鸞和之所以改主意,也是想到深山老林的她一個小姑娘能走出去不太現實,而且如果比她先一步遇上追殺者又當如何?

放眼天下,她雖結仇不少,但大都斬草除根,挾持她遠比殺了她更有好處。

何況是能夠出動這麼大陣仗,在她不起疑的情況下,將暗處數百夙影衛解決,說只為刺殺未免不值。

畢竟她始終只是執政,幼帝雖然小,但有忠臣輔佐,南梁未必會因為她一個人的死而改天換地。

入夜沒能找到山洞,只能靠著一棵樹休息。

“你身上就沒帶什麼能聯絡你的人的東西?像什麼訊號彈之類的?”

”有是有,但真放出去招來的是誰就不一定了。“

“你的傷......”

彭意暖話沒說完便被鸞和捂住了嘴,食指放在嘴唇中間示意她不要說話,沒多久便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

雖有茂密叢林遮掩,終難擋對方人多勢眾。

她們跑不了,只能等著被搜到,而在這個時間差裡,鸞和從地上沾灰往彭意暖臉上摸,卻不給自己做任何改變。

當第一個人搜到她們並高呼同伴的時候,鸞和強撐著站了起來,把彭意暖擋在身後。

為首的那個人約莫有兩米高,很胖,看著她們倆搓了搓手:“你們哪個是穆鸞和?"

“敢問閣下是?”

那人卻沒答鸞和這話,只說:“想來也是你,穆鸞和相傳年近三十,怎麼也不該是你身後那丫頭片子,保養的挺好啊,跟十七八似的。”說完便一揮手,“那小丫頭歸你們了。”

第一個走上前來的被鸞和打了回去,為首那人握住了刀柄:“不愧是一夜屠趙家滿門的公主殿下,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居然還能出手傷人。”

鸞和卻忽然笑了起來,從頭上抽出髮簪放在我、彭意暖手裡,墨髮隨風飄揚:“閣下何必跟一個沒及笄的小丫頭過不去?”

“哦?”那人鬆開刀柄走向她,而她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只把彭意暖向後推了一把。

彭意暖被推離了五步遠,然後便看到那人的手在鸞和身上肆意撫摸揉捏,而她甚至靠在那人身上。她不是想靠,而是已經站不住了。

那人則笑的越發淫邪:“公主果真識時務者為俊傑。”緊接著話鋒一轉,到了彭意暖身上”只是公主如此,倒越發讓我懷疑起那小丫頭片子到底是何等身份,值得你如此犧牲?我瞧她雖然狼狽,但倒也能看出是個美人。“

平心而論彭意暖的模樣大都隨了鸞和,只是眉眼隨了彭昌旭的杏眼,不像鸞和這般顯得冷肅凌厲。

”她不過是個沒及笄的小丫頭什麼都不會...“

鸞和第二次強調彭意暖沒及笄,在南梁很重視這個。

”沒及笄怎麼了,女人麼,當然是越嫩越好。“

然後他想往鸞和衣服裡探的手就被拿住了。

”你們不是南梁人。"

那人面露兇色:"不是又如何?你堂堂南梁公主,不一樣要再本將身下承歡?“

”喀必什,你是越來越放肆了,南梁公主都敢冒犯。“

那人聽到這聲音手終於從鸞和身上拿下來。

聲音的主人從樹上飛身而下,鼻樑高挺,眼窩深陷,穿了一身玄黑,身量很高,衣服下的肌肉也很有力量,他身後那個也是一身黑,揹著一把長弓。

”達釋嘉措,活捉穆鸞和是陛下交給我們布林族的任務,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達釋嘉措笑了笑,把右手放在胸前行了一個東梵的禮:“在下東梵大將軍達釋嘉措。”

然後便自顧自的站直,一手握著蕭敲擊另一手的掌心向:“方才喀必什不知天高地厚冒犯公主,在下這就為公主報仇,烏央。”

“是。”黑衣人應聲從兩腿側抽出雙刃。

兩個胳膊隨著喀必什的慘叫聲掉到地上。

達釋嘉措皺眉,不耐煩寫在了臉上。擊掌,旋即從暗處冒出無數除武器外同烏央打扮別無二致的黑衣人,將喀必什和他的部下強行拖走。

達釋嘉措打量著鸞和,卻突然對彭意暖出手,鸞和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只能撲到她身上,硬接下這一掌。

達釋嘉措的手打到了鸞和身上,在她背上按了兩下,語氣中帶了幾分戲謔:“公主果然毅力非人,肋骨斷了幾根,還能裝沒事人一樣,用內力強撐站在這裡。”

說完,拽著鸞和的胳膊將她拉離了彭意暖。

而鸞和失去了支撐,險些摔在地上,緊接著被他帶進懷中,姿態親暱而曖昧。

“鹿原十二部南梁可不再與東梵相爭,還請將軍高抬貴手。”

“本將軍不是皇帝,鹿原十二部什麼的與本將而言毫無意義。”達釋嘉措雖然穿了一身黑,但整個人顯得邪性非常,“本將軍要的是鸞和你呀。”

鸞和沒有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本將軍要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您,做本將軍的奴隸,這輩子的生死喜悲均由本將軍來定奪。”

達釋嘉措想了想,補充道:“你也可以放心,本將軍要的是穆鸞和這個人,不是南梁長公主,你捨命要保的、這個小崽子,本將軍也可以讓她安穩無憂。”

達釋嘉措退了半步:“現在是站是跪,就看公主您了。”

鸞和猶豫都沒猶豫就跪下來了,彭意暖在她身後瞧著,覺得她的骨氣遠遠匹配不上她的身份,但想想剛才她剛才任由喀必什上下其手,好像又說的通了。

達釋嘉措將鸞和打橫抱了起來,扔下句:“好好保護那個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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