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回來了就好
“說!皇帝在哪裡?”
被拖下來的人,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赫連珩,“你是誰,敢如此對朕。”
赫連珩冷哼了一聲,“機會我只給你一次,皇帝在哪裡?不說就將他舌頭給我拔下來!”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聽太子的吩咐。”不知為何,看見眼前的人,他沒由來的畏懼著。
赫連珩看了他一眼,也知曉太子恐怕不會讓他知道那麼機密的事情。
“看著他。”
“是!”
赫連珩剛轉身,便有人走過來,“參見殿下。”
“阿承快快起來。”沒錯,來人正是禁軍統領左承。
左承看著赫連珩,滿眼心疼,上前就與他擁抱在一起,半晌後才開口:“殿下,這些年,你受苦了。”
赫連珩笑了起來,一臉的輕鬆,“我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沒人知曉,左承與赫連珩是多年的至交。而成為禁軍統領,左承自然也是為了赫連珩。
“回來了就好!幸不辱命,我為你守住了京城。”
“這些年辛苦你了,眼下還有許多事要做,等宮中的事情結束後,我們再敘舊。”
“好!想做的事情你儘管去做,一切有我。”左承一臉的堅定,多年來,他終於等到珩王回京了。
赫連珩點點頭,父皇駕崩前為他暗中安插了很多人在皇城。
但他從未想著只依靠父皇,所以這些年,他自己也有不少勢力蟄伏著。
如今整個皇宮,都已經控制在他手中。太子和皇后在朝堂上有勢力龐大又如何。
他是先帝指定的新帝人選,就算他們機關算計,為自己安了一個太子之位,那也是徒勞。
“阿承,殿內的皇帝是假的,去查一下,看皇兄在何處,是不是已經被他們……”
“是!殿下!”
仰頭看著天,赫連珩微微嘆息了一聲,皇兄為人仁厚,恐怕很早就遭人毒手了。
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他是被自己連累了。
他不需要想就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皇后一心想要扶持自己的兒子上位。怕是皇兄將他代掌皇位的事情告知了皇后,如此一來,讓皇后看不到希望,這才下了殺手。
當年父皇駕崩之際,本欲直接傳位與他,可他當時實在太小了,父皇擔心他成為眾矢之的,這才讓最為仁厚的皇兄代他執掌。
這也是父皇想要他能夠平安長大,可後來的很多事情,父皇卻是沒有料到的。
後宮各宮殿外,都悄無聲息的就被人暗中控制起來了。
赫連珩帶著人來到皇后的中宮,外圍早已經被禁軍暗中圍起來了。
他大踏步走了進去。
“你是誰?膽敢擅闖皇后娘娘寢宮!”中宮的人見此,急忙大聲呵斥道,都出來攔著他。
赫連珩眼皮子都沒有動一起,默揮劍就直接將人斬於劍下。
禁軍迅速進入中宮,將裡面的人都控制起來。皇后此時還未起來,聽著外面的響動,一臉怒意,“何事吵鬧?!”
然而整個中宮,早已經在珩王的控制中,其他人掙扎著想要發生,可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他們一句話都發不出來。
“去伺候皇后起床!”赫連珩靠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
一晚上都在趕路,他確實有些疲憊了。
但,這才剛到京城,他還有好多事情等著去做呢。
球球還等著他的援兵呢。
只有早點解決京城的事情,才能及時派兵去增援。
皇后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兩個宮女架起來,直接往她身上套衣服。
“放肆!誰你們是什麼人?沒有本宮的通傳,膽敢擅闖本宮的寢殿。”
“大膽!你們是哪個宮的宮女?!”
伺候她更衣的兩個宮女,絲毫都沒有理會她說什麼,只是快速的給她穿著衣裳。
主子還等著呢,怎能慢吞吞的?
無論皇后說什麼,無論皇后怎麼掙扎,這兩個宮女都絲毫沒有理會她。
而皇后也根本就掙扎不掉,這兩個宮女的力氣出奇的大。
終於給皇后穿完了衣裳,兩個宮女架著她就朝外面走去。
見皇后出來了,赫連珩這才緩緩張開雙眼,看著皇后一臉怒意的樣子,他笑道,“皇嫂,別來無恙啊。”
一句皇嫂,讓皇后頓時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陌生的男子,好片刻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是誰……?”
“看來皇嫂比較健忘啊!這麼多年來,承蒙皇嫂多番照顧,本王在珩州日子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啊。”
皇后一個趔趄,他是珩王!
他竟然是珩王!
皇后一瞬間心慌亂無比,珩王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寢宮?為何她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眼前的人怎麼會是珩王呢?
珩王的身子,早就被摧殘得不成樣子了,也就是吊著一口氣而已。
這男子怎麼會是珩王?
可那模樣,細細一看,就是珩王啊!
皇后努力讓自己快速的鎮定下來,她厲聲道:“大膽珩王!沒有皇上詔令,你敢私自回京?!你可知這是死罪!”
赫連珩一臉的笑意,彷彿像看一個小丑是的看著他,“本王要回京,還需你同意?皇后做久了,便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吧?”
珩王的話,讓皇后雙眼如刀,身份,又是身份。
那個軟蛋便時常給她提身份,如今這個小廢物又和她提身份。
她是什麼身份?她是烈國皇后!
她是烈國皇后!
太子是她兒子,未來的帝王!
“珩王!本宮是皇后!你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才是!”
珩王絲毫都沒有理會她的話,看著她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臉的不屑,“說吧!皇兄在哪裡?”
這句話,猶如一個驚雷砸在皇后頭上。
皇兄在哪裡?
他發現了什麼?
見她這模樣,赫連珩蹙了蹙眉,“本王沒閒心和你耗!別挑戰本王的的耐性!皇兄在哪裡?!”
“來人!來人!給我拿下這擅闖本宮寢殿的混賬!”皇后心底慌了,她顧不上別的,只想將眼前的眼中釘拖下去。
她還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並沒有意識到事情到底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