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春他爹想要談談,但是楊浩然卻沒有那個興趣,所以根本沒有理會他,反而加大了攻擊力度。

見楊浩然根本不理會自己,張長春他爹脾氣又上來了,大罵了幾句,反抗也變得強烈起來,甚至還尋找機會施展了通靈術。

大戰持續了一個小時,在這期間,轟響不絕於耳,張長春他爹的魂體被擊散了一次又一次,而楊浩然的魂器殘月,也被張長春他爹多次擊飛,並且還被震碎了一次。

楊浩然鬼術凝聚出來的鬼煞魂鏈本有八條,眼下也僅僅只剩下了三條,另外五條鬼煞魂鏈,全部都毀在了張長春他爹的手中。

面對動用了全力的楊浩然,張長春他爹雖然一直都處於下風,但是張長春他爹的實力確實不弱。

控物、幻術、通靈術,各種手段被他用得爐火純青,哪怕落入下風,也沒有被楊浩然拿下,並且還將楊浩然的手段破了個七七八八。

要不是他之前已經經歷過了兩次大戰,魂體遭到不少的消耗,而這消耗又無法得到恢復,楊浩然想要從頭到尾壓制住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可以說想要做到這一點十分困難,這一點楊浩然自己心裡也很清楚。

當然,以楊浩然的性格,他肯定不會有勝之不武的想法,他甚至巴不得張長春他爹更虛弱一些,這樣他對付起來才會更加輕鬆。

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必須要死!

雙方又交手了數十個回合,張長春他爹的魂體再次被楊浩然擊散了一次,而楊浩然的魂器殘月則是被擊飛了數次,剩下的三條鬼煞魂鏈,也相繼被張長春他爹毀去。

轟!!!

魂器殘月跟控物又一次猛烈碰撞,殘月被擊飛,張長春他爹操控的巨石也因此碎裂。

楊浩然召回殘月,讓殘月護在他身體四周,他微微有些喘息,力量波動跟之前相比減弱了不少。

戰鬥持續到現在,他體內的陰靈力自然遭到了大量的消耗,再加上肉身也受了一些傷,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跟張長春他爹相比起來,他的情況算好的了。

張長春他爹剛開始出現時,那絕對是惡靈這個境界中少有的強悍存在。

然而現在,他的實力雖然還沒有弱到邪靈那種程度,但是在惡靈中,他完全屬於墊底的那一類,跟剛剛晉升的惡靈沒有多少差距。

惡靈中頂尖的狠角色,硬生生的被消耗到了這種程度,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楊神使,我現在雖然虛弱,但是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張長春他爹沉聲開口,之前楊浩然無視了他這個提議,他脾氣上來了,也懶得跟楊浩然多說,一副要跟楊浩然來個魚死網破的打算。

但是,廝殺到現在,他已經成了強弩之末,就算他脾氣再大,此時也只能忍著,不敢表現出來。

他之前雖然做出一副要跟楊浩然魚死網破的樣子,但是他並不敢這樣做,僅僅只是做做樣子,因為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那就魂飛魄散了。

所以,只要還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他都不會跟楊浩然拼個魚死網破。

在他看來,他不敢,並不代表楊浩然也不敢,所以他很害怕楊浩然會一時頭腦發熱,真跟他拼個魚死網破。

正是因為心裡害怕,他才強行收起自己的脾氣,再次要求楊浩然跟他談談。

一聽張長春他爹這話,楊浩然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呵呵,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雖然我現在的狀態比起你來好不了多少,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可不是隻有一個人。”

再次遭到楊浩然的拒絕,張長春他爹不禁在心裡大罵楊浩然不識好歹,但是他的臉上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呵呵,我當然知道楊神使並非一人,不過你還是回頭看看許神使吧,她此時的情況好像不太妙。”

楊浩然臉上笑容微微一僵,他猛的回頭朝著許美靜所在的位置看去,他佈下的護罩還在,許美靜同樣也在護罩內,只不過此時許美靜的情況,確實如張長春他爹所說的那般,有些不太妙。

只見此時的許美靜盤膝坐在地上,雙眼緊閉,面露痛苦之色,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鮮血。

護罩沒有碎裂,那說明許美靜沒有受到外界的傷害。

況且,護罩是他佈置的,一旦護罩受到攻擊,他這個佈置者會在第一時間感知到。

但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知到自己佈下的這道護罩有受到過任何攻擊。

也就是說,許美靜會變成現在這樣,跟外界沒有任何關係,而是她自身出了問題。

剛剛他的注意力都在張長春他爹的身上,他並沒有去管護罩內的許美靜,因為他的任務就是儘可能的為許美靜爭取更多的時間,並且保護許美靜的安全。

護罩沒有受到攻擊,在他看來許美靜自然是安全的,故而也就沒有發現許美靜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現在,見許美靜嘴角帶血,面露痛苦之色,他心裡頓時生出了擔憂,同時也很自責。

許美靜服下兩顆魂丹之前,只是讓他爭取一點時間,可眼下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許美靜都還沒有結束,他早就應該想到此事有些反常,卻因為跟張長春他爹廝殺而忽略了這一點。

正當這時,許美靜的身上突然升騰起了濃郁的黑煙,這黑煙是什麼,楊浩然跟張長春他爹都再熟悉不過,這是陰氣濃郁到了一定程度後的體現。

許美靜的身上突然升騰起如此濃郁的陰氣,那肯定跟她體內的陰靈力有關,說不定就是讓她面露痛苦嘴角溢血的源頭。

楊浩然想要開啟護罩去檢查一下許美靜此時的情況,看看自己能否幫到許美靜什麼,卻猛然想起此時場合不同。

一旦他開啟護罩去檢查許美靜的身體狀況,那就讓張長春他爹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到時候說不定他跟許美靜兩人都會栽在張長春他爹的手中。

真要到了那一步,他不僅害死了許美靜,同時也害死了他自己。

考慮到這一點,他只能打消立刻撤去護罩去檢查許美靜身體狀況的想法,重新把目光看向了張長春他爹。

“呵呵,許神使現在擺明身體出了狀況,你想要等她來幫你顯然不現實。我們雙方各自退一步,對誰都好,若是你執意要跟我廝殺下去我也無所謂,只是這樣做恐怕會耽誤了許神使。怎麼樣楊神使,你現在是否願意跟我好好談談?”

張長春他爹笑著開口,言語中帶著威脅之意。威脅完之後,他又緊跟著下了一個軟腳。

“其實今日之事都是一個誤會,我若是對楊神使你多一些瞭解,絕對不敢把主意打在楊神使你的身上來,此事要怪就要怪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若是稍微有點本事,也不至於鬧出這麼大的誤會,此事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楊神使不要放在心上。”

張長春他爹這番話,說得那是極其的不要臉,但是他就偏偏說出口了,並且還說得無比的自然,一點都不覺得慚愧,一點都不覺得丟人。

楊浩然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張長春他爹給忽悠了,他目光看著張長春他爹,然後開口淡淡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覺得,少了許神使幫忙,我就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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