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然連想都沒想,便立刻給出了答覆,這讓向川心裡十分的無語,忍不住又在心裡大罵起了楊浩然。

不過,楊浩然會給出這樣的答覆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出乎他意料的是楊浩然太直接了。

他略微愣了一下,隨後就反應了過來,然後繼續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

“看來楊神使是真的不打算放過我呀,如你當日所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確實會做出正確的決定,因為我不想這麼年輕就死了,我還沒有活夠,所以我答應你。”

向川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從他的表情以及說話的語氣來看,他做出這樣的決定純屬被逼無奈,但凡還有其他的選擇,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在生命跟自由的面前,他選擇了前者。

他本以為自己在說出這番話以後,楊浩然肯定會無比的高興,情緒不說會變得有多激動,至少會產生一定的波動,畢竟為了成功將他收入麾下,這段時間楊浩然可是煞費苦心,如今他接受了招攬,楊浩然沒有理由不高興,也沒有理由不激動。

但他還是猜錯了,楊浩然在聽完他這番話以後,居然還是跟往常一樣,情緒沒有發生半點波動,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

只是今天這笑容,他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好像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進去,但到底多了什麼,又究竟是哪裡不對,一時間他有些弄不明白。

除此之外,楊浩然此時看他的眼神,似乎也跟平時不太一樣,讓他有一種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的感覺,這讓他的心裡很不踏實,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計劃是否能夠行得通。

“我去,這楊浩然該不會猜到我心裡的想法了吧!”

向川在心裡如此想到,這種想法生出後,那種不踏實的感覺一時間變得更加強烈了。

不過,他沒有因為心裡的不踏實就放棄自己的計劃,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就算天塌下來,他也必須要按照自己的原計劃來進行。

心裡的想法,向川不僅沒有表現在臉上,反而故意露出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但是跟之前的失魂落魄相比起來,此時的他倒是有了幾分活人的人氣。

“楊神使,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三個條件,如果你能答應我這三個條件,那從今往後我都跟著你混,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楊浩然聞言,笑問道。

“呵呵,什麼條件?”

向川也沒有客氣,立刻便將自己心裡的條件逐一說了出來。

“第一,每個星期至少要給我放兩天假,我要耍雙休,在我休息期間,我有權不做任何事。當然,如果我心情好,自願加班,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二,無論是我上班期間,還是休息的時候,你都不能強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歡做的事,我可不想跟著你之後,一點人權都沒有。”

“第三,你把我收入麾下,肯定是看重我在煉藥方面的本事,不過煉藥很耗費資源,沒有絕對的財力支撐,根本養不活一名藥師,這一點相信你心裡很明白。不過,你既然執意要將我收入麾下,想必具備這樣的財力,所以我今後煉藥所需要的靈藥材,全部都由你提供,無論所煉製的丹藥是為你煉製的,還是為我煉製的,靈藥材全部都由你來搞定。”

話音落下,向川略微停頓,然後才對著楊浩然繼續說道。

“如果楊神使能夠答應我這三個條件,那麼你我之間這根無形的線便算是成功連線上了,不過你若是不答應,我們之間這根無形的線恐怕永遠都連線不上,你答應嗎?”

楊浩然沒有立刻回答向川,他將手中菸頭掐滅,然後才對著向川笑著說道。

“你這番話雖然有些矛盾,不過沒關係,你這三個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楊浩然答應得很乾脆,向川卻有些疑惑,因為此事進行得比他預計當中順利得多,這讓他不禁生出了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眼下計劃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不能出現絲毫的紕漏,不然的話,他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所以哪怕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除了暗自警惕之外,臉上沒有表現出多餘的表情。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楊神使的人了,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那我體內的封印,不知道楊神使什麼時候才會給我解開?”

之前向川並沒有對楊浩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因為他覺得這根本就不現實,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大家既然都成了自己人了,那麼解開他體內的封印,讓他恢復力量,的確是情理之中的事。

然而,一直都喜歡笑著點頭的楊浩然,這一次卻搖了搖頭。

向川將楊浩然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裡,見楊浩然搖頭,向川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楊神使為何搖頭?難道楊神使不準備解開我體內的封印?封印沒有解開,我就沒有力量,那我拿什麼來為你做事?”

向川接連問出了幾個問題,語氣充滿了疑惑。

“呵呵,封印是肯定要給你解開的,不過不是現在。”

楊浩然笑著回應,向川一聽楊浩然此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

“楊神使,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都願意跟隨你了,你也答應了我的三個條件,為什麼還不願意解開我體內的封印?”

楊浩然自然聽出了向川言語中的不悅,不過他並不在意,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發生絲毫變化。

“不願意解開你體內的封印,是因為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我不敢肯定你是真願意跟隨我,還是在故意迷惑我,冒冒失失就把你體內的封印解開,這不太符合我的作風。雖說解開你體內的封印,我也不認為你能翻起多大的風浪,但終究會給我帶來一些麻煩,我這個人有時候很討厭麻煩,所以能避免沒有必要的麻煩,當然最好。”

楊浩然這番話,終於讓向川明白自己心裡那種不踏實的感覺來自哪裡了,這種感覺就是來自於楊浩然對他的不信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楊神使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向川沉聲問道,臉上的不悅比起之前更加明顯了幾分。

“呵呵,這個道理我自然懂,但此話也要看用在什麼人的身上,不是每個人都可以。”

楊浩然笑著開口,向川沉默了片刻,才沉著一張臉對楊浩然開口說道。

“楊神使想將我收入麾下,卻又不肯信任我,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浩然呵呵一笑,然後輕輕一揮手,一物被他從獨立空間取出,懸空漂浮在他身前。

“呵呵,你沒有辦法,我倒是有個不錯的辦法。”

向川聞言,目光看向了楊浩然身前懸空的東西上。

這是一塊黑色令牌,令牌的正面雕刻著一隻猙獰的鬼頭,鬼頭張著血盆大口,彷彿要將世間萬物都吞噬一般。

向川不認識黑色令牌,自然也就不知道這黑色令牌有什麼用,不過從這黑色令牌的外觀來看,此物絕對不會是什麼善物。

“這是什麼東西?”

向川沉聲問道,看著這塊詭異的黑色令牌,他的心裡不禁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東西你就不必過問了,你只需要將一滴精血滴入令牌的鬼頭之中,那麼所有的問題都能得到解決。而我,從今往後也絕對不會再懷疑你。”

楊浩然笑著開口,向川一聽楊浩然這話,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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