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你怎麼現在變成一副潑婦的模樣,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

我告訴你夏至你別後悔。有一天你求著來嫁給我,我都不娶你。”

丁建南當然不敢動手打人,主要是丁建南向來都是外強中乾。

嘴上說點兒大道理可以,但是要真的動手,他立刻就慫了。

“你放心這個世界上哪怕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夏至轉身就走,一臉的晦氣,心裡暗暗有些後悔,下一次還是得問清楚到底是誰來找自己,不能這樣冒冒然出來。

丁建南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夏至,轉身消失在黑暗當中。

卻沒有發覺遠處的黑暗當中還隱藏著一雙眼睛,戴一雙眼睛充滿怨毒的看到了這一幕。

三天之後周正安回來了。

毫髮無損!

就在姜一凡他們暗自慶幸的時候,接到了通知。

周正安的隊長職務被停職,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特殊單位同志,對方調查結果就是認為周正安和大隊的一名女知青關係曖昧,不清不楚,而且對這名女知青有各種包庇的行為。

調查屬實。

周正安的隊長職務正式沒有,並且不光是作為一個普通的特殊單位的同志。

甚至周正安的調令已經下來。

周正安被派往守界碑。

而且派往的地區離他們這裡足足有300km。

很明顯這是要把周正安從墾荒區徹底調離。

“老周,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就沒有解釋清楚嗎?你和小夏之間那是正當的男女關係。

你們馬上都要結婚了。”

姜一凡急了,周正安怎麼可以被派往那麼遠的地方。

而且去到那裡去守界碑的人,一般一去基本上再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有的人在那裡一待就是幾年,十幾年。

“我的結婚報告上面並沒有批覆,也就是說我和夏至現在是並沒有任何的名正言順的關係。

隊裡關於我和小夏的謠言很多,風言風語現在已經演變得越來越烈。

上面領導給出的意見是,雖然這些風言風語並不能足以作為證據。但是我們兩個人目前的情況應該分開。”

周正安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程度,結婚報告打上去的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

理論上早就應該批覆下來,可是上面的領導拿出的答覆是他們根本沒有收到結婚報告。

以周正安的腦子一想就明白,肯定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這種事情他根本拿不出證據自己打過結婚報告。

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證明,更沒有證人,這種事情變成了一個無頭公案。

但是他和夏至之間的事情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畢竟當初救人的時候好多人都看到了,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

這個是板上釘釘的證據,而他當初維護夏至,在這裡有一些一言堂的舉動。

正好被有心人放大,就變成一種變相的包庇行為。

“可是憑什麼要把你派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守界碑?

如果只是進行處分的話,作為咱們第六大隊的一個普通的同志,也沒必要非要把你調到那麼遠。”

姜一凡懷疑這是背後有人做手腳,這種處罰很明顯對於周正安這樣的身份來說,有些矯枉過正。

“不行,我得打電話。老首長肯定不知道這件事,老爺子要是知道肯定不會讓他們做這樣的決定。”

姜一凡拿起話筒的手被周正安一把按住了,

“行了,多大點事兒啊!

這種事情都得找老爺子,丟人不丟人啊?

這能是什麼事兒?

難道不當隊長我就不能幹實事兒了嗎?

不就是守界碑嗎?

在這裡當隊長也是工作,去守界碑也是一樣為國家做出貢獻。

我沒覺得守界碑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而且我更喜歡這個工作,這樣能真正為國家做出貢獻。上一次那幫老毛子幹出那樣的事情,沒讓我逮住機會。

這一次我去了,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周正安如此平靜的態度讓姜一凡氣急了,

“那能一樣嗎?你去守界碑,孤苦伶仃一個人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你吃個飯連味道都沒有。

你現在去守界碑,你是會自己做飯還是會自己洗衣服?

你什麼都不會去到那裡之後還不得把你餓死啊。

你是去守界碑還是想送命啊?

咱們隊裡這麼多事情都是你牽線搭橋之下,現在做成了。

馬上到了收穫果實的時候,現在你被攆走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是誰想的這麼缺德的一個招數?”

姜一凡早就暴跳如雷。

“你別管了,我走了那不是正好!

我琢磨著如果我走了說不準你可以直接從副隊長變成正隊長,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

咱們隊上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契機,有了這麼多的廠子,你一定要把這些事情做好。

尤其是水壩,水壩的事情一定要修好,你應該知道咱們這兒廠子已經有了。

錢也源源不斷地能賺進來,給大家修水壩,蓋宿舍,這是重中之重。

我希望在明年,後年能聽到你們的好訊息。”

周正安反倒對於這件事情接受度很高,在他心裡只要能為大家做實事兒,在哪裡工作都一樣。

“你滾犢子。

你以為我是那種搶功勞的人啊?

這些事情哪一件事情沒有你的影子在裡面?

做了這麼多,到最後反倒被人擠出去,你還得意洋洋,你以為你去守界碑是什麼好事兒啊?”

“我告訴你,這裡面肯定有事兒,你自己好好想想這裡面到底是誰給你使絆子,我饒不了他。”

姜一凡絞盡腦汁兒。

周正安來到這裡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誰會這麼陰險的在這種事情上給周正安使絆子?

周正安馬上今年就是要升職的,其實周正安今年做出的成績理論上可以直接調離這裡,甚至可以升任更高的職位。

可是今天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了這種事情。

被打發去守界碑,連個想要翻身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去守界碑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你別瞎琢磨了。”

周正安猜到了應該是何在山給自己使絆子,可是在這種事情上,他不能告訴姜一凡。

告訴姜一凡恐怕立刻就得火冒三丈,以他這個暴脾氣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直接硬槓上何在山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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