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子熙同志,既然你想證明你的冤屈,那你開始吧。”

周正安態度不偏不依,非常公正。

顧子熙側過頭望著王秀梅問道。

“王秀梅同志,既然你也說了,我們倆是在第一食品廠的時候確定了戀愛關係。

然後發生了不可描述的行為,才造成了你懷孕。

那麼我想問一下你肚子裡的孩子現在懷孕多久了?”

王秀梅一聽這話心裡一樂,無論怎麼算,這個時間都能編排到顧子熙頭上,以為自己回去沒算過?

急忙拿出了那一張孕檢單。

“廠長同志,您看一下這張孕檢單上明明白白的說明,我已經懷孕六週,六週就是一個半月之前。

那個時間段我和顧子熙都在第一食品廠,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欺騙我。”

王秀梅胸有成竹的把單子遞上去,周正安看了一下孕檢單,上面時間說的明明白白。

“這張孕檢單上的確說明了王秀梅同志已經懷孕六週。”

眾人都是譁然,因為一個半月之前他們的確在第一食品廠。

外面不少職工都可以紛紛作證,畢竟這一批職工去訓練的很多。

“廠長,您雖然新來,不過我們可以證明當時一個半月之前王秀梅和顧子熙還有夏至他們都在第一食品廠實習。”

“可是平日裡也沒看見顧子熙和王秀沒有來往?”

有人提出質疑。

“沒聽到人家說了顧子熙騙王秀梅這件事情不要聲張。

這就是這個男人有心要腳踩兩隻船。”

“真沒看出來啊,這顧子熙倒是挺有心眼兒的!”

“你們別胡說八道,顧子熙長得這模樣。

廠裡找哪個女職工不行,幹嘛非要找王秀梅呀?

你看夏至可比王秀梅長得漂亮多了,夏至又有本事。”

“你懂什麼呀?王秀梅她叔叔那可是副廠長,夏至有親戚是廠裡啥人?

不就是一個從大西北調過來的女之間。”

“這裡面肯定有利益關係。”

“可是那為啥不願意和王秀梅結婚啊?”

“和王秀梅結婚,那就一步登天。”

你懂啥呀?王秀梅長得其貌不揚的,能和夏至比嗎?”

“這就是一邊又貪色,一邊又想踩著女人上天。這個顧子熙倒是沒看出來這麼貪心。”

“要是這樣的話,顧子熙還真不是個東西。”

王秀梅得意洋洋,輿論站在自己這邊。

她就知道顧子熙但凡是被自己誣陷,那就是褲襠掉黃泥。

“好,王秀梅同志說的非常準確,大家也聽到了王秀梅同志懷孕六週。

和我一起到第一食品廠實習的同志大概應該都記得時間,一個半月之前在第一食品廠發生了什麼?”

眾人回想了一下,沒記得一個半月之前發生什麼。

主要是顧子熙和夏至做的事情,其他人並不知道。

只是後來聽到他們表揚,但是具體時間發生的線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內幕大家都不知道。

因為當時廠領導也怕外國專家反應過來,所以這事兒總是捂著。

“我相信大家可能不知道,不過第一食品廠的各位廠領導以及技術科和車間的技術員全部都知道。

一個半月之前那個時間段是外國專家到第一食品廠進行培訓的時間。”

王秀梅聽了這話不以為然,說道。

“顧子熙,就算是外國專家,培訓的時間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個培訓時間又沒你什麼事,你又不用培訓。

你總不會說因為外國專家培訓,所以你不可能和我發生這些事情。”

“我要說的就是這樣,因為當時外國專家在這裡培訓了一週。我根本不可能和你有任何交集。”

“顧子熙,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當時你又沒有培訓。

你還經常揹著其他人,晚上和我偷偷的跑到小樹林去,一待就待到很晚。

你現在為了夏至,你居然翻臉不認人。”

王秀梅哭的梨花帶雨,周圍的同志們不由得紛紛義憤填膺。

“小顧,你既然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該娶人家就娶人家,哪有你這麼做事的。”

“而且你說的時間點,我們大家都知道。

那會兒的確是有外國專家來搞培訓,可是那會兒培訓的是夏至同志。

和你顧子熙有啥關係?

你一個司機,那培訓也輪不著你去啊。”

“大家不要著急,那個時間段兒的確我白天不去培訓,可是我白天在司機班裡培訓。

所以白天我根本不可能和王秀梅有任何交集,這一點當時帶我的師傅以及周圍參加培訓的同志都可以作證。”

幾個和顧子熙一起培訓的司機立刻站了出來,

“小顧說的沒錯,當時我們白天都參加培訓,白天的確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但是晚上下班兒之後,顧子熙總是跑的沒影子,下班兒之後我們就不知道。”

眾人一聽這話,立刻聯想到王秀梅所說的下班兒之後兩個人鑽小樹林兒待很晚的事情。

不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這小顧還真是的,死鴨子嘴硬,這波自己找的證據把自己更證明的死死的。

“對呀,你白天參加訓練不讓我過去,我也怕影響你培訓,可是到了晚上下班兒之後,你就把我約到了小樹林兒裡。”

王秀梅一聽這話,立刻把這事情往鐵板釘釘裡說。

反正顧子熙下班兒之後跑的沒影子,大家有目共睹,她就說和自己在一起。

沒想到這話剛說完,顧子熙笑了,旁邊的夏至也笑了。

兩人的笑聲讓王秀梅一愣,王秀梅怒氣衝衝到夏至面前,

“你笑什麼?你有什麼可笑的?

你搶了我男人,搶了我孩子的父親,怎麼你還想嘲笑我嗎?”

“小夏同志,我知道我在培訓的時候得罪過你,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報復我。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你知道你這個行為叫啥,你這個行為就是搞破鞋。”

夏至反倒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說道。

“王秀梅同志,你彆著急呀,我笑自然是有笑的原因。

當然我的確是嘲笑你。”

“夏至,你太欺負人了。”

“我嘲笑你這個人啊,沒有自知之明,哪怕就是說謊之前,你倒是好好調查一下。

顧子曦白天的確是在司機班培訓,晚上也的確是消失無蹤,可是他晚上可不是跟你鑽小樹林。

他晚上是鑽到了培訓車間和外國專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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