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陣兒吧,你最近工作忙,我最近也很忙,有很多麻煩事兒。我覺得過兩個月差不多過年的時候,我帶你去見我爸我媽。”

夏至也知道周正安這麼說,是考慮到兩人的年齡不饒人。

這年頭兒可不存在同居一說,基本上都是以結婚為前提。

“這可是你說的。”

周正安一聽,臉上立刻帶著笑意。

轉正是他盼著的那個日子。

“是,我答應的。”

“你也太心急了,剛跟我說搞物件沒兩天,立刻就要見家長。”

夏至有點兒不滿,和自己想象中的談戀愛不一樣,兩人甚至沒逛過街,沒看過電影兒,沒去做過情侶之間親密的事情,直接上來就見父母。

可是這年頭兒是真不流行婚前談戀愛,大多數人都是見幾面,然後就結婚,先婚後愛為主流。

周正安摸了摸頭,也覺得自己似乎做的不對。

“我請你去看電影兒吧,我買了電影票。”

周正安剛才還覺得這個主意有點兒臭,這是自己手底下的人給他出的主意,說談戀愛就是吃飯,看電影,壓馬路。

他還覺得看電影兒有什麼意思呀,可是這會兒掏出電影票看到夏至眼神波光冽灩,頓時覺得好像這個主意也不錯。

夏至一隻手從他手裡抽走電影票,看了一眼,這是這年頭最流行的外國電影兒。

“還算你有心。”

“那走吧。8:00的電影兒再去的晚了就該進不去了。”

周正安想拉夏至的手,可是又沒好意思,兩人現在雖然說是談戀愛,但是其實加在一塊兒。也沒那個機會真正像情侶一樣那麼親密。

自己這麼做會不會被人罵臭流氓?

夏至肯定不會罵,但是……

誰曾想就在他猶豫的那一瞬間,夏至直接走了過來。

一隻手非常自然的挽在了他的胳膊上。

周正安楞楞的盯著夏至的那條胳膊,這會兒天氣雖然已經冷了,夏至穿著呢子大衣。

不過那個手臂挽在自己的手臂上不知道為啥,他彷彿貼在了夏至個面板上一樣,瞬間有點火燒火燎。

“怎麼了?發什麼愣啊?不是去看電影嗎?現在可是7:30了。你這個電影院兒的位置可不近,咱倆得快一點兒,不然就真誤了。”

周正安瞬間心情就好了,嘴角都勾了起來,滿眼都是笑容。

“不怕,我今天開車來了,開車過去最多15分鐘。”

兩人走出辦公室的門,正好撞上了柯正傑,柯正傑的眼神落在兩人勾在一起的手臂上。

“夏經理,您出去啊,是小柯,我和周隊長去看電影兒。

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要你們多操點兒心。”

“您放心,夏經理。您玩兒的開心一點兒。”

柯正傑揮了揮手。

周正安往過走,一邊走一邊問道,

“這是誰呀?我怎麼覺得有點兒面熟啊?”

“是,我們酒店的經理。

柯正傑!

人挺不錯的啊,特別熱心,小夥子還特別能幹。”

周正安一聽,回頭望了一眼那個柯正傑,還站在樓道的盡頭,正緊緊的盯著他倆。

“是很能幹,長得也挺不錯,你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

夏至用手輕輕的一捏他胳膊內部的軟肉,周正安臉色一變,

“哎呦!”

“你說我能有什麼想法?人家小夥子才18歲,你想讓我老牛吃嫩草啊?”

“我,我沒說什麼,我才是老牛吃嫩草好不好,生怕你這個嫩草跑了,被別的牛給吃了。”

這是第一次,周正安居然用這種語氣和夏至說話,夏至不由地望著他莞爾一笑。

不得不承認,周正安這會兒才像是以前那副樣子。

以前兩個人也打打鬧鬧,反而是正兒八經的說談戀愛之後有了距離感。

根本不像是談戀愛,兩個人說話也比較拘謹,相處起來也比較拘謹。

“那你可是要小心了,看緊了我這顆草,我這可是天上的仙草。”

兩個人相視一笑,看完電影周正安把夏至送回來。

夏至朝著他揮手道別,周正安下了樓。

開車門的那一瞬間,抬頭望了一眼窗子,卻一眼看到了柯正傑正站在走廊的那扇窗子跟前,望著自己。

眼神有些奇怪,是一種說不出的眼神。

周正安朝著柯正傑揮揮手,上車也沒明白,柯正傑看著自己的眼神到底應該怎麼形容。

彷彿是一種感激,同時又有一種嫉妒,還有一種是憤恨。

這三種複雜的情緒放在一個男孩子身上顯然不正常。

如果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夏至倒是情有可原。

可是柯正傑看著的是自己。

一個男人用這種眼神看另外一個男人,這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

入夜。

丁家的房門開啟了,隨著房門開啟,丁父丁母兩口子在地上用力的蹭著身體想要往後縮。

從他們的嗓子裡發出了模糊的嗚咽聲,可是這種聲音迅速被關上的房門掩蓋。

房門從裡面定了厚厚的一層海綿,聲音根本透不出去。

兩口子後悔呀,他們是真的後悔。

完全沒有想到前天晚上兩人從夏至那裡鬧完了之後回到家裡。

對著兒子的照片,兩個人是欲哭無淚。

同時丁母下定決心,一定要夏至大出血來賠償自己的兒子。

否則的話不甘心。

兩口子就這樣絮絮叨叨一陣兒,哭一陣兒。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12點,自從兒子走了之後,他們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因為他們兩口子老哭,左鄰右舍也受到騷擾。

因為這事兒有人找上門兒來,還和丁母吵了一架,從此以後,街坊鄰居都不待見他們倆。

兩人哭了一陣兒,丁母把手裡的相框還摔碎了,手裡的杯子也摔碎了,以此發現自己心裡的不滿,樓下的鄰居差一點兒瘋了。

就在12點多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敲門聲很輕。

如果不是兩個人就坐在門口的桌子那裡,根本就聽不到。

丁父站起身,一邊去開門,一邊說道,

“這是誰呀?半夜三更的來敲門,肯定是樓底下的鄰居。”

自己老婆剛剛摔了那麼一堆東西,樓底下不找上來才怪,聽說樓底下住的是一個老人,他兒子昨天就已經找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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