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喜柱一臉的義正言辭,自己物件他們平平安安的回來,可是夏至的名聲壞了。

在他的心目當中,女人名聲不好了,就沒道理繼續和他們在一起。

這是敗壞了他們整個知青隊伍的名聲。

“馮喜柱,你閉嘴,你憑什麼這麼說夏至?”

沒想到第一個開口的反而是趙紅。

馮喜柱愣了一下,有點兒不明白自己物件這是咋了?

“小趙,我說她是不知廉恥,她這兩天和周隊長在外面,誰知道發生什麼?

回來之後這麼不明不白的回到我們知青點兒。

以後人家一說起來,還說我們知青這裡男女關係混亂,到時候我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今天也是說了大家心裡想說的話,夏至不能留在這裡。

你們難道不是這麼想的?”

馮喜柱自以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更認為自己物件趙紅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畢竟趙紅以前和夏至並不對付。

“放你孃的屁!你一個人就能代表了我們知青點兒的知青?

老子咋不知道老子有這意思?

人家夏至和周隊長是正正派派的出去,而且有那麼多人作證,憑啥你說他們有什麼男女關係?

你他孃的,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胡說八道,老子打的你滿地找牙。”

劉海東一下子跳了出來,握緊拳頭,一臉的憤怒那樣子真的要打人。

把夏至和劉芝燕都弄蒙了,啥時候劉海東跟自己關係這麼好?

居然能替自己出頭,夏至都覺得有點兒魔幻。

劉芝燕也一臉深思的望著夏至。

自己這不成器的大侄子似乎不對勁兒啊。

馮喜柱一見劉海東這個樣子,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劉海東,你算哪根蔥,哪根蒜?

人家周隊長還沒跳出來,你跳出來算怎麼回事兒?

還有你不是平日裡夏至不順眼,以前數你蹦的高,怎麼現在你也看上夏至?

被她那一張臉蛋兒給迷住了?”

這話裡的意味顯然更加惡毒。

劉海東自然忍不下去,直接撲了上去,兩個人瞬間打在一起。

“你他孃的閉上你那張臭嘴,你胡說八道什麼?老子是就事論事。”

“本來夏至和周隊長就是清清白白的。”

“說的好像你看見了一樣,你跟他們倆一塊兒出去兩天兩夜?

你什麼都不知道。

也許人家兩人早就滾到一個被窩裡,孤男寡女,再說周隊長又這麼照顧夏至,誰都知道兩個人肯定有一腿。”

“放你孃的屁,周隊長不是那樣的人,夏至更不是那樣的人。”

“說的好像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一樣。

以前不是你經常說夏至人品低下,居然還佔一個傻子的便宜,怎麼現在自己說的話都要反悔啊?

我看這夏至人品就不怎麼樣,仗著自己長著一張漂亮臉蛋,到處勾搭男人。

把周隊長勾的五迷三道,現在也把你勾搭五迷三道,我看呀。

以後夏至要是繼續在咱們這裡待下去,你們這些男知青說不清有多少人都會拜倒在人家夏至腳下。”

馮喜柱這個嘴已經越來越停不住,顯然屬於口嗨型別。

本來這件事應該夏至自己出面處理,可是劉海東已經蹦了上去,和馮喜柱打在了一起,眼看著這事兒越鬧越鬧,旁邊的幾個男知青想上去拉架。

也有人看了一眼夏至,顯然更多的男知青同意馮喜柱的話,如果不是因為夏至劉海東怎麼會和馮喜柱打在一起。

“夏至你倒是說句話呀,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係,你看他們倆打的都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趕快讓他們停手。”

男知青王潤國眼神對夏至也充滿了不屑。

“我說什麼呀?他們想打就讓他們打呀,繼續打,最好是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

我倒要看看會有個什麼結果。

我記得周隊長說過條例咱們這裡不許打群架,既然你們倆現在鬥毆。

想必周隊長肯定有處罰的辦法。

不知道是會關小黑屋呢,還是罰你們跑5km或者是工地的活兒,讓你們多幹倆小時?

好像這幾種懲罰都挺好的,你們倆繼續打打的再狠一點兒,一會兒周隊長來了能看到。

馮喜柱不是說我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你們迷的五迷三道。

那你們一塊兒加入,一塊兒打。”

這話說的太氣人,可是同時所有男知青心頭一凜。

周隊長和其他人不一樣,隊長不會慣著他們。

他們從到了農場的第一天開始就知道周隊長對他們非常嚴格,絕對不會對他們有任何容忍。

講道理講不過。

想反抗絕對反抗不了。

以前還想過偷跑,四個女知青逃跑的經歷已經嚴重,給他們留下了心理陰影,現在誰敢亂跑?

夏至的話已經變相的告訴他們要面臨的懲罰。

幾個男知青急忙上前把兩個人硬生生的拉開,不是他們拉不開,剛才只是故意看笑話而已。

就這樣,劉海東和馮喜柱臉上已經留下了青紫,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被人打了。

“劉海東你還以為夏至能看上你?

人家眼光高的很,人家看上的是周隊長,有周隊長在,她的日子自然過得很好。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你什麼都不是,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一樣。”

“馮喜柱,你的嘴怎麼這麼臭?吃了大糞?

每天是不是拿大糞當飯吃?”

“劉海東我告訴你,別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就你這個眼光,看上了一個破鞋……啪!”

話還沒有說完,臉上捱了狠狠的一耳光。

忙著防備劉海東對自己襲擊的馮喜柱,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女朋友趙紅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

馮喜柱一下子捂住臉,對著趙紅怒目而視,

“你憑什麼打我?”

他是喜歡趙紅,可是也絕不對,不能允許趙紅當著外人的面不給自己面子。

這是損害一個男人的尊嚴。

“我打的就是你這張狗嘴。

夏至是因為找我們四個人,如果不是為了找我們,她至於要跑到那個地方去嗎?

最後又是為了給我們騰駱駝才和隊長留在那裡的。

發生這種意外誰也沒有想到。

雖然我和夏至一開始不對付,可是我這個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夏至對我們四個人的恩情,我們永遠記在心裡。

可是你嘴裡不乾不淨,我告訴你馮喜柱我們倆完了。

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還有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嘴裡說下夏至好,我告訴你我照樣大巴掌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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