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這手指就是為了保護支票被人呢削掉的!你特麼讓我把支票交給水青的人,才肯打錢給我!姓藺的,你活該妻離子散,活該被小三像耍猴一樣戲耍、騙財拋棄,你活該!哈哈哈……”

李奇楠眼中綻放出奇異的光芒,笑聲肆意猖狂,帶著大仇得報的快感,“哈哈哈……你活該被人戴綠帽子,活該斷子絕孫!”

“狗東西!你算什麼、什麼東西,你敢嘲笑我?!”

藺父氣怒羞憤交加,臉色青白交錯,恨不能一口吃了李奇楠。

“都是你們李家!要不是你二伯死揪著不放,我的藺氏怎麼會被市政盯上?!怎麼會一步一步走向滅亡!”

“不是你那個妹妹在我兒子跟前,提李家姐妹,我兒子怎麼會被李文風絕了子孫運!”

藺父咬牙切齒,衝李奇楠低吼,“李奇楠,我不會放過你的!”

藺氏破產,他被逼來香城尋找生路,落到如今田地,全拜他們李家人所賜!

這個仇,不共戴天!

李奇楠冷眼瞧著他,瞧他五官猙獰的像條苟延殘喘的狗,張牙又舞爪,叫囂著最狠的話,卻跟自已一樣,除了叫嚷放大話,什麼都做不了。

哈哈哈!

李奇楠笑,“好啊,我等著你,看你是怎麼不放過我的。”

說完,站起身,一腳踩在藺父心口,狠狠碾壓。

“唔……”

藺父吃痛,握住李奇楠的腳脖子,想把人推開,卻因身上剛遭了電擊,使不上力氣,只能生生受著那股鑽心的疼。

“這一腳是為我廢掉再也接不上的手指!”

“……這一腳是為我背井離鄉,想要功成名就,反被你們拖入深淵!”

“這一腳……老早就特麼想踹你了!”

李奇楠不知道自已踢了藺父多少下,瞧著藺父出氣多進氣少,呼吸急促,臉色慘白,踹出去的腳頓了頓,忌憚的回頭瞧了眼不遠處的警署。

咂咂嘴,收回了腳,“算你今天命大,但凡換個地兒,我踹不死你!”

他罵罵咧咧走了。

藺父躺在地上,只覺頭疼、臉疼、心口疼、肚子疼,渾身上下哪哪都疼,疼的承受不住,身子一陣陣痙攣,他張大嘴巴,啊啊叫了幾聲救命。

明明用了吃奶的力氣去喊,聽起來卻像小貓喵嗚,兩米外都聽不到。

藺父住了嘴,絕望的仰頭望著天,覺得自已大概要死在這兒了……

……

京城。

臨近年關,樊清一花重金在央視砸了一個月的廣告。

廣告是以思親、團圓為主題的一個小短片,講的是一對母女,女兒幼年時與母分別,多年後,母親千里尋親,私底下幫助女兒良多,因擔心女兒不願見她,不敢與其見面。

末尾,女兒出鏡,邀請母親與她現在的先生一起過年,說這些年,她一直很想念母親,很想見母親。

母親常說,心懷善念好運總會自然來,所以,她為她的小店取名好運來,希望,她愛的人,與愛她的人,一生好運相伴。

廣告播出的當天,李文風收到了一盒錄影帶,附送的還有一臺錄影機。

“誰送來的?”

“一個揹著書包的小男孩,說是一個穿黑風衣的大叔,給了他五塊錢,讓他把東西親手交給你,我解釋半天你不在公司,他才讓我轉交。”

李文風嗯了聲,讓男人先去忙自已的事,給錄影機供上電,插進錄影帶看內容。

錄影帶似乎擷取了不少片段,不過都挺精彩的。

李文風看完,胳膊拄在桌子上摸著下巴咂摸嘴,琢磨這錄影帶要不要給自已媳婦看,這些人的嘴臉看多了說實話怪噁心人的,噁心到他媳婦怎麼辦?

想是這麼想的。

回家的時候,李文風還是乖乖的把東西帶回去了。

客廳裡,正放著好運來的廣告母帶,聽到動靜,坐在沙發裡的樊清一轉身回頭看他。

“錄影機?家裡不是有嗎?怎麼又買了一個?”

李文風搖頭,“不是買的,是……岳母派人送來的,一起送過來的還有這個。”

他努嘴,示意樊清一看錄影機上面放著的兩盒錄影帶。

“我媽送的?是什麼?”

“李奇楠、李元寶,跟藺氏一家做壞事後,遭受到的應有的懲罰。”

李文風挑眉一笑,問樊清一,“看嗎?”

“……看。”

夫妻倆坐在沙發裡,從白天看到夜色漸濃,才把兩盒錄影帶看完。

樊清一靠著李文風,略紅的眸子盯著錄影機,輕輕喟嘆一聲,“果然是我媽、的手筆,她為我做這麼多,我卻不能當面道謝……”

“別急,廣告咱們不是已經打出去了嗎?岳母他們會看見的。”李文風道。

樊清一嗯了聲。

過了一會兒,樊清一叫李文風,問他,“文風哥,小說男女主已經是被定了罪的反派,那我們算不算……”

她側眸,看了眼院子裡灰濛濛的天空。

在唇齒間呢喃,“……算不算逆天改命成功了?”

“算!當然算!”

李文風抿緊了唇,順著她的視線望了眼那所謂的天,似在安撫妻子,又似在提醒局外執筆人,“常言天道有情,若任由惡人無法無天,殺人害命後還能逍遙法外,那這天道豈不成了惡人的倀鬼!保護不該保護的人,這天哪還有存在的必要!”

院外忽然捲進來一陣疾風,直撲李文風的面門。

李文風沒動。

那風覺得沒意思,卷著他的頭髮做了個沖天炮的造型,施施然的走了。

樊清一,“……撲哧。”

李文風摸了摸頭,嘖了聲,湊到妻子跟前咬耳朵,“還挺小家子氣的。”

“……噓。”

樊清一壓低了聲音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夫妻倆你看我我看你,擠眉弄眼的,都笑了。

李文風抱著妻子,哈哈大笑,笑聲愉悅又張揚,俊帥略帶邪氣的五官,因這份鬆弛又多了幾分招惹人的性張力。

樊清一眼底也漾滿了笑意,以前是流露在外的笑,此刻卻是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笑意盈盈的。

夫妻倆是真的開心。

這麼些年,第一次真正的放開了身心的那種高興。

“……文風哥,我想我媽了,你說她什麼時候能看到好運來的廣告?”

李文風抱著她,膩歪著笑,“肯定很快,要知道岳母一直在關注咱們,好運來的廣告她又怎麼會錯過?”

他,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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