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裡的招待所就在馬路對面,直到這時,姚文靜和謝元九才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這楊祁山看起來應該有50多歲了,頭髮裡夾雜著花白,只是身材板正,不管是坐著還是走路背都挺得筆直的,精神氣很好,所以猛然看過去,還以為挺年輕。

一路上,楊祁山都在打量一旁的謝元九,總覺這小夥子看起來有點面熟呢,可又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尤其是聽謝元九說他還是第一次來省城,他不由得啞然失笑,看來是自己這些年來做新聞工作,太過敏.感了。

在辦入住的時候,招待所那名小同志對楊祁山似乎很熟悉了,在門口就和他打招呼。

“楊社長,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今天局裡肯定有行動,你說哪次大行動你能錯過的,怎麼,又要住在這裡等通宵啊,這兩位是?”

楊祁山回頭問謝元九,問了他們名字,還把村裡介紹下拿了出來,見他們來自同一個村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們是夫妻?”

這話一出,兩人的臉立馬都紅了,連連擺手,楊祁山一聽,也沒和他們商量,直接就安排上了。

“給這小姑娘單獨安排個房間,小兄弟和我住吧,到時候費用找鍾護民報銷。”

姚文靜覺得這似乎太奢侈了,不過對方已經由不得他了,楊祁山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立馬就解釋了一句。

“別和老鍾客氣,反正這房間空著也是空著,他都說了,必須得保證你們倆的安全。”

之所以把謝元九安排著和自己住一起,這楊祁山還是有一點私心的,聽說是一個拐賣的案子,他特別上心,必須得親自來抓,然後第一時間把事件報道出去。

對人販子,他深惡痛絕。

和謝元九住一個屋,從這小夥子口裡,說不定還能得一點新聞線索呢,做新聞的人就是這樣,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雖然這楊祁山看起來很熱情,不過也不知道為何,謝元九並不反感,叮囑了一下姚文靜在睡覺前,一定要把門反鎖好之後,就跟著楊祁山進了屋。

進屋之後,他小心翼翼把那包蟲草放在了床頭,楊祁山有些好奇,問他裡邊是什麼寶貝,謝元九猶豫了下,還是告訴了他。

“蟲草啊,這可是好東西,聽說現在藥房都賣到80一斤了,就是我一月的工資,也不夠買一斤的,不錯嘛,小夥子很有生意眼光,能想到拿省城來賣。”

謝元九想到了姚文靜,嘴角掛起一抹溫柔的笑。

“這個啊,都是靜丫頭的主意,對了楊叔,你知道省城什麼地方收蟲草嗎,我們剛到,人生地不熟的。”

這事問楊祁山還真是問對人了,最近他得到訊息,市政府正在籌建,規劃在城北飛馬巷建立一個批發市場,已經開始動工修建了,其中就有藥材批發專案。

“你們可以到那邊看看,看有商家入駐了沒,不過我確實好場時間沒去飛馬巷了,也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模樣。”

看著謝元九一個鄉下小夥子如此淳樸的模樣,但是卻還有著一顆難得的正義之心,楊祁山心頭微微有些感動,躺下的時候偶爾瞥見他穿的膠鞋已經破了個洞,然後又用針線縫補了一下,不由得有些心疼這孩子,知道他肯定手頭有些困難。

楊祁山雖然是省城陽都市日報社專管社會新聞欄目的社長,但是工資並不算高,這一刻卻還是想著幫他一把。

“小夥子,你那蟲草,能賣點給我不,價格就按現在陽都市的市場價,80一斤,賣半斤給我。”

說著,他真的拿出了四張皺皺巴巴的十元鈔票遞了過來,還好,今天剛發了工資,還沒上交給媳婦。

謝元九有些受寵若驚,如今,他和靜丫頭手頭的錢,真的少之又少了,勉強能在省城活兩三天,這樣祁山的錢,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也不用和姚文靜商量了,半斤蟲草他也沒好意思收他40元,只收了30元,對他來說,這個價格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因為比起他們收購的成本來,利潤已經翻倍了都不止。

謝元九那麼聰明的人,自然明白楊祁山這樣做,只是想幫他,所以在楊祁山問起關於那幫人販子的事之時,他把能知道的都給他詳細說了。

說到氣憤的地方,謝元九直接就罵人了。

“這幫孫子,真被抓著了,直接槍斃了都不為過,那裡邊還有兩個幾歲的孩子啊。”

沒想謝元九激動,一旁的楊祁山比他更激動,直接跳下了床,在房間裡度來度去。

“這老鍾也是,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回來,到底人抓住了沒。”

正說著,就聽到對面辦公樓門口,呼嘯著開了幾輛警車過來,楊祁山推開窗一看,已經顧不得休息了。

“走,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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