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斌的到來,讓唐月格外意外,平日裡,家裡幾乎沒有客人的,父親知道她不喜歡家裡來人,所以即使是和人談生意,也會選擇在外邊去談。

關於姚文斌和馮春燕那件事,她也聽說了,出事後的第二天,事情就傳到了唐永慶的耳朵裡,一回家就在那罵馮春燕不是東西。

“你說姚文斌那小夥子哪點不好了,竟然當著人家的面就和別的野男人睡在了一起,還讓他們家請客吃飯,付了一大筆錢,真是活見鬼了,有這樣不要臉的人家。”

唐永慶是真的替徒弟打抱不平,說起話來口無遮攔的,說完了也就把這些話給忘了,不過唐月卻記在了心上。

想起吃飯時候馮春燕對自己的針鋒相對,然後還做出那種事來,再次見到姚文斌,她對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一下生出了無限的同情。

“你說姚文靜和謝元九嗎,他們沒有來啊,沒來找過我。”

姚文斌站在門口,聽到小妹沒來過,師傅也不在家,就不好意思再打擾,想著到鎮上其他地方轉轉再找找看,那幫人看起來氣勢洶洶的,來者不善,不像是說著玩的。

誰知唐月卻又開口說話了。

“要不你進屋坐坐,等一下,說不定一會他們才來呢。”

這讓姚文斌有些意外,要知道以前他也來家裡找過師傅,有時候唐月甚至連門都不開,就在院子內回答一句人不在這樣的話。

今天也是破天荒了。

他有些侷促地走了進去,站在院子裡不知所措,看到旁邊的月季開得正豔,有話沒話地誇了幾句。

唐月看起來也有點緊張。

不知不覺間問起了姚文靜去省城的事,一下有些嚮往,羨慕她在這樣小小的年紀就有那樣的魄力走那麼遠的地方,要知道在這個偏遠的鄉村小鎮,很多人甚至連縣城都沒去過,更別說去省城了。

此刻夕陽西下,有落日的餘暉撒進了院子,正好照在唐月的側顏上,讓她的髮絲上也帶上了一層金色,那姣好的五官看起來是那麼的好看,坐在一旁的姚文斌看得有些發呆。

唐月沒注意到姚文斌看著自己,沉浸在淡淡的憂傷之中,姚文斌的心頭莫名就有些心疼這個女孩子,就像小時候因為別人說她的壞話,他會衝過去和人打架一樣。

他安慰她。

“師傅經常去縣城進貨,買鋼材水泥那些,有時候也會去省城,你要想去,可以和師傅一起去城裡看看啊。”

唐月笑著搖了搖頭,眼睛不自覺落在了她的腿上,姚文斌一下明白了她的心結所在,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往她的位置挪了下凳子。

“唐月,你想過沒有,其實你的腿是可以治好的。”

唐月一下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她的腿,如果是在剛受傷的時候,縣城的醫生說了,或許還有治好的可能,但是如今過了這麼多年,已經沒有希望了。

她搖了搖頭。

“你別安慰我了,這個世界上又不是真的有神醫,有華佗,有那麼多奇蹟,我就這樣了,沒想那麼多。”

可是,她的眼底明明閃現出了希望,這次,姚文斌說得非常肯定。

“我聽小妹說起過,在省城第一人民醫院,有一個叫姓龍的女醫生,就是骨科方面的權威專家,你這樣的傷,是有可能做手術恢復的。”

這件事,姚文靜真的和大哥說起過,她說的那個龍醫生也是真的。

在前世裡,姚文靜一邊陪著兒子治療,一邊在醫院做護工,有一次兒子調皮,和同病房的孩子打架,其實也就被對方輕輕推了一下,不小心摔下臺階,腿就骨折了。

當時,就是這龍醫生給做的手術,醫術特別的好,兒子腿上好後,沒留下絲毫的後遺症,也因為這個小插曲,她和龍醫生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龍醫生聽說姚文靜兒子病情之後,在醫院和網上組織了兩次募捐,一共收到十來萬元的善款,雖然最後這筆錢被羅鑫偷了去,和馮春燕揮霍一空,但姚文靜一直記得龍醫生的這份恩情。

後來才聽說,那筆捐款裡邊,光是龍醫生自己,就捐出了一萬多。

所以在見到唐月腿傷之後,她就想到過龍醫生,只是沒好在她面前提起過,不過回家之後,和姚文斌閒聊的時候,她說起了這個龍醫生,覺得唐月可以去試試。

唐月見姚文斌說得有板有眼的,不像是開玩笑,忍不住問他了。

“可是,姚文靜不也是第一次去省城嗎,她怎麼知道的這個龍醫生,還知道得這麼清楚?”

姚文斌笑了笑,他就知道唐月會這麼問。

“我也問過靜丫頭了,她說是去縣城的時候在一本雜誌上看到的,專門關於龍醫生的介紹,這個肯定錯不了,那是一本權威的醫學雜誌。”

唐月真的帶上了希望,也往姚文斌的位置挪了挪凳子,到這個時候,兩人幾乎是促膝長談的姿態了。

“你說的是真的?那等靜丫頭這次回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她。”

就在這時,唐永慶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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