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萍接著說道。

“棟哥,一個多月前,你不是去了一趟省城嗎,去拿貨那次,確實有一個這樣的人來找過你,我當時有些緊張,以為是跑來套你動向的,隨便糊弄了幾句就把他給打發走了,在那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沒錯,這人肯定是孫周。

姚文靜在衛生院門口見過孫週一次,當時正好是孫周進城,被謝元九撞見,不過她壓根不知道謝元九和這人到底有什麼關係,此刻聽他們說起,滿臉都是好奇。

他和謝元九的關係,好像不簡單。

這就像是翻一本書,謝元九這本書有無數出其不意的情節,讓她忍不住想要讀下去。

一旁的韓棟不以為意。

“你說的這人,就是那孫猴子?當年和你一起去糧站偷賬本,然後銷聲匿跡的那個?要我說,這種不顧兄弟的人,你還管他幹嘛,虧得他來的時候我不在,我要在也不幫他。”

這韓棟嫉惡如仇的,一旁的謝元九卻搖了搖頭。

“這事不能怪他,當初那樣的情況,他也沒別的辦法,算了不說這個了,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他,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在縣城不。”

既然姚文靜已經知道了他和羅金山的恩怨,謝元九也沒藏著掖著了,這丫頭詭異得很,說不定她早就知道自己和孫周的關係呢。

在她面前,自己真就沒什麼秘密可言,有些可怕又有些欣喜,好像這樣,就和靜丫頭更近了一些。

姚文靜悶頭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

這謝元九,還真是一個傳奇的人,前世的自己竟然不知道,還把他當一個二流子來看待,見到就跑。

沒想到他的手裡還私藏了一個羅金山一個賬本呀,難怪那天來提親的時候,羅金山那麼快就認慫了,賠了醫藥費,原來都是謝元九突然出現的威懾力。

她甚至突發奇想,前世的羅金山翻車,會不會是這謝元九的功勞呢。

說不定還真是呢。

這天晚上,就坐在韓棟他們家院子裡這顆核桃樹下,四人喝酒聊天,暢享著未來。

韓棟突然卸下心頭的壓力,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

說實話,自從私底下販賣這些電器以來,他也同樣壓力山大,只是在鉅額的利潤誘惑之下,自己就迷失了方向罷了。

也虧得謝元九一棒敲醒了他,還有媳婦拉了一把。

兩人喝得都挺多,不知不覺間,喝得有些高了。

尤其是謝元九,看起來喝酒豪爽,酒量卻並不好。

薇薇那丫頭也開始鬧瞌睡,賀萍一邊哄孩子,一邊把酒收了起來。

“不行,你們不能再喝了,都去休息,不然明天還做不做正事了。”

對哦,高興歸高興,明天還要做正事。

韓棟還要去找白天那人,想辦法把訂貨的那筆錢拿回來,哪怕損失一點也行,還得去工商所諮詢辦理營業執照的事,而謝元九也要和姚文靜去跟蹤周成的秘密。

而且,在謝元九的心頭還多了一件事,就是想在縣城找找孫周下落。

他用最後一絲理智,然後站了起來,還有些偏偏倒倒。

“休息,明天還要幹正事,嫂子,我的房間在哪裡。”

賀萍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房間。

“都給你們安排好了,就旁邊那個屋子,新床單被褥,靜丫頭,就辛苦你一下,今天晚上照顧好元九兄弟。”

謝元九醉了,姚文靜可滴酒未沾,清醒得很呢,這賀萍開什麼玩笑。

“嫂子,你瘋了,你不是不知道,他是我元九叔啊,我們就是,就是鄰居。”

賀萍卻笑眯眯的,這笑容看得姚文靜背後有些發麻,她對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誤解。

“棟哥都給我說了,你們在招待所裡,不也住的同一個房間麼,放心吧,我和你棟哥都不是外人,不會拿出去亂說的,況且別的人我看不準,這元九兄弟,天天掛在韓棟的嘴邊,絕對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沒錯,確實比你年齡大了些,但是年齡大的男人疼媳婦啊。”

賀萍簡直說得苦口婆心了,這讓姚文靜哭笑不得,到底是怎樣的誤會,才讓他們覺得自己和謝元九是一對兒?

他們僅僅是合夥一起做生意,到縣城賣蟲草而已啊。

她臉上火.辣辣的燙,聲音很小聲。

“嫂子,你這是誤會了,我們住招待所,也是為了節約房費而已,其實元九叔睡的地鋪。”

這時,韓棟已經自顧自踉踉蹌蹌回了房間,還在房間裡發酒瘋,使勁叫媳婦的名字,賀萍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孩子,打斷了姚文靜,在她看來,這姑娘就是害羞了。

“好啦,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我不管你們了。”

說完,她轉身進屋。

沒一會房間內的電燈就關了,把一臉懵的姚文靜還有已經醉得不行的謝元九,留在了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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