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靜剛剛走出浴室,一個男人就在浴室門口突然把自己攬住,走廊的燈光昏暗,壓根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用盡全力把人往外推。

甚至張口咬在對方手臂上。

那人吃痛,卻並沒有鬆開手,反倒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靜丫頭,是我。”

竟然是謝元九,她小聲質問他,帶著怒氣。

“元九叔,你幹嘛。”

這一刻的姚文靜,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不過謝元九似乎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幾乎把她整個身子都包裹在自己懷裡。

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靜丫頭,別回頭,也別說話,周成就在浴室門口。”

真是冤家路窄了,他們竟然住進了同一家招待所裡邊。

姚文靜聽到這句話,乖乖跟著謝元九迅速進了屋,這個時候她可不想被周成發現,被他發現也就等於被錢富貴發現,如果他知道他們兩個進了城,肯定能猜到他們是來縣城賣蟲草的,就怕在背後出什麼么蛾子。

進屋後,姚文靜迅速從謝元九的懷裡跳了出來,兩人離得老遠,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謝元九的手臂上被咬了一排的牙齒印,還冒出血珠來,姚文靜有些不好意思。

“元九叔,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只以為是遇到壞人了。”

謝元九似乎絲毫沒把這放在眼裡,抓了個破毛巾在上邊蹭了蹭。

“沒事,也怪我,當時突然發現周成進來,有些著急了,沒提前給你說。”

說到這裡,謝元九又有些結巴。

“其實,其實我倒也不是怕蟲草賣不出去,我就怕他知道我們住在一個房間,回去之後亂說,壞了你名聲。”

姚文靜還真沒想這麼多,可能現在的她,壓根就不在意別人怎麼說,自己過好自己就好了。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她有些豪爽,甩了甩頭髮。

“我才不怕呢,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我又沒想過嫁人,話說也沒人出得起五個億的彩禮啊,是不是。”

這話倒讓謝元九愣了一下,許久,兩人相視一笑,先前的尷尬頓時煙消雲散。

玩笑歸玩笑,謝元九還是很謹慎。

“不過靜丫頭,我們還是小心一些,別和他們正面撞見的好。”

姚文靜點了點頭,謹慎些確實是對的。

她把頭髮用毛巾擦了個半乾,那一頭秀髮就如同海藻一般披散了開來,慵懶中又帶著絲絲嫵媚。

不由得伸了個懶腰,實在是好累好睏,昨天一晚上幾乎沒閤眼,今天又在公安局折騰了整整一天,此刻的姚文靜,恨不能立馬鑽進被窩裡,然後睡覺。

她真的這麼做了,把鞋子踢掉就跳上了床,然後和衣迅速鑽進了被窩裡,還留了一大半的位置給謝元九。

“元九叔,好睏,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著,姚文靜伸手把屋子內的電燈線拉下,屋子內一下變成了一片黑暗,只有昏黃的月光,從窗戶斜斜照了進來。

謝元九在窗前站了好一會,也不敢往床邊靠近,離得老遠,他都能聞到少女身上那股特有的體香,心跳莫名就加速了,喉頭上下鼓動。

整個人有些僵。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姚文靜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是睡著了。

這丫頭,就對自己這麼信任嗎?

謝元九啞然失笑,還是怪自己多想了,都在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做好自己的元九叔。

夜已深。

他打了個哈欠,終於扛不住了,小心翼翼把自己的半個身子掛在了床沿邊,兩人之間的寬度,幾乎能睡下一個兩百斤的大胖子。

可心跳還是跳得更厲害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下和一個女人獨處一室,離得還這麼近。

該死,以前在山洞裡,甚至在帳篷裡不都是和靜丫頭一起睡覺的嗎,為什麼也不像現在這樣,緊張得渾身都冒汗,還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衝動,想要靠她靠得更近一些。

招待所和山洞,真的不一樣。

估摸著已經是凌晨了,有月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了床上姚文靜的眼睛上,能看到她的睫毛在月光中跳動,看得謝元九蠢蠢欲動。

有一種把唇覆蓋上去的衝動。

這丫頭真的有毒。

謝元九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一點點變化,在黑暗中,給了自己一巴掌,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衝到旁邊的浴室裡衝了個涼水澡,這才回到了房間裡。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姚文靜是被謝元九的夢話驚醒的,他再次聽到了謝元九在夢裡叫媽媽的聲音,睜開眼睛,天色已經矇矇亮。

她翻身坐了起來,卻發現謝元九並沒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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