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富貴也算是淡定的了,不慌不忙,想要把肩上的蟲草交給其中一個幫工,讓他先帶回公社去。

不過這小動作立馬被謝元九察覺到了,站在一旁,冷冷問他。

“錢老闆,我勸你還是別折騰了,你覺得你現在不給大家一個交代,你走得掉嗎?”

錢富貴衝著村民大吼。

“你們別上了這兩個小年輕的當,你看他們那樣子,是拿得出多少錢來收購蟲草的人嗎,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我的秤用了多少年了,怎麼可能有問題,他們就是故意把東西稱重了,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這樣說,好像也不無道理,確實有這種可能,不少村民心下直打鼓。

姚文靜當即就反問。

“那你說,我能有什麼目的,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我的錢是假錢了不成?”

那太婆把錢那在手裡,仔細端詳了老半天,兩張嶄新的十元新票,錯不了。

錢富貴冷笑。

“鬼知道你有啥目的,如果你的目的輕而易舉就讓大家識破了,那還能叫不可告人嗎,鄉親們,你們要相信我,我錢富貴做了多少年的藥材生意了,我怎麼可能害你們。”

作為一村之長,村長也怕村民們聚眾鬧事,他皺著眉頭,這件事絕對不能上升到武力,不管是誰受傷,到最後他都不好交代。

這時,只見村長站了出來。

“錢老闆,這樣,我家裡也有一杆秤,平日裡偶爾也幫鄉親們稱點東西,我讓人去家裡拿過來,我們三個秤約一下重量,到底誰的秤有問題,這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直到這時,錢富貴的心頭才開始打鼓,思考著自己的退路,看來這九兩稱得淘汰了。

該死,都是這兩人害的,這麼多年了,即使那幫村民有懷疑,也沒人敢說什麼。

很快,村長的秤就拿了過來,雖然也是帶秤砣的那種手提秤,但是就剛剛太婆那一包蟲草,稱出來,也有足足一斤三兩。

這下,錢富貴無話可說了,村民們紛紛大吼。

“錢老闆,你不地道啊,把我們當猴耍,你把我們今天賣的蟲草還回來,不賣給你了,還給我們。”

“對對,我們就把蟲草賣給那兩個小年輕,他們不整秤。”

姚文靜也沒想到,就這樣幾句話,會把村民的情緒直接給點燃了,眼看著已經有人要上手了,這時候,謝元九退了出來,站在了姚文靜的身邊。

“靜丫頭,多虧你吼這一嗓子,如果再晚一會,怕是這錢富貴就拿著東西跑了。”

姚文靜還是愧疚感滿滿。

“可是現在蟲草基本上都被他收了去,還是怪我,昨天晚上不該耽擱。”

好在二牛機靈,跑過來通風報信了,不然他們還一直矇在鼓裡,誰能想到錢富貴會親自過來,而且還去找村長了。

錢富貴也不是吃素的,到這個時候,他依然一副絲毫不懼的樣子。

“什麼叫買賣,買賣就是你情我願的事,買定離手懂嗎,既然我付了錢買了,那東西就是我的了,少給我來這一套,我錢富貴不是被嚇大的,走,我們走,你們的秤都有問題,聯合起來欺負人。”

說著,他直接撥開了人群,帶著兩個幫工就打算離開布拖村。

不過他這話村長就不愛聽了,雖然他不能挑起事端,但是也不能讓村民們吃虧啊,他把錢富貴叫住。

“錢老闆,你這樣恐怕真的說不過去,怎麼說也得給大家一個說法才是吧。”

錢富貴也是因為有自己的底氣,這些年,他壟斷了啊喇鄉的中藥材收購,很多村民除了在地裡刨之外,副業收入裡邊,大部分都來自靠山吃山,從山上採了不少的草藥換幾個錢,不然日子過得更為艱難。

這時,只見錢富貴把蟲草口袋往桌子上一放,還真就不走了。

“行啊,你們要把東西拿回去是不是,那我都退給你們,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以後你們布拖村的人採的草藥,不管是什麼,我錢富貴統統都不收,我說到做到。”

蟲草畢竟只有這一兩個月才有,可是其它的草藥,那可是一年四季都可以換錢的,錢富貴這話一出,不少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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