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姚文靜雖然在醫院陪著父親,但是精神一直都有些恍惚,老去想17年前發生的事。

大哥聽醫生說父親沒有大礙之後,就趕回鎮上去繼續幹活了,說起師傅唐永慶,說起做泥瓦工,他滿臉都是興奮。

“小妹,這泥瓦工真的很有意思,比起磚瓦廠小工好多了,我真是傻,師傅說過好幾次了,我現在才去學,早知道應該早點去了。”

見他成天都待在鎮上,而且一句也沒提馮春燕,姚文靜也懶得問關於他們之間的那些事了。

況且,現在也沒這心情。

傍晚的時候,馬蘭花給姚忠富送飯過來,見姚文靜還在這兒,又開始罵罵咧咧。

“成天無所事事,你守在這裡,你爸的腿就能好了嗎,就是想偷懶不做事。”

姚文靜眉毛一挑,剛想反駁回去,但是想起父親今天說的那些話,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算了,懶得和她計較了,說起來,她也是個可憐人。

只是她那種一輩子把自己所受的苦難,自己的負面情緒全都往別人身上轉嫁,然後尋找一個發洩口的做法,姚文靜無法苟同。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能做到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無法做到在這樣的打壓之下,還把她當做媽來孝敬,因為她不想重複前世的悲劇。

“爸,那我就先回家了,改天再來看你。”

說著,姚文靜甚至都沒和馬蘭花說一句話,轉身就出門,馬蘭花氣得又在那開罵。

“你看看,我說養的白眼狼,你還說不是,這真的就是白養了。”

姚文靜充耳不聞,走出衛生所之後重重吐了一口氣,這場面,實在是太過壓抑了。

算了算了,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還是好好賺錢吧,等自己將來有錢了,離開這個讓人壓抑的家,那馬蘭花不是喜歡錢嗎,以後賺夠了足夠多的錢,給她一點又何妨。

作為血緣上的母女關係,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也就只是這樣了。

她打算去錢富貴藥鋪門口去看看,看看他收蟲草的情況,誰知剛走出衛生所沒多遠,迎面就撞見了謝元九。

“元九叔,你怎麼來公社了?”

謝元九雙手插兜,努力裝成是偶遇。

“我聽說你爸,不是,我到公社來看看,錢富貴那收蟲草的情況。”

其實,他就是聽說姚忠富在山上受傷住進了鄉衛生院,姚文靜過來了,生怕她在公社遇到羅鑫被欺負,趕過來當保鏢來了。

他還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吃了靜丫頭做的紅燒肉嘛,就應該履行責任,天經地義。

姚文靜也沒多想,真以為兩人是偶遇了,沒想到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同。

“太好了,我正打算過去呢,那我們一起去。”

此刻已是黃昏,大街上已經沒有擺攤的人了,很多商鋪也已經關了門。

不過錢富貴的門還開著,門口稀稀疏疏有幾個人站著,離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鮮蟲草的腥苦味。

姚文靜悶頭就往裡邊衝,錢富貴反正也不認識她,但是卻被謝元九拉住。

“靜丫頭,等等,你聽屋子裡是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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