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謝元九。

確切的說,應該叫流氓犯謝元九。

幾年前,姚文靜還小,似懂非懂的,聽村子裡的人議論,說這謝元九因為調戲同村的大姑娘馮春燕,被抓了個現行,正好遇到嚴打而鋃鐺入獄。

然後被判了五年,去了西北的一個勞改農場改造。

從那以後,謝元九這個名字就成了二流子的代名詞,可以讓村子裡所有小媳婦大姑娘聞風喪膽的那種。

姚文靜也不例外。

細算下來,五年過去,這謝元九確實也該出獄了。

只是前世裡懾於此人的名聲,每次見到他,姚文靜都繞著走,再加上自己沒多久便被父母逼著嫁入羅家,離開了鳳凰村。

一年後,聽說這謝元九的爺爺謝老根意外離世,他就只背了個揹包就走了,再沒回來,也沒了關於他的訊息。

前世裡,她和謝元九幾乎沒有任何交集,就只一次,謝元九曾在自己出嫁的前幾天,在田埂上攔著她,說親眼見到過羅鑫把她推下懸崖。

“如果你不想嫁,我可以給你作證,然後把這門親事給退了,還可以去告他羅鑫。”

當時的姚文靜心灰意冷,已經認命,再加上對謝元九沒絲毫信任,壓根不相信他會那麼好心幫自己,嚇得掉頭就跑。

今天,她決定賭一把,看來是賭對了。

猛然看到謝元九,羅金山的臉色微變,這人一出來,怕是自己麻煩又大了,看來還是當初太過心慈手軟了一些,就應該想辦法讓他判個死刑。

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用一種近乎厭惡的口氣吼了一句。

“謝元九,你是不是嫌改造的時間不夠長,還想進去繼續吃免費飯?”

謝元九卻也不惱,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我吃飯的問題就不勞羅站長費心了,我就是覺得羅站長今天不是真心誠意過來提親的樣子嘛,不就是五千塊錢的彩禮嗎,你們家又不是給不起,這丫頭不說花五千了,就是花五萬娶回家也值。”

人群裡再次鬨堂大笑,這謝元九估計翻遍所有的口袋也拿不出十塊錢吧,竟然能說出這樣的大話。

羅鑫見到謝元久卻開始發慌,只能以大吼大叫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你誰啊你,你這臭流氓犯,滾開,好狗不擋道,少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裡沒你什麼事。”

謝元九走到羅鑫面前,乜了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了,昨天欺負這丫頭的時候你不挺能的嗎,再或者是你心虛了?”

說到這裡,謝元九一下收起了那抹玩味的笑,看向了人群。

“他不是要證據嗎,我可以作證,昨天我親眼見到他欺負這丫頭,然後把丫頭逼下了懸崖,獨自跑了。”

羅鑫明顯是心虛了,不過他嘴上依然不饒人。

“你就是個流氓犯,你的話誰信,要說欺負女人,那是你的專長,這種事也只能是你才做得出來,我只是救了人,別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謝元九才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就把羅鑫抓了過來,從背後把他手反扣著,還在他膝蓋上踢了一腳。

羅鑫一個沒站穩,跪在了姚文靜面前。

謝元九的聲音從牙縫中蹦了出來,質問羅鑫。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說是你救了這丫頭,你說這丫頭腿上綁著的那條手絹上,寫著什麼字。”

羅鑫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掙不脫,額頭上開始冒汗,昨天姚文靜掉下懸崖之後,他確實是嚇得跑了,還被無意間路過的謝元九攔住打了一頓。

後來擔心姚文靜出事,這才摸到姚家來想要看個究竟,沒想姚文靜已經被人救回來躺在了屋簷下。

他覬覦姚文靜的美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看四下無人,敲開姚家的門說是自己救的人,揚言明天就來提親。

這妞不是拼死不從嗎,他倒想看看,把她娶回家了,還能怎樣的剛烈。

羅鑫手臂被謝元九扣著,捏得生疼,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痛得在那嗷嗷叫。

“能有什麼字,就是一塊普通的手帕,你放開我,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姚文靜反應了過來,也顧不得疼了,迅速從腿上解開手帕,這時她才發現,這塊手帕的一角上印著幾個小字:西北勞改農場。

前世裡,她壓根就沒有留意到這個,直接把手帕給扔了,原來謝元九不單單看到了羅鑫把自己推下懸崖,還是他救的自己?

如果當時發現這手帕上的字,說不定能相信了謝元九的話,也不會被羅鑫折磨一生了。

她一下懂了謝元九的意思,兩人配合默契,只見姚文靜穿梭在人群之中,一一把手帕上的字給大家看。

“大家看看,羅鑫還說是他救的人,傷口都不是他包紮的,他還要狡辯。”

但是不少人的關注點卻在謝元九身上。

“這人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聽說,他這一回來,怕是咱們鳳凰村又要不得安生了。”

“沒看出來啊,這二流子改造幾年回來還懂得救人了,也是難得。”

“要我說,指不定也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了呢,別忘了,他當年是怎麼進去的。”

謝元九聽了這樣的話,直接就爆了粗口。

“你們這幫孫子,還有沒有點人性了,連我這勞改釋放犯都不如,這丫頭昨天差點被這混蛋害死了,你們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說著,他扭頭看向了一旁沉默的龍大爺。

“你倒是說句話,昨天我從山上把丫頭揹回來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你,還給你說起過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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