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謝元九還和張強分享瞭如何尋找貨源的途徑,他要進這兩樣的貨,其實不用跑省城那種地方,實在是太遠了些,尤其是小食品類,還有保質期的問題,一次不可能拿太多的貨。

“你就在縣城找幾家食品廠聯絡就好了,只要今後量穩定了,就可以長期合作,你和你爸又經常跑縣城,拿貨這還不是非常方便的事。”

這個年代做生意的人不多,像現在想起來稀鬆平常的事,在這時候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些渠道,聽謝元九這樣說起來之後,張強接連說著感謝。

“謝大哥,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的太厲害了,以後我有啥事都問問你,準沒錯,對了,還可以問問姚文靜,問你們準沒錯。”

他越感謝自己,謝元九反倒越愧疚。

“別說這些感謝的話,我們都是兄弟,我比你大了八.九歲,也就多吃了幾年的飯,多點見識罷了。”

就這樣一路上閒聊著,就到了縣城,謝元九和二牛到火車站發託運,把所有的藥材託運給杜海洋。

就是這運費實在是有些貴,如果能把運輸這一塊解決了就好了。

出乎意料的,在辦理託運的時候,謝元九還遇到了一個熟人,賈文德。

賈文德也是過來辦理託運的,他託運的中藥材,全都是從錢富貴那收購過來的,然後供給省城藥材市場的幾個商家,其中最大的一個商家就是當初的龔代財。

可自從龔代財出事之後,那盛鑫藥材批發行要的貨是越來越少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發電報過去,對方甚至不訂購藥材,說市場暫時不需要。

這讓賈文德開始著急,還特意跑了兩趟省城,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龔代財出事了,不單單是龔代財出事,就連整個黃家都出了事。

這盛鑫藥材批發行原本是屬於黃家的,黃家一出事,批發行都直接收歸了國有,到現在還沒找到接手的人。

賈文德一打探之下,這還了得,於是連忙又在市場上聯絡了另外幾個批發商,在價格拉鋸戰上,傷透了腦筋,到現在談成的訂單都還不多。

不過轉機出在幾天前。

就在幾天前,賈文德突然收到了一封電報,是莊紅梅發過來的。

莊紅梅這個女人,賈文德是再熟悉不過了,以前的他在和龔代財合作的時候,基本上具體的事情都是和莊紅梅聯絡的,只是龔代財出事之後,這個女人就從盛鑫藥材批發商消失了,再也沒出現過。

這突然冒出來不說,一冒出來,就是找他訂購中藥材的,而且訂購的量還挺大,還是現金訂購,當即就把貨款都打了過來。

這讓賈文德簡直是喜出望外,連忙把店裡的存貨給莊紅梅發了過去,眼看著存貨不多了,得找錢富貴再收購一些上來才行啊。

只是錢富貴那個奸商,時常以次充好,在好貨裡邊摻雜著次品,自己也不可能一一去檢查,有時候發到省城去了之後,才被發現。

猛然看到謝元九,而且遠遠聞著那味兒,他就知道里邊裝著的就是黃芪當歸和三七那些。

這人當初和那丫頭來他藥鋪賣蟲草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兩人不簡單,能把他說得團團轉,多出了五塊錢一斤的價格把蟲草收過去,這能力可不一般。

如今竟然看到他也往省城發藥材了,這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能聯絡到省城那邊的商家渠道,這讓賈文德非常吃驚。

都說同行是冤家,這話沒錯,不過經歷了龔代財那件事之後的賈文德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市場不可能一家獨大,誰都不可能把市場的餅全都吃下去。

那龔代財當初在藥材市場上,不就是想搞什麼一家獨大嗎,老是打壓別的批發商,結果倒好,把自己搞進去了,現在鋃鐺入獄,啥都沒有了。

那錢富貴也一樣,總想貪小便宜,對於錢富貴在啊喇鄉和謝元九他們做對的那些行徑,賈文德也有所耳聞,他可不能像錢富貴那樣,和這樣的聰明人做對。

謝元九和二牛把貨全都打包好發了出去,拿著那張回執單,心頭頓時舒暢了許多,他和杜海洋的第一次合作,終於是順利完成了。

一會只用去郵局給杜海洋發一封電報,他收到貨之後沒有任何問題,就可以把這批貨的尾款匯款給他。

用靜丫頭的話說,順利完成一次無接觸交易,既省了時間,又省了來回的路費。

他把五塊錢塞到二牛懷裡。

“難得來趟縣城,去逛逛吧,給家裡人買點禮物,也給小米帶點禮物回去。”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對黃小米不一樣,不過被謝元九直接說出來,二牛還有些不好意思,嘴上較勁。

“我給她買,我才不給她買呢,手套都不給我織一雙,凍死我了。”

謝元九搖了搖頭,看著二牛離開這才轉身打算去郵局,這時,賈文德迎了上來,滿臉堆笑。

“小謝,要不我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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