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段時間,姚文斌和唐月之間,還真發生了不少的事,他們之所以耽擱這麼久沒來省城,還真不是因為忙著家裡收割稻穀。

他們姚家農田裡的那點活,只花了一天時間就做完了。

這是因為唐永慶想著這小徒弟要陪著女兒去省城看腿,有些過意不去,於是把工地上幹活的那幫人叫過去幫忙去了,你說修房子的都是些青壯勞動力,別的沒有,那一身力氣那是使都使不完,姚家那幾畝地的稻穀,大夥兒就只花了一天的時間,就全部收割了回去,正好遇到那天是大太陽,穀子在打穀場都曬了半天。

這可替姚忠富他們一家子省了多少的力氣,馬蘭花一高興,做了一桌菜招待他們,為了顯擺自己家人脈廣,兒子有能耐,說什麼都讓姚文斌把唐永慶和唐月也叫了過來到家裡來吃飯。

這天晚上,帶著豐收的喜悅,姚家可熱鬧了,姚忠富還打了十幾斤的白酒給大夥兒喝,這幫人本來就想著是幫姚文斌一個忙而已,沒想到他們家人這麼熱情,喝了幾口酒,和姚文斌開始稱兄道弟,氣氛頓時熱鬧得很。

甚至有的人還開起了姚文斌和唐月的玩笑。

“我說姚文斌,你瞞得夠嚴實的啊,到現在我們才知道,原來你和唐月是老同學,我就說嘛,以前跟著唐師傅幹活,幹了好幾年了,什麼時候吃飯唐月小師妹出來過,還是得老同學的面子夠大,這大老遠的,小師妹都過來吃你家的這頓飯。”

原本唐月是不想來的,可是姚文斌一直對她說,鳳凰村這裡好那裡好,而且山上全都是寶,自從自己十歲那年摔斷腿之後,唐月就很少上山了,父親一直幫著人修房子維持生計,隨著口碑越來越好,收入也越來越多,已經不需要種莊稼,他們家就能過得很好,後來還搬到了鎮上去住。

這些年來,唐月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及時生活在農村,也很少有機會走出去,聽姚文斌那樣一說,還說這個季節,山上有很多野果,不由得有些嚮往,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這些小夥子也就是句玩笑話,沒想到就入了馬蘭花的耳朵裡,她看著唐月啊,是越看越喜歡,若論臉蛋,不比那馮春燕好看到哪裡去了,況且唐家的條件,那比起張寡婦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果兒子能攀上唐家這高枝,她還不在村子裡揚眉吐氣了。

當天晚上,唐月留在了鳳凰村,被安排住了後村,住在了姚文靜的屋子裡,李老太直接把她認成了靜丫頭,拉著她的手說了一晚上的話。

一直都在說謝元九的好,還說謝老根的好,叫靜丫頭對小九好一些,別成天兇巴巴的樣子。

這老太太的腦回路確實是異於常人,在謝元九面前能把他認成姚國強,可是人家這一走,腦子又清醒了,天天在謝老跟面前唸叨著小九和靜丫頭為什麼還不回來。

這也是為什麼唐月在見到姚文靜親暱地靠在謝元九肩頭依依不捨的時候,絲毫沒有覺得違和,因為在他的眼裡,他們兩人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兒。

聽著別人的故事,唐月的心頭突然對愛情也有了美好的嚮往。

第二天早上,姚文斌一大早就過來找唐月了,要帶她上山去逛逛,唐永慶特意給姚文斌放了一天的假,准許他第二天再回鎮上來幹活。

這些日子以來,他也明顯感覺到了女兒的變化,自從姚文斌偶爾來家裡之後,唐月的臉上,時常有了笑容。

他不傻,猜到了點孩子的心思,也在有意無意中撮合他們,尤其是馬蘭花那個急性子,在送唐永慶出村的時候,就差明著問唐月是否說了婆家,到底要多少彩禮了。

當然,唐永慶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他是一個開明的父親,這種事,可不敢替女兒做主了。

不過回家之後,馬蘭花就在姚忠富面前說起了這件事,說要想辦法儘快幫兒子把這門親事給說成了,姚忠富心頭後怕,生怕像之前靜丫頭那樣弄巧成拙,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婚姻大事啊,不能只講條件,主要還是看兩個人是否對得上眼。

“這件事你別瞎摻和,順其自然,聽到沒有。”

馬蘭花嘴上答應著,心頭卻不以為意,扛著鋤頭就打算出門去幹活,不過他們的談話還是被一旁的姚文斌聽了去,心頭頓時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等他們倆上山的時候,總覺得空氣裡的氣氛就有些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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