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這一鬧脾氣,可把唐永慶給急壞了。

之前不說得好好的嗎,怎麼能說變就變了呢,一旁的姚文斌也覺得奇怪,早上在山上的時候還在喝唐月說起去省城的事情呢,絲毫沒發現她有不去的想法,甚至唐月說起省城之行,還充滿了期待,好幾次提起龍醫生。

“姚文斌,你說那龍醫生只有靜丫頭說的那麼神奇嗎,能治好我的腿?”

但唐月說不想去,唐永慶也沒辦法,對這個女兒,他心底裡一直有愧疚,所以凡事都依著她,只是姚文斌在離開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把人拉到一旁。

“文斌,你們都是年輕人,又是老同學,小月這孩子脾氣倔強,我說多了她也不聽,你有時間的時候,多過來幾趟,勸勸她,不管怎麼說,去省城聽醫生說說說,到底能不能手術,我這心裡也好有個底。”

姚文斌憨裡憨氣的,絲毫沒察覺到韓月到底是因為什麼在生氣了,聽了唐永慶的話,天天往他們家跑,一過來就幫著唐月幹活。

唐月不太愛搭理他,老是自己忙自己的,沒事的時候就坐在書桌旁看書,再或者給父親理一下賬目,姚文斌也沒說什麼,就是每次都習慣性地把能做的都做好了,最後飯也不吃,拍了拍手就走人。

在他看來,他是為了完成師傅的佈置給他的任務,甚至他還覺得自己完成得並不好,但是實際上,他一天不來見唐月一面,就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似的。

直到那天,馮春燕突然來鎮上找姚文斌,在工地上沒找到人,直接找到了唐月家。

這時的姚文斌已經把水缸挑滿了,見沒了別的事情做,唐永慶應該也快回來了,他便決定離開,唐月坐在屋子內看書,他張了張嘴,想和她打個招呼,可見唐月看得正入迷,也就沒敢打擾她。

其實,唐月留意著姚文斌的一舉一動呢,他剛一出門,似乎聽到在門口說話,她小心翼翼跟了過去。

馮春燕在門口把姚文斌給攔住了,嘴裡全都是諷刺。

“看來村子裡的人說得還真沒錯,你這是攀上高枝了啊,天天在唐家當條狗,有意思嗎。”

姚文靜看到如今的馮春燕,心頭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情緒欺負,甚至覺得她那副嘴臉怎麼那麼讓人討厭呢。

“馮春燕,我對誰好,對誰不好,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做什麼和你沒關係,你是你,我是我,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最近幾天,馮春燕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母親堅持要以這個味砝碼找羅家談,讓羅鑫娶了她,可是這個時候的馮春燕卻突然猶豫了,她又想起了姚文斌這些年來對她的好來。

現在姚文斌跟著唐永慶當泥瓦工,賺的錢也不老少,而那羅鑫說起來也只是家裡條件好而已,他人天天在外邊不學無術,打牌鬥毆,嫁過去還不一定好呢。

這風春燕心頭如明鏡一般,就想來找姚文斌,如果他能答應和自己繼續好,那麼她就去把孩子給打了,然後跟了姚文斌。

所以,她今天過來是想和姚文斌複合的。

見到姚文斌如此冷漠,馮春燕又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紅著眼眶要哭不哭的樣子,以前自己這樣的時候,姚文斌鐵定立馬心軟,她說什麼他都會同意。

“斌哥,你別這麼兇嘛,人家好不容易過來看你一趟。”

姚文斌冷著一張臉,問她。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馮春燕見姚文斌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帶上了媚笑,伸手想來拉姚文斌的手,但是被他厭惡地避開了,馮春燕愣下來。

“斌哥,我就想過來給你說,那天晚上我是被人陷害的,才會和羅鑫那樣,你要相信我,我喜歡的人始終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保證,今後只對你一個人好。”

姚文斌看著面前馮春燕這副嘴臉,突然間覺得噁心至極,原本還想念在以前那點舊情,有些話不想說出來,但是此刻,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你說得沒錯,你就是被人陷害的,是我和謝元九還有靜丫頭佈置的,陷害你又怎麼了,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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