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華一邊說話,一邊把腳踏車停在門口,屋子內,沒聽到楊祁山的聲音,卻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站在院子裡的石榴樹下。

那挺拔的背影,讓她不由自主走了過去。

“你是?”

姚文靜發現了她,拽了拽謝元九的衣袖,然後脆生生叫了一聲林姨好。

林淑華一見是姚文靜,立馬堆上了笑,這丫頭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給她的印象倒是很深刻。

“你們這是,和祁山一起來的?快坐快坐,怎麼站在院子裡呢,喝點什麼,我去給你們泡茶。”

林淑華說著,眼睛卻不時往謝元九身上瞄,這小夥子身材高大,面板黝黑,側面看過去,和年輕時候的楊祁山,還真有那麼幾分的神似,她不由得看得有些呆。

楊祁山把腳踏車已經打理出來了,看起來真的像嶄新的一般,他推在院子裡,看到林淑華盯著謝元九看得出神,有些失態,連忙過來推了她一下。

“這腳踏車我看放院子裡也沒人騎,我就便宜處理給他們兩個小年輕了,正好他們也用得上。”

林淑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好,然後非得要留他們吃飯不可。

“這都到飯點了,隨便吃頓便飯,我這就去做,祁山,你把兩個孩子招呼下。”

這熱情,讓姚文靜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難不成楊祁山對他們這麼好,真有其它的目的不成。

盛情難卻之下,他們只能答應了下來。

說是一頓便飯,在短短半個小時以內,林淑華已經做了好幾個菜出來,擺了一大桌子。

謝元九和姚文靜再次有了侷促之感,飯桌上,看似有意無意,林淑華問起了兩人情況,從老家在哪裡,家裡有什麼人,都一一盤查了一遍,尤其是關於謝元九的。

說實話,要不是楊祁山用眼神是不是提醒她一句,不要問得那麼直接,林淑華恨不能問他,有沒有一塊玉了。

謝元九都回答得小心翼翼,但是心頭有一種隱隱的感覺,這兩人該不會也是衝著那塊玉來的吧,這兩天龔代財倒是消停了下來,沒再來找他們的麻煩,可是因為那塊玉引起的麻煩已經太多了,他不想節外生枝。

“對,我爸媽,我爸媽在我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們家現在就我和爺爺兩人相依為命,這些年沒離開過鳳凰村。”

謝元九幾句話,就把林淑華的問話糊弄了過去,林淑華還不甘心,又補充了一句。

“我聽說啊,自愛你們農村,很多孩子都戴著護身符長命鎖啥的,你們應該也有吧。”

這話問得實在是太過明顯了一些,果然是衝著玉佩來的?謝元九幾乎是一種本能。

“我們沒有,家裡太窮了,哪裡買得起那些東西。”

一旁的姚文靜想要說什麼,他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她一下,姚文靜轉念一想,或許謝元九的謹慎是對的,在對他們還沒有徹底瞭解之前,不要把上面都拿出去說。

姚文靜也補充了一句。

“是的呢,我們家就住元九叔隔壁,我們就從來沒離開過鳳凰村,這次進省城,也是第一次進城,老家窮,就靠點蟲草換點錢。”

林淑華有些失望,當初三寶被拐的時候,已經三歲多了,對一個三歲多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記憶,況且三寶從小到大就聰明,三歲的時候已經可以背三字經了,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呢,而且這小夥子記得自己的父母,那肯定幾不是自己的三寶了。

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兒子想得心切了,才會像楊祁山說的那樣,見到有些神似的年輕男子,就覺得可能是她的三寶。

林淑華不斷往謝元九和姚文靜碗裡挑吃的。

“多吃點,以後來省城了,也可以來我們家坐坐,就當是一個親戚,哦不,當時一個朋友吧,我老覺得,和你們兩個小年輕還挺有緣的。”

謝元九也不由得有些動容,難道是自己懷疑錯了嗎,他們不是衝著玉佩而來?或者是和龔代財走不一樣的線路,想要打感情牌麼?

不管怎樣,謝元九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了,況且如今玉佩他都送給了靜丫頭,他就不打算再追尋自己的身世,就這樣守著爺爺,守著靜丫頭生活,也挺好的。

飯後,謝元九和姚文靜離開,林淑華坐在那唉聲嘆氣,楊祁山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默不作聲出了門。

剛出門,迎頭撞見了鍾護民,心急火燎的樣子,看樣子是來家裡找他。

“祁山,你別去單位了,有個大新聞,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一起去報道,我需要你親自出馬,把這件事的影響做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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