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靜和謝元九在省城的城中心找了家招待所住下,省城的招待所,比起縣城來貴了不少,再加上他們身上又帶著蟲草,實在不放心去住多人間,最後姚文靜把心一橫,再次要了個單間。

只有和謝元九在一起,她才覺得是安全的。

這次,他們以兄妹相稱,因為他們都來自同一個村子,那介紹信上的地址和村委會公章也一樣,所以說他們是一家人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進了房間,兩人才感覺到了空氣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曖.昧氣息,讓謝元九如坐針氈,即使是打了個地鋪住在了窗前,離得姚文靜遠遠的,也覺這丫頭就好像帶著致命的吸引力一般。

不過他說得沒錯,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不單單是人的安全,還有蟲草的安全。

兩人都睡不著,姚文靜索性翻身坐起來,把電燈拉開在那翻報紙,回來的路上,聽到賣報紙那有人在說人販子的事,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剛開始她還不相信,拿過來一看,果真在頭版頭條上,登著這次抓獲的幾個人販子,還有被解救的那幾個人。

她立馬就買了張報紙,在路上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這個時候又翻出來一字不漏地把楊祁山寫的那篇幾千字的大長文看了一遍。

文字筆鋒犀利,字字真知灼見,看得姚文靜也熱血沸騰,她看完之後,又遞給謝元九,想讓他也看一遍。

“元九叔,真沒想到,楊叔的速度這麼快,短短時間內疚報道了出來,還寫了這麼長一篇的文章,好佩服他。”

謝元九卻沒拿報紙,其實不用看,他也知道林祁山會寫什麼,從昨天見他第一刻開始,他對人販子的痛恨就全都寫在了臉上和行動上。

“其實昨天晚上他幾乎一.夜沒睡,一直在寫文章,我就知道,今天的報紙上,肯定會報道這件事。”

姚文靜不由得也對這個渾身書卷氣的林祁山也有了很好的印象,至少這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的人。

謝元九的手,不知不覺就落在了胸.前的這塊玉佩上,也不知道到底到哪裡去打聽,能打聽到關於這塊玉的來歷,他想,等賣了蟲草之後,一定和靜丫頭在省城轉轉,估摸著在省城,應該也有一個像縣城那樣的古玩市場,說不定那個地方能去打聽一下。

最主要的,還是要先賣蟲草。

“靜丫頭,我覺得今天攔著我們問價那小夥子,好像是真的想要買蟲草,要不明天我到他那個攤位再去找他問問,你就不過去了,就在招待所裡,我先不背蟲草過去。”

姚文靜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也行,今天他們還是太過著急了一些,直接就揹著蟲草直奔批發市場,難怪處處碰壁了。

“那你小心一些,如果那人確定要買,你直接把人帶到招待所來,我們把蟲草給他,我總覺得那個叫紅姐的老闆年有些怪怪的,你說她報價那麼低,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謝元九也想不明白,最後兩人實在想不明白,也懶得再想了,第二天一大早,謝元九就出門了,因為蟲草在招待所裡,姚文靜也沒出門,一直留在房間裡看書。

到了中午,還不見謝元九回來,他想,肯定是因為藥材市場太大,謝元九多逛了一會,說不定又能遇到另外一個買家了呢,那麼大的藥材市場,不可能只有那麼一兩家的人收購蟲草。

她清楚的記得,要不了幾年,這蟲草就要炒成天價一般的存在,他們作為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必須得把握住這個機會了,從源頭到一手批發商,避免了像錢富貴賈文德這樣的中間環節,如果能找到靠譜的人合作,這生意也就穩了。

姚文靜也沒多想,甚至都沒出門去吃飯,把昨天剩下的饅頭用開水泡開了,將就了一頓,接下來繼續看書,這次出門,她甚至帶上了小叔的筆記。

小叔果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學霸,他的筆記做得實在是太好了,姚文靜雖然是自學,也在筆記的指引下觸類旁通。

看得正起勁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姚文靜只以為是謝元九回來了,連忙起身去開門。

“元九叔,你怎麼才回來,人找到了嗎?”

開啟門,門口站著的人,竟然是莊紅梅。

“丫頭,你果然是在這兒,我過來就是要和你談談你那包蟲草的事,價錢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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