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過於瘮人,把方二驚得一愣……這臭烘烘的丫頭笑什麼?難道是沒見過這種算計,所以被嚇得不正常了?

“奶奶,您瞧見了吧,這種畜生就是以害人為樂,他不會悔改的,咱們回去吧,明天就送他去衙門法辦。”秦小米說著,又看向小白:“白小哥,你勁頭大,賞他幾巴掌。要是衙門問起就說是逮他時不小心弄傷的,只要不打殘廢,衙門一般不會深究。”

“好嘞!”小白擼起袖子,露出他白皙纖細的手臂,高高一舉,重重一扇,再扇,三扇……

啪啪啪,三個巴掌下來,方二的下巴都被扇脫臼了,是不敢置信,這個白嫩嬌弱的小倌,竟然力大如此!

小白溫柔一笑:“懵了吧,沒想到我力氣這麼大吧……想開點,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等你見識多了,就習慣了。”

言罷,啪,又給了方二一巴掌,直接把他扇暈過去。

旁邊車伕見狀,嚇得趕忙低頭,不敢吭聲。

秦奶奶也驚了,指著方二道:“不會打出問題了吧?”

“秦奶奶放心,他沒事,我這就把他弄醒。”姜大郎說著,先對了對方二的上下頜,再咔一聲,把他脫臼的下巴給合上。

“嗚!”方二疼得哭了出來,再看向秦小米他們,眼裡多了驚恐……這樁生意,他家真不該接,秦家果然不好惹。

姜大郎把打飛的布團撿起來,塞回方二嘴裡。

秦小米對秦奶奶笑道:“奶奶,您看,他真的沒事兒,咱們放心的回家去吧。”

秦奶奶都懵了,點著頭,被秦小米扶回家。

因著有未嫁的大姑娘,所以每到出貨日,秦家大門都是關著的,由秦六婆坐著守門,以防裝貨的、或者車伕偷跑進家裡來。

“六婆,開門,我們回來了!”秦小米喊。

“誒喲,可算是回來了!”秦六婆趕忙開門,把她們拽進來,砰一聲,關上門後,喊堂屋內的秦小姑:“舒姐兒,你娘跟小米回來了,趕緊開門。”

很快的,堂屋的門也開了。

秦小姑見到她們,鬆了一口氣,問道:“娘、小米,外頭咋樣了?”

又笑道:“你們別擔心我,我好得很,不過是些害人的小伎倆罷了……我是逃過荒的,能活下來,能跟家裡人在一起,已經很滿足。至於名聲,嫁人什麼的,我不在意。”

秦奶奶聽罷,寬心不少,可還是覺得很委屈:“孃的舒姐兒這麼好,從小到大沒做過一樁不好的事兒,那些人真是壞了良心了,竟然來造謠攀扯!”

秦六婆不敢吭聲……李媒婆是她放進村的,這事兒要是追究起來,她家的分紅怕是要扣光。

秦小米瞅她一眼,把她愁得冷汗直冒,忙道:“小米丫頭,你原諒六婆,六婆也不知道那李媒婆是個毒的……”

“六婆,這事兒押後再說,現在得先給客人出貨。”秦小米又對秦奶奶跟秦小姑道:“奶奶、小姑,你們別想太多……康縣令還算清正,定會還咱們家公道,讓歹人付出代價。我先去出貨了。”

秦小姑忙道:“你去吧,別擔心小姑。”

“好。”秦小米笑,出了秦宅,去隔壁作坊。

雖然薛東家不在,可作坊已經出了十幾次貨,流程都是熟悉的……按成品冊子分貨、驗貨、裝貨、留樣品儲存、簽字、付錢,折騰一個時辰左右,貨物全部上車。

臨走前,賈老爺道:“如果秦家需要人證,我們父子願意作證。”

曲四爺酸了,沒給承諾,卻也沒走,站在原地,重重哼了一聲。

秦小米明白他哼啥,所以對他道:“曲四爺,我家跟方家的案子,可能需要您去作證。要是縣衙傳喚,還請您幫忙出面作證……把看見的,聽見的,照實說出來就成,多謝了。”

被求,曲四爺心裡舒坦了,不過他非要裝一把:“哼,曲某不會做假證,只會說實話。”

秦小米趕忙行禮:“多謝曲四爺。”

曲四爺微抬下巴,做孤高冷傲樣,片刻後,才應了一聲嗯。

他家小侄兒曲達見了都害怕……四叔,您可別再裝了,要是惹怒秦家孫女,她瘋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多招人手,下回多出點貨。”曲四爺說完,這才上車,讓車伕駕車離開。

嚴二少爺也等著秦小米來求,可秦小米根本沒搭理他……證人,有兩家就夠了,無須喊太多人去。

所以她喊上秦存泉,去跟薛管事對賬了。

嚴二少爺氣得半死。

秦爺爺見狀,過來笑道:“嚴二少爺,天色不早了,如果貨物沒問題的話,還是儘早出村吧。”

不過,為了不讓嚴家給秦家使絆子,秦爺爺還是懇求他幫忙做證人。

嚴二少爺這才爽了,卻沒答應下來,只給了一句敷衍話:“到時候再說吧。”

嚴大總管聽罷,沒說什麼……方家故意鬧人這事兒,背後定然有主謀,得弄清楚主謀是誰後,嚴家才好決定要不要出面作證。

如果主謀是嚴家得罪不起的貴人,那嚴家就幫主謀。

相當雞賊,牆頭草見了都得甘拜下風。

“誒,多謝嚴二少爺。”秦爺爺還是道了謝,把嚴家車隊、其餘買家的車隊一一送出村。

剛到村口,就遇見黃陽隆帶了一車人回來,身後還跟著一輛騾車。

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秦爺爺有些驚了。

小白道:“秦老爺子別怕,隆哥那麼瘋,有他在,這些人不敢為難您家。”

“秦老爺子,到底是咋回事兒?聽黃少爺說,您家抓了兩個來鬧事的歹人?!”呂書吏一下騾車就問,身後還跟著個呂胖三。

秦爺爺指著方二跟車伕道:“沒錯,就是他倆。”

“小白,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們說一遍。”黃陽隆嫌棄秦爺爺磨嘰,讓小白來說。

小白聰明,嘴巴又厲害,說得都是對秦家有利的,最後還加了一句:“竟是坐著樓子裡的香車來的,來之前,怕是還在樓子裡過過夜,就這還敢來造謠攀扯,說跟秦家小姑議親,今日上門相看,還給來拿貨的各家管事們發喜糖……簡直欺人太甚!”

這?

確實過分了。

孔書吏聽得一慌,趕忙去看騾車。

小白忙喊:“證物啊,那騾車是證物,要是碰出個好歹來,或者是少了啥東西,可就是毀壞證物之罪!”

孔書吏氣急……一個小倌,竟然懂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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