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特殊的存在
很快,鬱姣換上了厚重的禮服,跟著道奇森一起出了門。
原本以為今天還可以去馬場,可是沒想到道奇森卻帶著她朝後面的古堡走去。
“我們現在去哪裡啊?”
鬱姣小步跟在他的身後,朝著四周看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後面。”道奇森言簡意賅,甚至都沒說清楚。
鬱姣跟在他的後面,這會兒心裡頭滿是好奇,但也知道不能問太多。
本早早就等候在了古堡的大門外,此時看見他們來,便及畢恭畢敬地低下頭去。
下一秒,門從裡面被拉開。
鬱姣抬眸朝著裡面看去,暖黃色的燈光很快傾灑了出來。
長桌上放著茶點和燭盞,客人們都已經落座,但看見道奇森出現,還是齊齊站起了身。
這種感覺對於鬱姣是陌生的。
道奇森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此時側眸看了她一眼,很快便牽起她的手,朝著裡面走去。
鬱姣睜大眼睛看向身邊人,觸見道奇森臉上的漠然後,又把視線給轉移了開。
羅亞就坐在長桌中間的位置,此時看見她時微不可查地點頭示意。
因為被大家都看著,鬱姣現在也不好和他打招呼,便只能移開視線。
道奇森理所應當地坐在了長桌的主位,而鬱姣被安排在了他的左手邊。
也就是這時候,她才發現道奇森左右手邊上的四個位置都沒有坐。
正有些好奇,便聽見了身後傭人熟悉的聲音響起:
“主人向來不喜歡和人坐得近。”
鬱姣聞言點點頭,面上沒什麼表情,可實際心裡卻有些高興。
打算認認真真停一下他們在說什麼,可沒想到以一位鬱姣曾經見過的使臣開頭,卻是在說一些有的沒的。
談之前馬場的馬兒,聊古堡的裝潢和古老年份。
什麼都說了一遍,就是沒有提到鬱姣好奇的事情。
不過好在很快,穿著巫女服的賽琳娜便開口了:
“我們不是來談事情的嗎?她為什麼在這裡?”
在聽見這聲音的時候,鬱姣就知道是賽琳娜的音色。
本來等著其他人開口,可是沒想到等候良久也沒得到回覆,便抬起頭來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她這一抬眸看去,這才發現在座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在接觸到她的眼神後,有的人將視線給收了回去,但有的人還死死盯著她,其中的探究意味不言而喻。
鬱姣心裡微微有些緊張,不由自主看向了邊上的道奇森。
道奇森沒看她,但是卻很快代替她做出了回答。
“她也討論。”
“……”
古堡的主人都這麼說了,其他人索性便也沒有再多言。
“那之前說到的計劃,什麼時候實施?”
計劃?
鬱姣心底徒然咯噔一下,不禁開始猜測了起來。
是什麼計劃?道奇森怎麼從來都沒有和她說起來過?
正這麼想著,便聽見對面的使臣開口道:
“我們本來早就打算實施的,可道奇森先生卻一拖再拖,也不知道是否有別的心思。”
道奇森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並未開口。
鬱姣斜對面坐著的男人很快出聲:
“道奇森先生這麼做,自然有他的原因。”
“所以時間定下來了沒有?”
“不如讓巫女占卜一下,算算什麼日子去比較好。”
有人這麼提議,而大多數人都選擇了贊同。
大家都連連說好,不過說完以後,還是都齊齊將視線轉移向了道奇森,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鬱姣也看了道奇森一眼,看見他微不可查地點了頭:
“可以。”
眾人臉上都出現瞭如釋重負的表情,而賽琳娜也很快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在自己的面前放了一沓牌。
那上面畫著奇怪的圖案,顏色鮮豔而濃烈,使人一眼看去視線就難以挪開。
而每一張牌都打起了卷,看著很是古老。
賽琳娜很快閉上眼睛,嘴唇微微開合,也不知道在說著一些什麼,
過去了很久,她終於從面前的牌堆中抽取出了幾張,整齊的排列在眼前,又閉上了眼睛。
這是非常漫長的過程,鬱姣都有點等不及了。
等到賽琳娜終於做完了整個流程,她便將自己的牌給收了起來,表情顯得有些嚴肅冷漠。
“怎麼樣?”最開始那個提議讓賽琳娜占卜的男人第一個出聲詢問。
賽琳娜看了他一眼,但並未開口。
直到視線落在了道奇森的身上,她這才緩緩開口:
“最好的時間就是今天。”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而不等旁人開口,賽琳娜便緩緩補充了一句:“今晚七點。”
“……”
聽見她連具體的時間都說了出來,大家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奇怪。
鬱姣掃了一眼,也就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陣營了。
支援做這件事情的人面露喜色,其餘人則眉頭緊蹙,顯得尤為苦惱。
不過這種時候,大家還是都看向了道奇森。
“好,就今晚。”
道奇森沒有提出任何意見,此時說完以後,便看了一圈周圍的人:
“還有什麼問題?”
“沒了。”
大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都很快搖搖頭。
道奇森嗯了一聲,站起身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鬱姣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在路過賽琳娜身邊的時候,她沒忍住垂眸看了一眼。
她是真的有點好奇,那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如果不是真的賽琳娜,那將會是誰使用了複製道具。
究竟是其他人,還是她自己。
這種疑問被她一直帶著,直到離開了古堡中,還殘存在心底。
“想什麼?”
邊上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很快發出一聲疑問。
鬱姣有點尷尬看向他,這會兒很快想到了什麼,故意將腦袋給低垂了下去:
“我有點生氣。”
“嗯?”
“你們今天聊得是什麼東西嗎,我都聽不懂。”
說完以後,鬱姣察覺到他看了自己一眼,似乎不是特別相信她會因為這些事情不高興。
“真的不高興,你說帶我來,可我就像是一個陪襯。”
說到這,她故意將腦袋給扭了過去。
【開始了開始了。】
【爆米花端上了,我是盲人,請問這是電影院嗎?】
【你們敢不敢再搞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