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管事去許家探望的時候,恰好碰上了奉長信王的命令,剛探望完許千昱,從許府出來的陳六。

誠然,這件事當然不可能是偶然。

而是鮑管事故意掐算好的時間。

“許久不見陳六大人了,大人近來可好?”

許府門外,鮑管事熱切地迎了上去。

“鮑管事。”

陳六笑著衝來人點點頭,目光觸及到鮑管事身後小廝手中端著的東西,瞭然道,“你也是來看望許老闆的?”

鮑管事:“我們東家讓我來的,想來大人是奉了王爺的命令來的?”

陳六如是點頭,面上卻露出了幾分凝色。

見此,鮑管事問道,“可是許老闆的情況不大好?”

“人在昏睡,只是……”陳六不禁嘆了口氣,“我瞧著眼下情況,王爺的事情怕是要擱置了。”

其餘的,陳六沒有多說。

鮑管事自然也是不可能多問。

送走了陳六之後,鮑管事例行公事地將禮物送到了許府內就離開了。

事後。

在鮑管事口中得知了整個過程的夕染只是若有所思地敲了兩下桌面。

道,“看來,長信王那邊是給許千昱施壓了。”

甯越找許千昱,無外乎是要錢。

而且日積月累下來,許家必然已經被掏空了不少。

眼下,夕染還真是有些好奇,眼下這種困境,許千昱會如何處理?

……

在傳出許千昱病重的第三天。

夕染突然收到了許家的邀約,請她過府一敘。

“不去。”

夕染將邀帖直接扔回了許家老管家的手中,“我和你們東家積怨頗深,人過去了,萬一許千昱是設套想宰了我呢?”

老管家面上沒表現出半分急躁,穩聲道,“我們東家還有句話讓我轉告顧老闆——願賭服輸,既然敗了,也就認了,此次,是想和顧老闆談一筆賺錢的生意。”

不得不說,‘賺錢’這兩個字,是真的戳到了夕染的心坎上。

“看來我得走一趟了。”夕染笑了下,道。

她得去看看,許千昱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

許府。

夕染見到了許千昱。

他靠在床頭坐著,面上是掩不住的病色。

只不過……

倒也還沒如外界傳言的那般,病重到昏迷不醒。

許千昱遣散了屋內的人,只餘下他和夕染兩人。

“幾日不見,許老闆的變化還挺大的。”

將凳子拽到離床不遠不近的距離上坐下,夕染說了句不冷不熱,甚至還有些挖苦意味在內的客套話。

許千昱咳嗽了兩聲,“顧老闆出手,還真是又狠又準。”

夕染笑笑,“過獎了。”

一瞬間,許千昱咳嗽得更厲害了。

平復了一會兒自已的心情後,許千昱道,“這次請顧老闆過來,是想和你談一下許家酒樓的生意。”

“五千兩,酒樓包括酒樓內的一切,顧老闆可想和我談這筆交易?”

這可是要把一整個許家酒樓,以及其中的菜色,酒水,廚子等等,全都賣給顧夕染。

這個價格,可絕對划算到了家。

不過,夕染卻是沒直接應下。

她明白了,許千昱現在是打算壁虎斷尾。

唇角扯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夕染直視靠在床邊的許千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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