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

夕染甚至還十分‘好心’地幫江老闆把毒蛇泡在藥酒裡。

竹簍被開啟,江家江老闆兄弟二人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只見那雙纖細的素手輕輕鬆鬆地就捏住了毒蛇的七寸,那條劇毒之物在這雙手中如同個假物一般的乖巧。

江老闆兄弟緊緊捏住的心微微放鬆了些。

藥酒罐子的蓋子被開啟,眼瞧著那條毒蛇就要被放進去了。

只聽“啪唧——”一聲。

蛇居然掉在地上了!

“啊——! ! !”

屋子裡頓時一片混亂,已然分不清是誰的嚎叫聲。

總之,不是夕染的就是了。

蛇在地上四處遊走,行動十分敏捷。

江渝被嚇得都跑到了江濱的床上。

現如今,這兄弟兩個臉色的蒼白程度還真是不相上下。

一屋子的人,但卻沒人敢去抓蛇。

畢竟,這可是劇毒之物吶!

誰敢動?

“顧老闆!”江老闆連忙衝顧夕染喊道,“我日後一定會約束好江渝的行為。”

“至於對穀雨姑娘造成的驚嚇,我這就讓他負荊請罪,不在貴家拍賣場門口跪滿五個時辰,絕不讓他進江府的大門!”

果然,關於江渝的所作所為,江老闆心裡門清著呢!

他默許,甚至是縱容著江渝的所作所為。

而所謂的身體抱恙,就成了一個頂好的藉口。

一個他對江渝所為絲毫不知、這些行為與江家也沒有任何關係的藉口。

至於發生在穀雨身上的那些事。

鑑於起死回生之事太過於離奇,再加上官府信了的,到底還是‘楊大臉夫婦’口中“他們女兒只是一口氣沒上來,儀式進行到一半就醒了”的說法。

所以,後來大家口中流傳的,包括現在江老闆所認為的,也都是這個版本。

以至於江渝這個當事人後來都恍惚了,難不成那天真的是他太恍惚所以產生了幻想?

夕染滿意地笑了下。

在江家所有人殷切的目光中,終於是伸出了那雙矜貴的手,把毒蛇抓住了。

不過,她一沒把毒蛇放到竹簍裡,二也沒把毒蛇泡到藥酒中。

而是——

暫時就那麼抓到了手裡。

剛才還把所有人嚇得亂竄的毒蛇,此刻就那麼溫順地待在夕染手中。

哪裡還有半點往日裡兇猛可怕的樣子?

“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問江二爺。”

“你……你想問什麼?”

“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

這件事情計劃得縝密。

尤其是前期楊大臉夫婦對穀雨的態度行為拿捏得實在是太好了。

很明顯是有人授意指點他們。

心意細膩到發現穀雨的身世,並且作出這麼大的一個局。

很明顯不是江渝的腦子能做到的。

絕對是有人在背後攛掇他,被人當了槍使。

江渝神色躲閃,“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不急,我今天閒得很。”

夕染慢悠悠地走到了江渝面前,蛇被夕染抓起來後,他就從床上又回到了地面上。

“江二爺有的是時間慢慢想。”

看著離自己不過一拳頭近的蛇頭,江渝彷彿看見了閻王在衝著自己揮手,“我我我……我想起來了。”

“是王肅!”

“對,就是王肅發現了穀雨的身世,是他慫恿我這麼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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