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極力的操控著靈火和煉丹爐,時間也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直到天亮,煉丹爐再次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一股比上一爐還要濃的香味飄進了我的口鼻中,一枚紅色丹藥就出現在了煉丹爐的上空。
我大手一揮,丹藥落入手中後卻讓我的心一沉。
“玄階三品上等丹藥,雖然雜質少了許多,顏色也正了,可還是差了些。”
一夜的煉製讓我有些勞累,我順勢躺在了地面上,拿著手中的破宗丹便再次研究了起來。
而此時,太陽已經高高升起。
按照往日,此時我已經敲了多遍張靈兒的門了。
另一邊,張靈兒早早的就起來了。
張靈兒雖然表面冷酷、追求極致的修煉。
可她也是女人,她也有女人獨愛的一件事——睡懶覺。
可自從一週前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緊接著數日往復,一直都是如此。
張靈兒好似習慣了早起的感覺,尤其是聽著那一陣饒有規律且熟悉的敲門聲醒來。
可今日,張靈兒怎麼也沒聽到那陣敲門聲,生物鐘迫使著她醒了過來。
可一個時辰過去了,那陣熟悉的敲門聲卻仍未響起。
不知怎的,張靈兒的心裡好像有一絲失落。
“男人果然都是騙子!”
張靈兒嘀咕了一句,竟一怒之下摔壞了使用百年的杯子,杯子的破碎聲讓她一驚。
“我、我這是怎麼了···”
悄然間,一股夾雜著緋紅和慌亂的神情出現在了張靈兒的臉上。
···
另一邊,我研究了一個時辰的破宗丹後,臉上露出了一副鬱悶的神情。
“奇怪,明明沒有任何缺點了,可為何···”
話還沒有說完,我忽然眼前一亮!
手中的這枚破宗丹看著幾乎完美,可若仔細去看,必然能發現其色澤不夠鮮豔,不符合標準的破宗丹特有的血紅色!
“有了!”
我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株名為龍血芝的仙草就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煉丹篇中煉製破宗丹雖不需要加入龍血芝,可龍血芝卻有著提高色澤、滋補氣海的作用。
而且我敢篤定,將龍血芝與其它靈草混合煉製破宗丹,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
說幹就幹,哪怕是最後一副靈草。
“豁出去了!”
我銀牙一咬,煉製丹藥的四個步驟一氣呵成。
完成這四個步驟後,至關重要的一環就是控制好靈火了。
我臨時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再次提高靈火,比第一次煉製破宗丹時提高了五成。
我沉浸在了煉丹中,彷彿要將我的心血給融入其中。
晌午時分,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股極其濃郁的香氣傳來。
我精神一振,急忙收起靈氣抬頭望去。
緊接著一伸手,丹藥就飛回了我的手中。
“臥槽!天不亡我!”
沒錯,經過一系列的改良後,玄階四品上等的破宗丹終於煉製成了。
我將破宗丹收進了儲物袋中,就離開了張靈兒的個人煉丹房。
衝出丹爐房後,我這才意識到已經是中午了。
“不知不覺中竟然煉製了整整十五個時辰。”
我在口中嘀咕了一句,就邁著大步朝琉璃宮跑去。
與往日一般無二,琉璃宮的大門依舊緊閉著。
我不由分說,上來就敲響了琉璃宮的大門。
琉璃宮內,張靈兒的心一顫。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知道是我又前來了,張靈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她自已都不知道的笑容。
接連敲了三次大門,就在我要大喊著要送給張靈兒一枚丹藥時,身後卻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臭小子,你敲什麼呢?!”
“知不知道這是誰的住處?嗯?!”
我轉頭望去,發現有三個男子站在了我的身後。
其中站在兩邊的男子身穿青衣道袍,兩人個頭不高,也就一米七上下,長相說不上多醜,但也不能說好看。
相比之下,站在中間的男子就不同了。
此人身穿一襲白袍,那白袍一看就價值不菲,裝飾金、銀、玉、石,數不勝數,差點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頭髮盤成了一個髮髻,一根金簪插在頭髮窩裡。
個頭與我差不多高,但長的可就比我要帥氣多了。
尤其是他那白皙的面板,甚至遠超一般的女人。
帥是挺帥,可看起來有一點娘娘的。
此時,為首的男子正趾高氣昂的望著我,絲毫沒有把我給放在眼裡。
見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敲起了門來。
但我並沒有將煉製出破宗丹的事喊出來,萬一這幾人聽到後對破宗丹臨時起意、圖謀不軌,那我這一個夜就白熬了。
畢竟,這破宗丹可不同於其它丹藥,並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
況且,這還是玄階四品上等的破宗丹,在整個外門算是極其稀有了。
“臭小子!老子跟你說話呢!”
“他媽的,你耳朵是不是聾了?”
聽聞此話,我的雙拳頓時緊握了起來。
下一秒,我轉過頭去,冷冷的望向了為首的那個男子。
我不惹事,但也並不代表了我怕事。
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的修為幾何,我與他無冤無仇,他憑何罵我。
“你剛剛說什麼?”我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而我的表現放在他們三人的眼裡,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因為三人早已看出,我的修為連築基都未進,可以說是個完完全全的廢物。
同時,我也看出了對方的修為。
為首的男子修為最高,達到了築基四層,甚至比大胖還要強上一個等級。
兩旁的男子相比之下修為略低,卻也在築基三層。
這三個人中,隨便拎出一個都是足以秒殺我的存在。
“喲!看來你小子果真是耳朵聾了,那本大爺就給你再重複一句。”
“我剛剛說,你他媽的是不是耳朵聾了!”
我的話以及冷冷的語氣算是惹怒了為首的男人,畢竟他出身豪門,雖然不是大家族,但卻從未有人用這種語氣反問過他。
我緊咬著牙關,雙拳死死地攥著。
倘若我有功法,此時的我一定會衝上去,不管實力差距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