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們絕然想不到,一臺晚會,還有這樣的配置。

這可是一個樂團啊,看那些樂師的面孔,居然大多數都是老外。

雖然李昱還沒開始唱,不知道歌詞講述的是什麼,但是從歌名《我的祖國》來看,定然是跟華夏有關的,肯定以及確定是一首愛國紅歌。

那這些老外,懂這首歌的涵義嗎?

如果懂了的話,他們是怎麼想的?

總不能說,這些老外都是入了華夏籍吧?

怎麼可能,華夏國籍沒那麼容易入。

這很可能就是李昱從外面請來的國外專業的交響樂團。

從前奏便可以聽得出來,有在歌劇院聽交響樂的氛圍和感覺。

前奏一過,指揮家的手一揮,僅僅留下弦樂伴奏,在樂團的旁邊,沒有燈光照到的地方,原本黑黢黢的。

待指揮家看過去,燈光同時亮起,那是由十多個男女組成的和音團: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

和音是二重唱,反覆吟唱中,一副畫卷就此在觀眾的腦海裡徐徐展開。

我站在岸邊,看著面前的一條大河,河面上有木船,木船上有白帆,波浪拍打著岸邊,兩岸邊上是農田,成熟的稻穗經過風一吹,稻香撲鼻。

多麼美,多麼寧靜的山河。

這就是我的祖國,美好而寧靜。

大熒幕上,也出現了這段歌詞。

但是螢幕有限,沒有顯示全部歌詞,因此,無論是現場還是直播間裡的觀眾,還是那些偷摸著看直播的明星們。

都誤以為,這是一首歌頌祖國大美河山的歌曲。

符合紅歌的特性,講的都是大愛,不會像情歌那樣,著眼於小小的愛情。

加上優美的和聲,觀眾們彷彿在美好的夢境裡徜徉。

這時,指揮家轉身,面對李昱,手一揮,李昱開口: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重複的和聲部分,歌詞沒有變化。

但是李昱的聲音,變得成熟穩重,充滿力量和穿透力,觀眾們聽了不經眼前一亮,著實沒想到,李昱百變的嗓音,還有一首民俗唱法。

唱紅歌,唱任何歌曲,都需要技巧。

可在紅歌裡面,注重更多的還是情感。

在技巧的基礎之上,體現出情感,兩者是不能背離,而是相輔相成,同時有所側重。

現場觀眾安靜地聽著,直播間觀眾同樣安靜地聽著。

從交響樂的前奏,到男女和聲部分,再到李昱的歌聲,這一切的一切,都寧靜致遠,安逸祥和。

沒有誰,想打破這份美好的寧靜,所以都靜靜地聽著。

但是不知怎麼地,眼角隱隱有淚光。

而隨著李昱的歌聲,大熒幕上的畫面也不斷變化著,遼闊的土地,田園明媚的風光,無不顯示著家鄉的美好。

直到,歌詞的那句‘看慣了船上的白帆’末尾,聲調突然上揚,觀眾的情緒,也跟著上揚,有種血液,從胸腔直擊顱內。

那指揮家豁然轉身,用力地揮動指揮棒。

男女和聲再次開唱:

“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風光。”

這段副歌剛起,那激昂的和聲,足以令觀眾原地起立。

所有澎湃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噴發。

雷鳴般的掌聲,響徹現場。

而觀眾們眼角的淚珠,跟著悄無聲息地滑落。

這首歌,李昱真的非常喜歡。

是一首紅歌,是一首歌唱祖國的愛國主義歌曲。

但是,通篇歌詞平直樸實,歌詞意象深遠,格局很大。不似其他愛國主義歌曲,口號化,意識形態化,也許在氣勢上略勝一籌,格局卻遠遠不如。

它非常樸實,從人民到土地,到生活,體現出的是珍惜與熱愛,是對和平的嚮往與守護,一種發自肺腑,自然而然的情懷。

“這首歌,可惜了。”

林白芙就知道李昱不會讓她失望。

可惜的是,沒能在春晚上唱這首歌。

早知道就多問問他,讓他把庫存拿出來,讓自己選了。

這首歌放在春晚舞臺,那全國人民從昨天開始,到今天走親戚串門兒,嘴裡哼著的就會是這首歌。

感情太樸實了,字裡行間沒有一句愛國,但句句愛家愛國。

“不行,這首歌,必須要全國人民都聽到。”

林白芙還沒聽到第二段,就已經下了這個決定。

第一段都這樣了,後面還會差?

她忍不住給李昱打了個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她才猛然想到李昱在臺上表演呢,打他電話有什麼用。

接著就打了張揚的電話,一直響到結束,都沒人接。

沒辦法,她只能打給董維。

“幹嘛?”董維語氣不善,她正聽歌聽得陶醉,眼眶都紅了,突然來個電話打斷她,心裡面很不爽。

一看來電顯示林白芙,更不爽了。

林白芙沒跟她計較,道:“這首歌有音訊沒有?”

“沒有。”

“有還是沒有?”

“不確定。”

董維聽出林白芙的語氣,有些急躁,於是改了口。

很明顯,這對林白芙來說,肯定是一件重要的事,在正事上,董維從不瞎搞。

何況,還跟李昱有關。

“你問問張揚,他沒接我電話。如果有音訊,馬上發給我,這首歌必須在京都電視臺播出出去。”林白芙鄭重道。

董維張了張嘴,聽這意思,其他音樂平臺都不配放這首歌了。

“我去問問。”

沒多久,董維就回電話了:“張揚說沒有,李先生唱之前,沒有去過錄音棚,只有在前幾天消失了一段時間,估計是拉著樂團彩排,沒時間錄歌。”

“讓他去找導演,這首歌唱完,立刻複製現場版的發過來。”

林白芙又吩咐了一句,才結束通話。

董維哦了一聲,等聽到手機裡面傳來忙音,她才眉頭一皺,暗自惱怒怎麼就被林白芙給使喚了。

憑什麼呀?

你資本足,可是我的腿也長呀。

董維狠狠一剁大長腿,重新去找張揚,讓他去找導演。

一般來說,晚會都會有一個固定的機位,專門拍攝舞臺,是不容許動的,只有直播的鏡頭會切換,但不會動這一臺機位。

林白芙要在第一時間,拿到這首歌的完整現場版。

“我不許還有人沒聽過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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