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還是跟從前一樣,就喜歡跟在傻柱後面,眼巴巴地看著他手裡的飯盒。

傻柱屋裡,桌子上擺著一瓶二鍋頭,一碟花生米;再看看這冷冰冰的屋子,心裡愈發地不是滋味了。

手裡摩挲著那封看了不知道多少遍,連每一個字都能背下來的信,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冉秋葉啊冉秋葉,這麼多年了,你究竟是去了哪裡?

這時候小當在外頭敲門:“傻爸、傻爸!”

傻柱連忙起來給她把門開了,臉上終於也有了笑模樣:“你這丫頭不在胖子家吃飯,怎麼上我家來了?”

小當從他咯吱窩底下鑽了進來:“胖叔那一大家子,只有您是孤家寡人,我當然來陪您了!”

小當麻利的收拾桌子,又給傻柱倒酒,從碗架裡面端出來鹹菜還有饅頭。

傻柱滿意的坐到桌子跟前,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飯盒來。

小當驚喜:“呀,飯盒!”

連忙開啟一看,發現裡面裝著香腸,還有小肚!更是激動地差點叫出聲來。

兩個人吃著喝著,傻柱問小當:“你哥插隊回來了?”

小當頭也不抬:“回來了呀,成天也沒個事兒幹,就在家躺著。”

傻柱不屑的喝了口酒,這小王八蛋,八年了,八年的時間愣是沒和他再說過一句話。

當年那麼多好吃的都餵狗肚子裡了……

胖子屋裡,也吃著喝著呢。

許大茂今天也過來搭夥,三杯酒下肚就開始了:“兄弟,哥哥我當初最大的失誤就是小瞧了姓聶的那小子!那孫賊嘿,還他媽高升了,上部裡去了,誰讓人家上頭有人呢!”

胖子一邊往自己嘴裡丟花生米,一邊對他說:“你就偷著樂吧,最後也沒開除你,你看看劉光天,現如今還有人樣兒嗎?”

許大茂支溜一口,半杯酒就又下去了:“他啊,活該!自找的,那小王八蛋連咱倆的黑材料都敢整,要我說就該好好再教訓教訓他!”

裡屋,陳燕又要追著陳夢琪餵飯,讓於莉給攔了下來:“都是你這個當姑姑的給慣得,讓她自己吃!”

陳燕無奈的把小碗放到陳夢琪跟前:“沒招了呀,自己吃吧。”

陳夢琪稚聲稚氣地說:“姑姑怕媽媽。”

“可不是嘛!你姑我呀,今年都35了,還嫁不出去,連個工作也沒有,可不就得整天仰望你媽的鼻息過日子?”

於莉那個氣呀:“陳燕,你是不是想找茬吵架?”

邊兒上秦京茹咯咯直笑:“快行了吧,你們倆感情好的咱們院誰不羨慕呀!堪稱姑嫂和睦的典範。”

於莉翻了個白眼:“那倒是,哪像你和你姐啊。”

秦京茹放下了筷子:“誠心的吧?還讓我不讓吃飯了,別和我提她!”

於莉、陳燕一起哈哈大笑。

外頭胖子聽見了裡頭的笑聲,忍不住大聲問:“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你們菜夠不夠,不夠上前邊兒來端。”

陳燕從屋裡出來了,一看許大茂就說:“他這是又進入狀態了。菜冷了沒有,需不需要我去給你熱一下。”

被胖子攔住之後,陳燕索性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說道:“聽說棒梗插隊回來了?”

許大茂嗤之以鼻:“那小王八蛋,當年還不想去呢。居然異想天開的要把小當的名字給寫上去,你說秦淮茹也真幹得出來!”

可不嘛,棒梗是73年插隊走的。

那一年,居委會通知到賈家,他們家當時就炸了鍋。

賈張氏的寶貝孫子,秦淮茹的獨苗,從小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棒梗,居然要去插隊?

你沒看當時那個勁兒呀,氣的街道王主任都想回去拿槍!

王主任雙手插腰:“你家三個孩子,連一個結了婚的或者有工作的都沒有!他不去誰去?”

秦淮茹反唇相譏:“前院胖子他二姐還沒結婚沒找工作呢,你怎麼不讓她去呀?”

王主任怒了:“秦淮茹,你跟我來勁是吧?知識青年才有資格去,她都多少歲了,算哪門子知識青年?”

那可不,陳燕是41年生人,那年都32歲了,還就是個小學文化;一不是老三屆畢業生,二不是待業青年,她哪有資格去呀。

自從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不再待見她以後,秦淮茹就把寶全都壓到了街道這邊。

八年過去了,跟街道的關係還真讓她給處下來了。

一計不成,秦淮茹又生一計:“王主任,要不讓小當去吧。”

賈張氏一聽也瞬間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妙主意,連聲附和:“對對對,讓小當去!”

王主任都要炸了:“小當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啊?20歲的大小子不讓去,讓14歲的姑娘去,是吧?”

這……賈張氏跟秦淮茹讓王主任給懟的啞口無言。

不得已,“天選之子”棒梗只能是乖乖插隊去了。

不該去的寶貝疙瘩走了,該去的賠錢貨沒去,小當可不就成了她倆的眼中釘和肉中刺。

14歲,初中都還沒畢業呢,秦淮茹就上學校非要給小當辦退學手續。

小當可是班裡的尖子,年級排名都是前10的存在。

老師勸,年級組任勸,校長都幫著勸;秦淮茹就一句話:“行了行了,她一個女的念那麼多書幹嘛呀?再說了,學費不是錢呀!”

小當被她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硬給扯了出去,一句“不念了”就輕輕鬆鬆扼殺了小當全部的希望。

晚上小當手裡捏著個紙包,輕手輕腳的朝菜窖走去。一直下到菜窖裡,才開始哭。

等哭累了,也不顧滿臉的淚水,緩緩開啟了那個紙包,笑著說:“再見了……”

然後,就被突然出現的胖子給奪了過去:“老鼠藥?!”

小當瘋狂地來搶:“你給我!給我!”

胖子把老鼠藥給揚了,輕輕鬆鬆把她夾在咯吱窩底下,不顧哭的吱哇亂叫的小當,就給她弄自己屋裡去了。

進了屋,於莉把她給摟得緊緊的,一邊咒罵賈張氏跟秦淮茹,一邊心疼的安慰著這個丫頭。

胖子聽得心煩,一拍桌子:“不就是上學嗎,學費才幾個錢,我給你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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