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慌亂的秦淮茹連忙抬頭求助般的望著傻柱。

她的眼神之中本來就星光點點,此時更像是整個銀河都砸向了傻柱。

讓他充血、讓他上頭,讓他情不自禁站出來說:“行了!許大茂的雞就是我偷得,也是我烤的,是我請秦姐家三個孩子吃的!”

終於承認了?閻埠貴陰惻惻地對傻柱說:“不對吧,你說你烤的,那你爐子上燉著那隻雞是怎麼回事啊?”

“你個四眼王八,眼鏡腿都瘸他媽一隻,該配眼鏡配眼鏡去,你分得清一隻雞和半隻雞麼!”

閻埠貴差點讓他氣的撅那,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指著傻柱:“你!你、傻柱!我跟你勢不兩立!”

“愛立不立,一邊玩去!”

你聽聽,玩去。哎呀,易中海有句話是怎麼說傻柱來著?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孝順,尊敬長輩;閻埠貴是這個院裡頭的三大爺,算他的長輩嗎?

劉海中重重地把茶缸子砸到了桌子上:“傻柱!你承認了就好。大家都聽見了吧,咱們院出賊了,出了大賊了,大家說到底怎麼辦吧。”

之前還和菜市場一般的院子再次瞬間安靜了下來。

傻柱蔑了劉海中一眼,接著又拿他那死魚眼睛在院子裡其他人的身上掃了一圈。

到了胖子那,兩人針尖對麥芒的互不相讓。

胖子高聲說道:“傻柱跟棒梗總得要處理一個吧?怎麼,現在偷雞都合法了嗎!”

胖子這一聲徹底喊醒了許大茂跟婁曉娥。

他指著傻柱:“賠錢!”婁曉娥也跟著附和:“就是,傻柱你賠我們家雞!”

這兩個豬隊友啊!讓胖子頓時有種想要退群的衝動……

閻埠貴問許大茂:“你打算讓他賠你多少啊?”

婁曉娥脫口而出:“兩塊!”

兩塊,這傻蛾子,別說許大茂急了,就連胖子都想狠狠往她屁股上來兩下!

忙活了半天,就兩塊,就這?

不樂意聽傻柱滿嘴噴糞,說婁曉娥不會下蛋;婁曉娥又真的不會罵人,逼急眼了也只能罵一句:“傻柱你王八蛋!”

胖子乾脆領著於莉還有陳燕直接回了。

一回到屋,陳燕就拉著於莉說:“天啊,你好勇敢!”

於莉這時候知道後怕了,但更多的像是在害羞,面紅耳赤,抖的跟篩糠一樣。

胖子拉著她坐下,倒杯水讓她喝了,才對於莉還有陳燕說:“你們看剛才傻柱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狗?”

陳燕噗嗤一聲:“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舔狗!”

於莉也笑的前仰後合的,然後就看見胖子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於莉又忽然變的慌亂了起來,站起來期期艾艾:“我去燒水給咱們洗腳。”

陳燕把她按了回去:“還是我去吧,你陪小弟說說話。”

出了門,才氣的哼了一聲:“當著我的面就眉來眼去的,討厭死了!”

“……”

陳燕剛一出門,胖子就一把將於莉擒住,甚至有些氣急敗壞:“不允許!聽見沒有!”

“什麼不許?”

胖子氣喘吁吁:“不許你擋在我的前頭!”

於莉主動親了他一口,故意說道:“你不是說,娶老婆就要找個跟你是一條心的,哪怕你去犯罪,她都甘願替你把風的這麼一個人嗎?我今天的表現,還算合格吧?”

合格、簡直太合格了!

合格到胖子一個公主抱就把於莉給抱了起來,朝著裡屋走去。

於莉急的拍打:“還沒洗漱呢,一會兒陳燕進來多尷尬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水深火熱啊!”

於莉兩腿亂踢:“不行,她能用這個笑話我一年……”

到最後胖子也沒好一意孤行,只能先過了個嘴癮就放於莉出去了。

晚上,胖子的雙眼裡再次發出智者的光芒。思考著“偷雞大會”上的一些細節。

傻柱最終還是賠了許大茂5塊錢,外搭半隻雞。

三大爺因為上次賣魚的事兒,恨傻柱不死,簡直是往死裡坑他。

不過這傻柱也是活該,明明沒他啥事,他非要跳出來,賤不賤啊?

劉海中這次算是打了回勝仗,看他那樣,揹著手、挺著肚、邁著四方步,快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都。

至於說四合院裡的“鐵三角”,現在都齊聚在易中海家裡。

傻柱正在破口大罵:“太他媽王八蛋了這孫子!逮著一個孩子往死裡掐,是他媽人能幹出來的?”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棒梗要不去偷許大茂家的雞,能有這事兒?”

說完了傻柱,又恨鐵不成鋼的對秦淮茹說:“你的孩子該管管了!”

秦淮茹就容不得任何人說她的棒梗不好,急了:“你什麼意思呀?我都問了,棒梗說那雞是他在前院撿的!”

一著急,連一大爺都不叫了。

易中海意味深長:“那他也太會撿了吧,趕明兒撿到不該撿的人家去,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像許大茂一樣好說話。”

秦淮茹心裡頓時咯噔一聲,同時更是銀牙緊咬,恨不得問候胖子的八輩祖宗。

一口氣憋在心裡,她不敢衝易中海撒氣,但敢衝傻柱撒啊:“看看你教的好徒弟吧!都這樣了,還想著上杆子想娶人家姐姐呢!”

說完直接摔門走了,留下易中海跟傻柱面面相覷。

傻柱還在那嘚吧嘚、嘚吧嘚:“一大爺,你想想辦法啊。怎麼能讓他這麼冤枉棒梗呢?”

“他偷你偷少了?偷這院子裡其他人家偷少了?”

傻柱就像讓人給踩到了尾巴:“不能夠!棒梗就只偷我一個人!”

易中海心累的揮了揮手,讓他趕緊滾。賈東旭怎麼就英年早逝了,剩下這麼個玩意,都快愁死他了喲……

秦淮茹回到屋裡,賈張氏連忙放下了手裡的針線活:“怎麼說?”

“能怎麼說呀!您該管管您的孫子了!”

賈張氏一拍桌子:“胡說什麼呢,咱家棒梗是那樣的孩子麼?”

秦淮茹笑著,用另一個世界“怪我嘍”那種語氣和她婆婆說話:“是那樣?哪樣啊?要不是傻柱幫忙給頂了雷,現在胖子已經帶著人上小樹林挖吃剩下的雞頭、雞腳、雞屁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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