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多掙錢呀?難怪敢給於騫這麼高的工資了。

槐花尋著地址,一路找到了“搬哪兒”公司。

剛到樓下就看見於騫穿著一身灰色的制服,頭上戴著同樣顏色的帽子,後背上印著“搬哪兒”的字樣,正在卡車前和人交代著什麼。

槐花喊了他一聲:“於騫!”

於騫驚訝的回頭,一看是她,笑了:“是你呀,什麼風把你給吹到這兒來了?”

槐花眯著眼睛回答他:“當然是春風了,一棹春風一葉舟!”

於騫啞然失笑:“你這是要釣魚去呀?”

槐花又一臉苦笑:“我哪有那個命呀,我這是上醫院了,回來的時候打這路過,不就正好看見你了麼?”

聽說槐花上醫院了,於騫果然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了?不礙事吧?”

槐花搖了搖頭:“不礙事,就是在車間幹活的時候不小心把胳膊給砸了,左胳膊都幾天了還使不上力氣,這才請假上醫院的。不然啊,我還真捨不得這5毛錢的掛號費呢!”

聽她說的造孽,於騫聽的很是不忍。

正想著該如何安慰槐花的於騫忽然靈機一動:“你跟我來!”

說完不由分說就帶著槐花朝身後那棟樓走去。

可哪曾想倆人剛上樓梯,就在轉角的地方碰見一個熟人。

何雨水詫異地喊了一聲:“槐花?”

槐花也愣了愣,才連忙喊了聲:“雨水姨,您怎麼在這兒呀?”

邊上於騫小聲地介紹:“這是我們主管,管著我們這幾隊人馬。”

雨水儘管好奇槐花怎麼忽然上公司來了,可還有事兒,說了兩句便匆匆離開了。

槐花跟著於騫來到3樓,走進一間辦公室裡,於騫熟門熟路的從冰箱裡拿出來兩瓶可樂,衝著槐花搖了搖;“請你喝可樂!”

槐花拿著玻璃瓶,用吸管小口小口抿瓶子裡的可樂。

初嘗有點兒苦,這什麼呀?一股大中藥味!但是喝了幾口慢慢開始覺得好喝,尤其是裡頭有一股氣,一個勁兒在自己胸口裡亂轉,害的她只想打嗝!

槐花一邊兒喝,一邊兒打量著辦公室裡的環境。

又幹淨又明亮,比他們工廠裡好一百倍!

槐花對於騫說:“讓你破費了,請我喝這麼貴的東西……”

於騫豪橫地擺了擺手:“不要錢的。”

“不是吧!”

槐花是真破防了,啥單位呀?平時就喝這個!

於騫期期艾艾的解釋:“這都是招待用的,今天不是你來了麼,所以我招待你,嘿嘿。”

槐花嗔怪的對他說:“你也是的,人家招待是招待重要的客人;早知道隨便給我倒杯水就行了,別回頭再讓靈導找你麻煩。”

於騫這個單身狗哪有和女孩兒相處的經驗呀,這會兒忍不住就想在槐花跟前吹牛:

“怎麼會,大老闆是我姐夫!”

槐花心裡更是翻江倒海,姐夫?胖子!他竟然是這家搬家公司的幕後老闆?

於騫這個貨就當不了俘虜,人家一上美人計他就全交代了……

從他嘴裡,槐花輕輕鬆鬆就打聽出了“搬哪兒”公司不少內幕。

沒想到這個“搬哪兒”公司的幕後老闆竟然是胖子,還有他二姐,他們姐弟兩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另外現在主要負責接活的人是何雨水,傻柱的妹妹。

其它的,還有槐花她媽的老熟人,以前紅星廠女職工委員會的那幫人!

像什麼花姐、劉玉華,以及等等!

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全都讓胖子給收編了,槐花簡直一臉懵逼。

搞清楚這些後,槐花心裡不由得又有些打鼓。

這些人可全都是偏小當的,她要是真把於騫給撬走了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

可是槐花忽然又想到了,他們倆真的沒什麼呀!

於騫親口承認的,他和小當不是一對兒。既然是這樣,那她心虛什麼?

槐花喝完了可樂,意猶未盡的抿了抿嘴唇,放下瓶子對於騫說:“其實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

於騫一愣:“找我?”

槐花點了點頭:“其實上次我就想感謝你,想來找你,又怕小當知道了不好;哎我真是羨慕她,有你這樣的陪著,她真的好幸福呀。”

於騫連忙解釋:“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和你姐我倆真沒關係?”

槐花一臉狐疑:“真的?”

隨即臉色一冷:“我警告你,別想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你要是敢辜負小當,我饒不了你!”

於騫就差賭咒發誓了:“天地良心,我一個月跟小當也見不著幾回,話都說不上幾句,怎麼就成一對了?”

這下,槐花信了,又有些扭捏:“我今天從醫院出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空落落的,就想找個談得來的人說兩句話。路過外面的時候,稀裡糊塗就進來了,你不會怪我給你添麻煩了吧?”

“……”

阿這,幸福來得太過突然,於騫的腦子都有點抽抽。

“不怪不怪,呸呸呸,我是說你儘管來找我,也不對,我……”

看著他這副語無倫次的樣子,槐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於騫愣愣地看著槐花,她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即使穿著十分顯老氣的衣服,頭上也沒有任何飾品進行點綴,只是簡單的留著披肩發,就已經明媚的跟院子裡的春光一樣,怎麼看都看不夠。

槐花見於騫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心裡暗喜的同時,又低下了頭,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雙手撐著兵乓球檯子。

他倆站的地方恰好是一張乒乓球檯,這間辦公室也是給員工們放鬆、娛樂用的。

正在於騫不知所措之際,槐花輕聲說:“我以前見過你和小當在一起,你們有說有笑的,你還給她買糖葫蘆吃……那時候我就在想,你對小當真好,我也想找個這樣的,可惜沒有人喜歡我。”

說著說著情緒又陷入了低落,更是我見猶憐。

於騫脫口而出:“怎麼會呢?”

話一出口,整間辦公室彷彿被人按下了靜音鍵一樣。

於騫跟槐花誰也不再說話,空氣中漸漸湧出一股名為“曖昧”的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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