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海芹好不容易平復好了心情,陳剛強就迫不及待的搶過了照片,一打眼就哈哈大笑:“真像!真像!簡直跟老四小時候一模一樣!”

陳燕眉開眼笑:“可不是嘛!我今天第一眼見到陳夢曉的時候,人都傻了。”

周海芹問:“你說那孩子叫陳夢曉?”

“之前叫陳曉,小弟說犯我們幾個忌諱,現給改的名字。”

周海芹不怎麼相信:“那、那孩子他媽就沒反對?”

陳剛強氣的打斷了他們娘倆:“盡說廢話!這孩子今年多大啦?還有孩他媽又是個什麼情況?這些你快都跟我們說道說道。”

陳燕弱弱的抗議:“你們好歹容我喝一口水,這一上午都快渴死我了!”

沒想到周海芹竟然親自跑到廚房去給她倒了杯水,塞到她手裡催促:“快說快說。”

陳燕邊喝水,邊跟老兩口說道:“孩子他媽叫婁曉娥,是個大資本家的女兒;67年的時候她男人要跟她劃清界限,非要跟她離婚,把她給趕了出來,是小弟收留了她……”

老兩口一聽這女的還結過婚?兩張臉當時就垮下來了,陳燕見了連忙解釋:“哎呀爸媽你們不用操心,她那男的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到現在也沒孩子,還是打鄉下抱回來一個女孩,您二老也見過,就是許希月!”

啊?陳剛強和周海芹都懵了,這女的居然是許希月她爸的前妻?

周海芹著急上火的問道:“那這個婁、婁什麼娥怎麼就跟老四在一起了?”

陳燕說:“我們院有個叫劉海中的最不是個東西,為了自個兒往上爬不惜陷害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鄰居。他盯上了人家婁家的家產了,帶人抄了婁家,還把婁曉娥的父母給關了起來!”

這就是當時的“三種人”啊,擱現在就是臭狗屎!不對,應該說狗屎都比他香!

陳剛強和周海芹義憤填膺地痛罵了劉海中幾句,又追問:“那後來呢?”

“小弟不是認識一個大靈導麼?他呀不能見死不救,就帶著婁曉娥去求這位靈導,這才把她父母給救了出來。”

周海芹這就明白了:“原來是為了報恩。”

陳剛強想的更長遠一些:“這婁曉娥之後去哪了?怎麼一直到現在才重新又找上門來。”

陳燕嘆了口氣:“先是劉海中,接著就是婁曉娥那個男人許大茂,打算賣了婁家,好讓自己飛黃騰達。還是小弟提前給他們通風報信,他們才連夜逃出北平城的。”

哎,這事兒鬧的……

陳剛強下意識找煙,這回周海芹非但沒阻止他,反而還主動幫他點上了,就聽他又問:“那孩子?”

“婁家一直逃到了香江,陳夢曉也是在香江出生,她還特意給我給看了出生證明,時間都對的上,您二老就放心吧,真是咱們家的種!”

周海芹嘖嘖稱奇:“乖乖,香江啊?”

陳燕喜笑顏開的衝二老說:“人家如今可是港姐,老有錢了。還跟我說,想帶著孩子來跟您二老見個面呢!”

周海芹一聽婁曉娥要見面,連忙答應:“好好,她說什麼時候沒有?”

結果話音未落,陳剛強就罕見的發了脾氣,狠狠地拍著桌子,吼道:“好什麼好!”

周海芹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也火冒三丈:“姓陳的,你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想找茬吵架?”

陳剛強好不容易提起來那點兒聲勢立馬又跌了回去:“咳咳,你想想於莉呀!咱們要是跟孩子他媽見面了,於莉怎麼辦?”

額,一說起這個兒媳婦,周海芹也沒了脾氣。

是啊,於莉可是周海芹親自挑的兒媳婦。

嫁到他們家之後,上孝父母,下教子女,又跟胖子非常恩愛。

現在更是管著琪莉閣這麼大一攤子生意,對他們老陳家有莫大的功勞!

周海芹連說話都不連貫了:“這,這可咋整啊?”

陳燕也無奈的嘆氣:“是呀,這可咋辦呀,小弟就知道給我出難題!”

“……”

陳剛強和周海芹他們老兩口對這事兒一籌莫展,為了集思廣益,乾脆把陳蓉、陳芳都給叫回家來一塊兒商量對策。

陳芳聽完下巴都差點掉下來:“這不就跟我們單位的那誰一樣,下鄉期間留下了私生子,現在人家帶著孩子找到京城來了,搞得他還受了個處分!”

周海芹沒好氣的呵斥她:“說什麼呢!這能一樣麼?”

陳芳被嚇的吐了吐舌頭,連忙哄周海芹說:“不一樣,必須不一樣,媽這回你高興了吧?白得一大孫子!”

周海芹橫了她一眼,儘管嘴上說著:“你說這叫什麼話,什麼叫白得一大孫子呀?”

可臉上的笑容卻深深地出賣了她……

看到這一幕,陳蓉、陳燕齊齊翻了個白眼。

要不怎麼說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呢?

陳芳這馬屁拍的,簡直把老太太都給拍上頭了!

陳蓉畢竟是大姐,想得和老陳差不多:“必須嚴厲批評小康,他這樣做怎麼對得起於莉?”

陳芳反唇相譏:“哎呀大姐,你怎麼這麼老土啊!這又不是陳康的錯,都是時代的錯!”

陳蓉讓她氣的連頜肌都突出來了:“爸!你也不管管她,你聽聽老三說的這叫什麼話?”

陳剛強剛想說話,就看見了周海芹很不友好的眼神,索性咳嗽了兩聲,對陳蓉說:“老大啊,你說有沒有什麼法子讓於莉跟婁曉娥和平相處?”

陳芳最是牙尖嘴利:“怎麼和平相處啊?這要是換了我,一定先捅陳康幾刀,完了再去找婁曉娥算賬!”

周海芹一巴掌就呼了過來:“我讓你胡說八道!家裡姐弟四個,就你鬧著要離婚,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看著陳芳吃癟,陳蓉、陳燕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不嘛,陳芳和邢建樹眼瞅著就要過不下去了。

邢建樹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非要當官。都已經是列車長了還不知足,年年到處請客送禮,一門心思想要衝擊客運段的靈導職務,結果卻又年年都上不去。

他既不是人家的心腹、又一沒背景二沒學歷的,人家憑啥提拔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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