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三姐就該說二姐了。

陳燕在勞動節這天終於帶奔雷虎回家見了父母。

胖子也帶著老婆孩子為她加油打氣。

陳剛強跟周海芹倒也沒對他們兩個人制造什麼障礙。

哎,老姑娘了,有人要就不錯了……

更何況這女婿是胖子“千挑萬選”給選出來的。從65年至今,把脾氣秉性給摸得透透的,確保陳燕嫁過去不會受委屈才最終點頭的。

既然連他都滿意了,陳剛強他們兩口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窮點兒就窮點兒吧,有家裡幫襯著,日子總不會太差不是。

奔雷虎家裡也沒有別人了,胖子乾脆就讓於莉當他的孃家人,反正他管於莉叫一聲大嫂。

於莉也很無奈啊,讓胖子趕鴨子上架坐到了婆婆的對面,期期艾艾地解釋說:“媽,其實陳燕現在也不大不小是個富婆。”

周海芹一百個不信:“就她?”

陳燕也是無語死了,一個人在旁邊偷偷地翻白眼。讓陳蓉見了好笑的拍了她一下。

奔雷虎今天老實極了,坐的那叫一個端正。

胖子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房子那事兒你和傻柱商量的怎麼樣了啊?”

周海芹詫異:“怎麼還有房子的事兒?”

奔雷虎回答的有些磕磕絆絆:“阿,阿姨是這樣的。胖、阿不是陳康不想讓燕子住的離他太遠。就跟我商量拿我家的房子換他們四合院裡的一套房子。都是兩間屋子,誰也不吃虧。”

這屋子就是聾老太太留給傻柱的那兩間了。反正放著也是放著,與其回頭再讓易中海跟秦淮茹算計,還不如直接調換給奔雷虎呢。

這樣一來,他和陳燕結了婚也不用離開院子,住在後院還有許大茂照應著,多好。

就連坐在老邢身邊的陳芳都有些嫉妒,小聲地抱怨:“他小時候明明跟我最好,現在恨不得把好的全給老二,哼!”

老邢小聲地勸她:“不能夠,全家就你工作最好,你說是吧媳婦?”

這話陳芳愛聽,就因為這個工作,連老大都對她有意見了。

陳蓉現如今也還在紅星廠的鍋爐房裡頭混日子呢。還要倒班,哪有她工作體面呀?

更何況,胖子今年更是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她的身上,一心想讓她考上大學。

陳芳這段時間基本都待在胖子家,陳燕嘴上不說,但是羨慕嫉妒的眼神,她還是看得出來。

中午全家人一起吃了頓飯,這門親事也就定下來了。

晚上胖子又拎著一包東西上中院來找傻柱。

他正跟小當看電視呢,看的節目叫《世界各地》。這是兔子電視臺今年才開辦的新欄目。

每週播出一次,對增進電視觀眾對世界的瞭解,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傻柱斜著眼看他:“幹嘛呀?來給我送禮呀?”

胖子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你猜對了,我今天還真是來給你送禮的。”

傻柱一努嘴:“小當,看看這裡面都是什麼呀?”

小當聞言拿過袋子,看了一眼說:“一瓶二鍋頭,兩包紅塔山,外搭一包豬耳朵。”

傻柱直拍大腿:“真摳嘿!我說胖子,你跟這一瓶酒、兩包煙過不去了是吧?”

胖子也不搭理他,而是衝小當說:“當年我剛進廠,上頭分了你傻爸給我當師傅,我為了趕緊從家裡搬出來……”

小當嘰嘰喳喳地打斷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你還租了我現在住那間房子,然後還想把陳燕姑姑介紹給我傻爸!”

胖子一口氣直衝天靈蓋:“你放屁,傻柱!”

傻柱心虛地連忙打岔:“嗨,說這個幹什麼呀,丫頭快去抓一把花生米,再把這豬耳朵裝盤子裡,我跟你胖叔喝兩杯。”

小當衝他做了鬼臉,拿著東西走了。

傻柱乾咳了兩聲:“那什麼,你今天來到底想幹什麼呀?”

胖子說:“還是為了房子。”

傻柱恍然:“你說奔雷虎那小子。他家那房子我去看了,還成,真成。可後院那兩間房子你也知道畢竟是聾老太太留給我的,我原本預備著給小噹噹婚房的。這樣她就是結了婚,也還是能守在我的跟前,多好。”

胖子嘆了口氣:“咱倆想一塊兒去了。”

“……”

胖子家裡,陳芳又在撩刺陳燕:“我說你都要結婚的人了,怎麼還賴在老四家裡,搬奔雷虎家裡住去呀!”

陳燕抓起毛線團子就要丟她:“要你管,你嫁了人不也沒臉沒皮的住在這兒嘛!”

於莉心累的搶下了她手裡的線團,正給胖子還有陳夢琪織毛衣呢,添什麼亂呀。

她們兩個人的手藝不相伯仲,陳燕織的是陳夢琪的,於莉織的是胖子的。

陳芳有些無語:“我說二位,這馬上就要夏天了,這時候織哪門子毛衣啊?”

陳燕不屑地刺了她一句:“整天啥活不幹,啥也不懂,這不是趕上了毛線大處理嘛!”

說起這大處理,陳芳又覺得慶幸不已:“哎你們說這紡織廠真開不出工資了?”

於莉一邊把線繞到另一根針上,織出一個好看的紋路,一邊說:“可不嘛,都欠了工人好幾個月的工資了。庫存積壓太多,只能便宜處理。”

陳燕也說:“看這毛線質量多好呀,怎麼就賣不出去了呢,哎!”

於莉也趁機八卦:“那何雨水怎麼辦呀?”

陳燕手裡玩著花活,把一根針插到毛線裡邊,繞城了一個環;把環移動到另一根針上,再用原先那針織出來一個新的環,如此迴圈,織出來一種特別複雜的紋路。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提針法。

陳燕手裡不停,嘴上卻說著:“什麼怎麼辦呀?她老公都要當所長了,工資又高;她哥哥又是紅星廠的食堂主任,還見天的上外頭掙外塊去,怎麼不能活呀?”

說的也是,她有老公、有親哥、家裡日子一點都不窮,怎麼也比紡織廠其它那些工人們強了。

進了6月,天氣也一天比一天熱了。

京城的氣候便是如此。晚春短秋,暑熱難耐。

胖子再看到擒龍虎的時候,這傢伙又坐上輪椅了。

奇怪,為什麼要說又?

胖子一萬個不解的問於騫:“他不是站起來了嗎?這怎麼回事啊?”

於騫撓了撓頭:“練跳高給摔得。”

“就他那小個,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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