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臉壞笑:“咱倆打個賭……”

一聽打賭,於莉的耳根子都紅了。這個臭弟弟總變著法的跟她打賭!

今天拿幾個鋼鏰、明天拿個杯子、後天給她表演戲法……反正於莉就沒贏過。

每次輸了,還賴不掉!願賭服輸,只能屈辱的被迫完成約定。

菜窖很快就到了,胖子人還沒到跟前呢,就聽見許大茂在那喊:“閻解成可以啊,人這就算是拿住了!”

三大爺分開眾人上去一看,也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們家老大還算機靈,許大茂說的沒錯,這樣人就跑不了了。”

大家門把手上那鐵將軍,也都紛紛一臉恍然的樣子。

只有閻解成想去太陽底下曬犬,他來的時候這菜窖門就已經上鎖了,沒他什麼事兒呀?

胖子憋得臉都紫了,閻解成太™可愛了,上趕著幫他頂包。

他上那鎖的時候可戴著手套呢,就是警察叔叔來勘驗指紋也找不到證據。

三大爺拍了閻解成一下:“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菜窖開啟,你們都把手電開啟,下去把人給我抓出來!”

閻解成一臉懵逼:“爸,可是我沒鑰匙。”

李賢英一把給他拉後面去了:“都這時候了,還拿什麼鑰匙呀?直接撬開不完了麼!”

說完就把手裡的火鉗子往門鎖裡一插,再用力那麼一撬,鎖頭直接掉在了地上。

閻解成一馬當先,5道齊刷刷的手電就照了下來。

正照見易中海衣衫不整,棉襖脫了,毛衣也褪了一半,裡頭襯衣釦子都還沒扣上,看樣子就連褲子都是著急忙慌剛提上去的!

閻解成他們正在震驚,就聽見易中海對他們說:“別進來,地窖裡頭有蝨子。”

閻解成和李賢英對視了一眼,蝨子?那麼小的,嗎?

這時候,閻埠貴可到跟前了。

藉著手電筒的光,看清楚了裡頭那人,驚呼:“老易!還真是你?”

易中海心說“壞了”,還沒等他狡辯,就聽閻埠貴說:“解成你們快下去,抓賊拿贓,抓姦拿雙,千萬不能讓他們出來!”

易中海眼前一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李賢英看熱鬧不嫌事大,連臺階都不走,直接跳了下去。

易中海心知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一邊抓撓,一邊就想上去。

但他是中院的大爺,尤其是這老癟犢子當這院子一大爺的時候,那碗水端的可厲害了,沒少讓李賢英他們吃虧。

現在可逮著機會了,連忙拿手電往他臉上一照,晃的易中海忙架起胳膊來擋。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閻解成帶著5、6個人可就下來了。

不一會兒,地窖外頭的人就聽見許大茂大喊:“秦淮茹,我看見你了!”

“……”

胖子靠在於莉的身上,就看這些人臉上的表情,比什麼電影、電視劇都好看。

比如賈張氏嗷嗚一嗓子就想往前突,結果被他三大媽張開雙臂,牢牢地給攔在了外邊兒,就跟那老鷹捉小雞似的。

她倆一個扮演胖老鷹,一個扮演肥母雞,相得益彰。

再比如槐花的一張小臉唰白唰白的,再看小當,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怒;胖子悄悄地咬著於莉耳朵說:“小當這丫頭還成,三觀挺正。”

這個詞兒於莉熟呀!三觀是指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胖子老跟她強調要給陳夢琪樹立正確的三觀,聽的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現在又這麼說小當,於莉馬上就懂了呀。胖子說的是小當沒有因為和秦淮茹的這個關係就仇視她,恨不得她死,更沒有在這節骨眼上跟許大茂一樣幸災樂禍!

再看他一大媽,那張老臉都快沒地方擱了……

胖子忽然想起來電視劇中她就是突發性心臟病走的,連忙又跟於莉說:“我聽說一大媽有心臟病,你快去看著她點兒。”

於莉不疑有他,趕忙過去把一大媽給扶到了一邊兒。

見總算是有人搭理自己了,一大媽嗚咽著哭出了聲來,於莉在旁邊小聲地勸說著。

一時間,這些看熱鬧的人都紛紛生出了惻隱之心。

只有閻埠貴不為所動:“你們底下磨蹭什麼呢?趕緊把人給我帶上來!那個傻柱,你也下去。”

傻柱一瞪眼:“憑什麼啊?我堂堂一個主任,憑什麼聽你的命令呀!”

讓他下去抓一大爺去,這閻埠貴真想得出來。

閻埠貴又讓傻柱給氣的夠嗆。他們倆自打賣魚事件之後,就一直不對付。

不過三大爺指揮不動傻柱不要緊的,劉海中還在呢啊!

砸他家玻璃,拿石頭呼他的臉,害得他坐塌了一張凳子,害得他丟臉……

劉海中擠到前面,咋咋呼呼:“易中海!你你你趕緊放下武器,繳槍投降!”

胖子再也忍不住了,第一個笑出了聲。

人群裡也緊跟著發出了陣陣鬨笑聲,把劉海中氣的直哆嗦,二大媽更是拿手指著眾人:“你們!”

易中海的反抗註定了是徒勞的。

閻解成他們會顧及他這個一大爺的面子,奔雷虎可不會;

奔雷虎上前一把就將易中海的胳膊反剪到了身後,押著他就出了地窖。

人群中,大家看見易中海衣衫不整,一手還提溜著褲子,頓時譁然。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地窖口。伴隨著一個女人的咒罵聲,許大茂扯著秦淮茹的頭髮,連拉帶拽的給她扯了出來。

秦淮茹果然也和易中海一樣,衣衫不整,棉褲也穿的歪歪扭扭!

賈張氏再也拉不下這張老臉,雙眼一翻,就哆嗦著倒了下去。

他三大媽這時候也顧不上跟她撕吧了,大喊大叫:“不好了,快來人呀!”

小槐花第一個衝了過去,一把推開了她:“你滾開!”

可是她力氣又不夠,小小的人兒哪裡扶的動一百五六十斤的賈張氏。

關鍵時刻,有人在旁邊搭了把手,槐花猛地扭頭髮現原來是小當,這才又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她們兩個孫女艱難地扶起了奶奶,頭也不回的走了。

於莉攀著胖子的肩膀,踮起腳仔細看了看,然後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秦淮茹果然也衣衫不整,這下證據確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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