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張氏有多難纏他是知道的呀!他們賈家在這個院裡的地位,全靠她當年跟一大媽、跟二大媽、跟三大媽,跟院子裡這麼些人家,一場一場撕吧出來的呀!
搞的院子裡這些人家都知道她賈張氏不好惹,才讓他們孤兒寡母的不受欺負。
大家本以為要費盡口舌,說不定要驚動街道、驚動派出所,可沒想到賈張氏居然這麼痛快就鬆口了?
看來,她也受夠了秦淮茹把賈家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的日子了啊……
賈張氏都同意了,秦淮茹再想怎麼樣,也沒有人在意了。
小當跟賈張氏抱頭痛哭,胖子拍了拍手對大夥說:“既然小當的事兒順利得到了解決,那咱們院子裡的事兒是不是也該解決解決了。”
許大茂秒懂,恰到好處地給他捧哏:“兄弟你指的是這三位大爺吧?”
胖子滿意地看了他一眼說:“我大茂哥說的沒錯!過去這街道還有居委會為了調解鄰里糾紛,和諧鄰里關係,才設了這什麼“大爺”的職務。說白了就是協調和解決矛盾的!可咱們院子裡這三位大爺是怎麼做的呢?一大爺,拿著雞毛當令箭,長期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充當這個院裡的管事大爺,可自己的道德品質卻非常敗壞!”
易中海氣的充血:“你!”
胖子不屑地嗤了一聲:“你什麼你呀?想繼續當這一大爺,你就先把你跟秦寡婦你們倆半夜三更被鎖地窖裡那事兒給解釋清楚嘍,否則你憑什麼?”
易中海好懸吐出一口老血!
收拾完他,就該劉海中了:“二大爺,在運動的時候主動陷害他人,關押傻柱,帶人關押婁曉娥的父母,指使他兩個兒子想抄我家……種種罪行,罄竹難書!他最沒有資格在這個院子裡裝大尾巴狼!”
劉海中又被氣的哆嗦,渾身的肥肉都跟著一塊抖動,被氣的話都說不囫圇:“你你你,胖子你,我……”
胖子才懶得理他呢,什麼東西。
說完了他倆,就該閻埠貴了:“至於說三大爺,身為人民教師,結果就教出來了閻解放、閻解曠這樣的兒子!成天就知道算計,眼睛裡只看得見自己那點兒雞毛蒜皮的利益;他當三大爺的這些年裡,給咱們院子辦過一件實事、解決過一樁麻煩嗎?沒有!”
胖子進行總結髮言:“各位街坊,還記得去年咱們一起搭地震棚的時候嗎?那時候咱們互相幫助,沒人再分得那麼清楚;什麼你是誰家的、他又是誰家的,咱倆家是不是有啥矛盾對不對?
風雨飄搖的日子咱們都過來了,眼看新時代就要來了,你們說,幹嘛還要三個德行有虧、害人害己、蠅頭小利的傢伙騎在我們頭上?綜上所述,我認為咱們這個四合院裡以後不應該再有什麼大爺的存在!”
於莉第一個大聲附和:“我同意!”
陳燕緊接著:“我也同意!以後誰也別想再騎在大家的頭上。”
李賢英第三個舉手:“同意!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他們三個早就不配做咱們院裡的大爺了。以後啊,誰也別想再當大爺!”
許大茂更是高興地跳腳:“還有我,我也同意。我必須同意!”
“……”
眼見著附和聲一浪高過一浪,易中海終於意識到大勢已去了。從今往後,再沒有人會拿他當回事兒了。
劉海中生平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官,當領導;他愛管人、敢管人,可到頭來不過是黃粱一夢啊。
閻埠貴面如死灰,他一直精明算計,自以為這院裡的人就算沒全交下吧,也交下了六成吧?可事到臨頭,卻沒有一戶肯站出來替他說句話的。
甚至就連他兒媳婦張紅英剛才都站出來舉手同意!閻解成這個狗東西,自己不敢出頭,躥騰他媳婦出來和他對著幹!
完嘍,從今往後,這個院子裡的天,徹底變嘍。
今天可謂是徹底解決了兩件大事。其一是小當以後再也不會被秦淮茹給拿捏;這其二嘛當然是讓院裡這三個大爺徹底成為了過去,可喜可賀!
胖子提議慶祝慶祝,得到了包括許大茂在內、以及傻柱、李賢英、閻解成等人的大力支援。
晚上就在胖子家,倆大廚做菜,於莉、陳燕、秦京茹、張紅英、還有李賢英他媳婦等等,幫著張羅。
許大茂特意拿出來兩瓶好酒,兩瓶65年的汾酒!
連胖子看了都忍不住感慨:“幹嘛呀,不過了?”
許大茂嘆了口氣:“我從64年開始,每年買兩瓶汾酒,就是想留到我的孩子滿月的時候喝。罷了罷了,命裡無時莫強求……今天我把它拿出來給弟兄們喝了!”
許大茂這人呀,也和傻柱一樣。心裡頭比誰都明白,可壞事就全壞在他那張嘴上了。
見他滿眼落寂,胖子還是忍不住勸他說:“實在不行讓京茹回老家尋摸尋摸,看看誰家有那還沒記事兒的,家裡又困難的,和人家好說好商量抱養一個。”
胖子沒提上大醫院檢查檢查這茬,現在這已經不是什麼耽不耽擱的事兒了。
許大茂上醫院一檢查,真得出了那個最壞的結果,證明了是他不行,而不是婁曉娥、秦京茹、於海棠她們不行,這你讓他的臉往哪擱啊?
他還活不活了……
許大茂也覺得這是個辦法,重重往桌子上一拍:“我就不信了,明天我就找我那哥們去,讓他再給我開個偏方;另外兄弟你說那個事兒,我也有個目標。”
還記得之前有人出了500塊錢,找到了紅星五虎要挊許大茂那事兒吧?胖子知道了讓他連夜回了鄉下,上他父母那躲躲風頭。
就在那段時間,他們樁子上一遠方親戚家裡頭恰好生了個孩子。
那家人本來就窮,孩子還好幾個。一門心思就想著生個兒子,結果沒成想這一胎又是個姑娘,實在是養不起了,就有了給孩子找個好人家的想法。
今天許大茂就連喝酒的時候都在琢磨著這事兒,突然間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喝酒的時候怎麼能不專心呢?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