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老百姓的眼裡,朝陽是個既偏僻卻又很高大上的地方。

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因為啊此時的人們大多是出生在東城,小學在西城,中學以後在海淀……

這叫城裡。

而朝陽呢,偏僻,太偏僻了!

一年去不了幾次,到處都是土,也很荒蕪。

那怎麼又高大上呢?

因為這一片新建了很多樓房,感覺有錢人都集中到了這邊兒。

隨處都能看見小汽車,還經常能看見老外。

李萍這姐們兒,就住在這“城邊上”。

常聽人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李萍這姐們兒跟她就挺像的。

普通的身高,普通的長相,普通的打扮,普通的大小;

全身沒有一處顯眼的地方,當然了,也沒有明顯能挑出來毛病的地方。

就是後來人們所說的那種“路人臉”,扔進人堆裡就找不出來了。

李萍沒有主動介紹她這姐妹兒,她這姐妹兒顯然也並不是那麼待見她;

態度冷冰冰的:“你怎麼來了?”

李萍把她拉到一旁:“又和我嫂子吵架了,沒地兒去,來你這兒住一晚上。”

路人臉姑娘衝棒梗努了努嘴:“那他呢?”

李萍倒也直白:“剛釣的。”

路人臉姑娘厭惡地瞪了她一眼:“我都替你感到臊的慌!”

說完就回屋了,也沒拒絕他們在這兒住。

李萍熟門熟路的開啟了房門,正要進去,一扭頭髮現棒梗還在院子裡傻乎乎的站著。

問他:“進來啊,你杵那幹嘛呢?”

棒梗期期艾艾:“我,我倆住一個屋啊?”

李萍瞬間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驚訝的湊了過來,彷彿看見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一般,誇張地對棒梗說:

“不是吧?你該不會,還沒跟女的睡過覺吧?”

棒梗臉一下就紅成了猴屁股……

他倒是想呢,可也得有女的看得上他呀!

勞改犯不說,又沒工作,還三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來。

跟他在一起,圖什麼呀?

所以,別看棒梗都三十好幾了,也還是隻能無奈的當一名“扌衝戰士”。

李萍懂了,一把就給他拉進了屋子。

路人妹子家的房間裡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櫥櫃僅此而已。

連張凳子都沒有,棒梗也只能坐在床邊。

李萍倒是不和他客氣,脫了鞋就躺在了床上,還伸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賈梗,去給我打點水洗洗腳唄。”

棒梗又怎麼會說半個不字,問清楚了廚房跟盆的位子,就屁顛屁顛的跑去給李萍打洗腳水去了。

洗腳水打回來了,李萍脫了襪子,看著他說:“一起洗。”

阿這,棒梗被整不會了,這玩意也能一起的麼?

李萍翻了個白眼:“真笨。你把鞋襪脫了,把腳放盆裡。”

棒梗乖乖照做了,李萍這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讓棒梗摟著她腰,也把小腳伸進了盆子裡。

兩個人抱在一起,腳丫在盆子裡纏綿。

李萍淘氣的用自己的小腳,來搓棒梗的大腳;

原來是這麼個一起洗啊!

棒梗激動地又要爆炸了,屋裡有個女人,這也太幸福了吧?

李萍剛洗了一會兒,就面色古怪的對棒梗說:“你硌著我了。”

棒梗臊的恨不得一頭扎進腳盆裡,臊眉搭眼的,都沒臉見人了。

逗得李萍更是笑的咯咯的,直不起腰來……

等洗完腳,棒梗去把水倒了,再回到屋裡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萍在心裡暗罵了他一句,輕聲說:“過來啊,你打算在地上站一夜呀?”

棒梗這才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床邊,可是又不敢造次,只敢挨著床,坐了半拉屁股。

李萍乾脆伸手拉了他一把:“瞧你那樣,上來呀,別脫衣服,就這樣睡。”

上了床,關了燈,棒梗更加規矩了。

兩隻手交疊著放在小腹上,躺的筆直筆直的,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挺屍”。

李萍蓋著唯一的一條被子,翻來覆去的跟烙餅似的。

不一會兒就坐了起來,嘟囔著:“不行,穿著衣服睡覺太難受了。”

完了又對棒梗說:“轉過去,不許偷看!”

棒梗乖乖翻了個面,屁股衝上,直接趴在了床上。

李萍又差點笑死,一邊笑,一邊細細索索的脫了外衣,然後鑽進了被窩裡。

一男一女,在一張床上躺著,就這麼過了半個小時,居然還相安無事。

李萍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果然只有說錯的話,沒有叫錯的名字。

他,真是個棒槌!

不得已,李萍只好略施小計,伸手推了推棒梗:“喂,你冷不冷?”

此時都已經10月份了,能不冷麼?

棒梗一動不動地躺了半個小時,感覺都快被凍成殭屍了,心裡愈發想念他那小房裡溫暖的床鋪了。

但這會兒,也只能嘴硬地說:“不冷!”

“哈哈哈,你太好玩了,說話都帶上顫音了,還不冷呢……”

李萍笑話夠了他,才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了聲:“進來。”

棒梗一度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李萍沒好氣地說:“好話不說第二遍!”

棒梗這下子就跟接到了要全家斬首的聖旨似的,哆嗦著、猶豫著、遲疑著;

一點一點掀開了被子,然後……

就聽李萍罵道:“你缺心眼啊,睡覺還穿著衣服,刮的我身上好難受啊!”

棒梗依稀記得,方才是她說的別脫衣服睡來著?

可這會兒,也只好試探著問:“那,那怎麼辦?”

“你是豬腦子嗎?這還用問,脫了呀!”

棒梗連忙把外衣、外褲都給脫了,露出裡頭的跨欄背心跟秋褲來。

跨欄背心上面還有兩個洞……

近距離感受著李萍身上傳來的熱量,還有一股特別的香氣死命地往他鼻孔裡鑽。

李萍抽掉了綁著頭髮的頭繩,一頭秀髮散落在枕頭上。

髮梢掃過棒梗的鼻孔,頭髮上頭傳來的香氣更是讓他貪婪的聞著。

偏偏,這時候李萍發現了他背心上的洞,不停地用手指頭來搓;

傷害性不高,卻侮辱性極強。

棒梗再也受不了這份屈辱,一把捉住她手,然後就翻身騎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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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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